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我會安排的,我讓長老院全部長老們都出動。”
“父親!是不是雅鈞住進了我們府上?”拓跋衝急忙忙的闖進了大堂,被雅鈞射瞎的那隻眼,在眼罩的遮擋下,時不時顫抖幾下。
“衝兒,我和你妹妹剛聊完這件事。不錯,雅鈞的確住進了我們拓跋府,但是,我們不能對她做出任何傷害的事情,以免被皇族抓住把柄,害了我們整個拓跋一族。”
“什麼?我被她害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現在她又到我們府上挑釁,您讓我就這麼放過她?我做不到。”他們拓跋一族暗地裏掌握的勢力拓跋衝都很清楚,也熟知自家完全有對抗皇族的實力,在拓跋衝眼裏,根本就沒有把皇族放在眼裏。
“不要胡鬧,衝兒,這件事就這麼決定了。”拓跋郡侯厲眼怒道,威嚴瞬間向拓跋衝撲麵而去,不容任何人拒絕。
“父親,我們現在已經有了與皇族對抗的實力,為什麼還要處處謙讓於他們?您究竟在怕些什麼?畏懼什麼?”這是拓跋衝第一次當麵質問自己的父親,也是第一次這麼大聲與父親說話。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在大堂回蕩,拓跋衝頭歪向另一處,臉上呈現出五道清晰可見的指痕。
拓跋郡侯滿臉怒氣的上前揪住拓跋衝衣領,厲聲道:“我告訴你拓跋衝,別以為你是我拓跋傲唯一的兒子,我就不能對你怎麼樣,你要是再敢這般放肆,小心我廢了你!”
“父親,哥哥也是一時心急,不要怪罪哥哥了。”拓跋蕾急忙上前拉住拓跋郡侯的手臂,他們父子的脾氣拓跋蕾太清楚不過了,一個比一個倔,要是犯了病,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哼!給我滾到後山去閉門思過,沒有我的命令,你不許離開後山。”拓跋郡侯用力的將拓跋衝推倒在地上,被氣的全身發抖。
他們拓跋一族的家規很嚴厲,別說是反對長輩的話了,就連大聲說話都不敢,無規矩不成方圓,對長輩無理,在拓跋一族就是大逆不道,比任何過錯都要嚴重。
“我知道了。”拓跋衝起身向屋外奔跑而去。
“哥!哥哥!”
“不要理他蕾兒,讓他自己冷靜一下也好,在雅鈞沒有離開府上之前,我不會放他出來的。”
“父親這又是何必呢?蕾兒知道,父親這都是為了哥哥好。”拓跋蕾上前,將拓跋郡侯扶回到座位上。
“蕾兒,衝兒要是有你一半的善解人意,我就知足了。我們拓跋一族已傳承了幾百年,不管做什麼事情都要小心,老祖宗的基業可不能斷送在我拓跋傲的手上。”
“父親,我感覺哥哥說的很對,我們家已經有了對抗皇族的實力,就應該向皇族證明一下,也好讓他們忌憚我們幾分。”
“你說的這件事我開始也想過,可現在軒轅皇成功突破,成了大陸第一人,就算我們和巫門,還有獸族聯起手,軒轅皇也不會放在眼裏,這就是現在為父所忌憚的。”
拓跋蕾點了點頭,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父親,姑祖是不是已經……”
拓跋郡侯做了個‘噓’的手勢,來到門口四下觀望了一下,將房門關嚴實後,小聲道:“你的姑祖一點事情都沒有,前不久我們還有聯係過,為了讓我們的敵人,相信我們拓跋一族削弱,我沒有讓你姑祖回來,而是去了與我們一直交好的獸族,麒麟一族。”
“麒麟一族?父親,我們為何要與獸族同盟?”
“傻女兒,之所以選擇獸族,就是因為它們沒有我們人族智商高,而且對聯盟的盟友很看重,就算它們明知道不是皇族的對手,隻要我們有需求,它們還會義無反顧的幫助我們。”
“父親,傳言獸族是最殘暴的種族,我們拓跋一族和它們打交道可要小心,一個弄不好都會斷送了我們整個家族,而且,它們的數量是我們人族的幾倍,隻是它們缺少一個統治者,將這盤散沙凝聚起來,如果這個人出現了,那我們人族絕對不是它們的對手。”
“你說的這些我都考慮到,所以也不會答應它們太多的要求,隻是在我能力範圍內,再給它們減去一些,我是絕對不會讓它們在我的眼皮底下壯大的。”
“父親,現在大家一直都在傳言的那件事,是真的嗎?”
“你問的是公主軒轅晴的事情吧?”拓跋蕾瞪著大眼睛點了點頭,這樣的傳言,隻有她父親這樣身份的人能給出最真實的答案了,幾位郡侯都在皇城安插了很多奸細,甚至皇城內部也有,對於一些皇族內部的消息都清楚的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