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就死吧!”一提到雅鈞,廖事通果然變了個人,不在像剛剛那樣畏懼,轉身從新回到屋內。
益竺纖抬頭看一眼,又從新將頭埋下,指了指麵前空空的餐碟,沒有要說話的意思。廖事通鼓足了勇氣,來到益竺纖麵前,小聲將剛剛慕容祥說的話說給益竺纖聽,希望她能明白其中的真理,趕緊將雅鈞喚醒。
“這個不用你們操心了,出去吧。”益竺纖冷漠的看了看廖事通,雙眼中的冰冷示意廖事通不要在說廢話,否則她很可能就要動手。廖事通連忙點頭,端起桌上的餐碟快速離開房間,他可不想挑戰益竺纖。
“還是死心吧兄弟,少主在睡前肯定交代了益竺纖什麼,否則以她的聰慧,不會想不到這一點,我們還是靜觀其變吧。”廖事通一臉同情的拍了拍身後慕容祥的肩膀。
“現在也隻能這樣了,希望天帝城的人快點趕到,集合我們大家的力量說服益竺纖,否則,我們誰也別想接近雅鈞。”
站在二樓欄杆旁的慕容祥,被樓下的驚呼吸引,將目光看向酒店門前,全身充滿野性的拓跋蕾,正緩緩走進酒樓,而且目光同樣死死的落在慕容祥身上。
“小姐!可否交個朋友?”一喝的醉醺醺的酒鬼擋在拓跋蕾麵前,滿眼淫蕩神色在拓跋蕾身上放肆的掃蕩。拓跋蕾厭惡的捂住口鼻,沒怎麼費力的就將麵前酒鬼推開。
雖然拓跋蕾不像雅鈞和益竺纖那樣傾國傾城,但從小在草原長大的她,骨子裏帶著那種野性,讓男人們一看到她,就有想要征服的欲望。都說酒壯慫人膽,這名酒鬼也沒看看外麵的架勢,要是他最夠清醒的話,肯定不會上前招惹拓跋蕾。
“對不起這位小姐,我朋友喝多了,我帶他向您道歉。”酒鬼的同伴趕緊上前賠禮,並把已經大醉挑逗拓跋蕾的同伴拉走。
“臭婊子,你竟然敢推大爺!今天你要是不給大爺滿意的交代,別怪老子翻臉!”酒鬼仗著自己是元嬰後期修煉者,根本就沒有把拓跋蕾放在眼裏,可是他忽略了門外傳來的強大氣息,這氣息足夠有秒殺他的能力。
拓跋蕾剛剛要踏上樓梯,雖然現在拓跋蕾的外表是拓跋蕾,神魂變成了鳳姑,可這並不代表鳳姑就是好欺辱的,恰恰相反,鳳姑有著一半獸族的血脈,自認比人類還要高貴的她,怎麼可能遭受這種侮辱還不還手?
拓跋蕾慢慢轉過身子,冰冷的雙眼帶著不屑,對著門口擺手道:“給我殺了他!”
話音剛落,一黑影快速閃進屋內,眨眼的功夫那名酒鬼已經被帶到了外麵,就連酒鬼同伴想要求情都沒來得及,身邊已經空空如也。
手起刀落,黑衣人恐怖的氣息,讓酒鬼原本昏迷的頭頓時清醒過來,可一切都已經晚了,嘴巴剛剛動了動,人頭已經離開了自己的身體,黑衣人熟練的拿出匕首,隔體精準的紮進剛剛要凝聚的神魂上。
這名酒鬼到死都不敢相信,會有人把殺人練的這麼純熟,自己怎麼說也是一個元嬰後期的修煉者,這在對方的手上,連十個呼吸都沒用上,自己就與這個世界說拜拜了。
全場鴉雀無聲,原本等著看好戲的人,都被眼前恐怖黑衣人驚呆,看拓跋蕾的雙眼,也不再像剛剛那般淫穢,而是變成了驚恐。
“拓跋蕾!你來做什麼?”慕容祥直接出現在樓梯前,擋住了拓跋蕾的路。
四名黑衣人眨眼間,同時出現在拓跋蕾身後,慕容祥能清晰感受到這四人的恐怖,最次都是在分神期的強者,而且看樣子還不止隻有這四人,外麵應該還有最少四人。
“你給我讓開慕容祥,本小姐沒有時間和你浪費!”拓跋蕾說話的聲音很高,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拓跋蕾這是在給屋裏人報信自己來了,目前就隻有雅鈞和益竺纖知道她的身份。
“就算今天我死在這裏,也不會讓你向前踏一步。”慕容祥的聲音傳到鐵牛的房間,隻聽房門一聲巨響,鐵牛晃動著魁梧的身體走了出來,好似一座小山般,將二樓整個通道堵死。
“你們吵什麼?”益竺纖皺眉將房門打開,正好和拓跋蕾的目光相對。
現在還不是暴露拓跋蕾身份的時候,益竺纖隻好用命令的口吻對慕容祥道:“閃開慕容祥,讓她進來。”
“她可是拓跋衝的妹妹,視雅鈞為死敵的拓跋一族大小姐,你居然讓仇人進去看雅鈞,都不讓我進去?”慕容祥感覺益竺纖有針對他的意思,語氣不善道。
“這些你以後會清楚的,現在給我讓開!”益竺纖不想在和慕容祥廢話,畢竟這裏人多眼雜,繼續這樣糾纏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益竺纖上前將慕容祥推開,拉著拓跋蕾走進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