拓跋蕾沒有要理會此人的打算,繼續向伸出走去,一路來到聖嬰麵前,和上次見到她的時候一樣,聖嬰幼小的身體依然坐在蝰蛇上,全身散發著刺眼的光芒。
“小丫頭!你又來見我做什麼?”聖嬰有些不耐煩的瞄了一眼雅鈞,隨後又將雙眼閉上。
“是這樣的聖嬰前輩,晚輩得知您這裏生長這七彩草,為了救我朋友一命,我不得已前來向您討要這七彩草。”雅鈞說的很委婉,言語中帶著恭敬。
“哈哈!你這小丫頭很有意思,一張嘴就要我最珍貴的東西,是把你自己看的太珍貴了?還是把你是炎帝後人的身份,看的太珍貴了?”
“聖嬰大人,我們這也是沒有了別的辦法,七彩草就隻有您這地方有,別的地方也弄不到啊!”拓跋蕾在旁幫腔道,希望聖嬰能看在炎帝的麵子上,幫助雅鈞一次。
“你給我閉嘴,這裏什麼時候有你說話的份!看來你這小娃娃還有些能耐,這麼快就給她找到了合適的身體。”聖嬰的話引起了拓跋蕾帶來二人的注意,對拓跋蕾的身份起到了懷疑,已經做好了要逃走的打算。
“是聖嬰大人。”鳳姑被罵的不敢再多說什麼,彎曲著身子向雅鈞身後退去。
“原來你不是我們拓跋家的小姐!”二名隨從確定後,瞬間閃身向身後退去。
“喂,小娃娃!我們是拓跋府的人,現在可以走了吧?”此話一出鳳姑陰笑了一下,這已經斷定了,他們終究是不可能活著離開了。
“你剛才說什麼?小娃娃!”聖嬰圓潤的雙眼瞬間睜開,一道銀光從右眼射出,直接擊打在剛剛對她不敬的那人身上。隨後此人全身如遭受點擊般,直到他的神魂和身體都變成青煙,這道電擊才自己消除。
“啊!”另一人全身顫抖起來,跪在地上求饒道:“前輩,晚輩有眼不識泰山,請前輩饒過晚輩,在下剛剛並沒有冒犯之意。”
“你連我飼養的這些通地鼠都不如,一點修煉者的骨氣都沒有。”聖嬰憤怒的暴嗬一聲,從另一隻眼同樣射出一道電光,十幾個呼吸後,兩具焦炭的屍體出現在眾人麵前。
“真是不知道死活的東西!”聖嬰嘀咕了一聲,轉身看著雅鈞道:“七彩草並非我這一處有,據我所知,皇族手中還有一顆,你們方可去皇族試試。”
“聖嬰前輩,我的朋友危在旦夕,還請前輩搭救,需要我做什麼都行。”
“做什麼都行?”
“對!什麼都行。”雅鈞見聖嬰這邊好像出現了緩和,忙一口答應下來。
“前不久在遠古戰場出現了一個神器,但這個神器對人族沒有用處,倒是獸族特別需要的東西,我先將七彩草給你。你把這顆毒藥服下,為期是一年的時間,如果,你未能在一年裏將此物帶來見我,那你的性命也將隨之消失。”聖嬰好像很相信雅鈞似的,伸手在背後摸索了一下,隨後,將一株全身閃動著七種顏色的草丟給雅鈞。同時還帶著一顆黃色的丹藥。
“不要少主,聖嬰大人手中的毒藥普天之下無人能解,為了一個慕容祥不值得。”拓跋蕾上前攔住了雅鈞,能被聖嬰視為神器的東西,那肯定是一求難得的東西。
“都走到現在這一步了,我沒有在回頭的打算了。”雅鈞沒有在猶豫,直接將手中的丹藥丟進口中。此丹藥入口即化,順著雅鈞的血液遊走全身,雅鈞體內的寒靈珠開始還很抵觸它,可後來還是被毒藥腐化。
“去吧娃娃,你隻有一年的時間。”雅鈞並不擔心這個期限,因為聖嬰所要的東西就在她的手中,實在不行,快到時間的時候拿來便是。
五人剛剛來到地麵,遠處奔襲聲引起了五人的注意,拓跋衝一馬當先的衝了過來,手中已經拿出了弓箭,但他看清楚是雅鈞的時候,眼罩下的那隻獨眼顫抖了一下。
“真是冤家路窄,沒想到你還敢踏入我們草原,看來你是活的真不耐煩了。”拓跋衝已經做好了隨時鬆開弓弦的準備。
“吱吱吱!”無數通地鼠在次湧現出來,但是它們的目標不是雅鈞,而是拓跋衝等人。
“這是什麼少爺?”轉眼間,拓跋衝這邊已經有三名屬下倒地不起,而是眨眼間就變成了這幫畜生的食物。
“快走少爺!”一名屬下拚死將拓跋衝推出了通地鼠的包圍,想要騎馬走已經是不可能了,全部的馬匹,都已經被殘忍的通地鼠咬斷了雙腿。
拓跋蕾冷漠的看了一眼戰局,拓跋衝的身影已經被通地鼠淹沒在鼠群,拓跋蕾轉身看著雅鈞道:“我們走吧少主,趕緊離開這是非地。”在她的眼裏,拓跋衝的他的手下已經全部是死人了。
“少主,我就不跟著你們回去了,這一陣拓跋衝總是盯著我,還在暗中查我,但現在都安全了,我繼續回去打探消息,沒準必要的時候、我還能成為少主的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