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過多的廢話,二十多名黑衣人直接向拓跋衝隊伍殺去,拓跋衝明顯感覺到對方的來者不善,用力的夾緊雪獅,快速向遠在咫尺的惡城奔襲而去。
一名分神期的黑衣人已經看出拓跋衝要逃走的意圖,淩空而起,快速手掌在身前翻動幾下,一股真氣凝結的掌印向拓跋衝拍去,直接精準的擊打在拓跋衝的後背上。
黑衣人一看就是有著多年配合默契的死士,出手幹淨利落,從不拖泥帶水,都沒有給拓跋衝的人阻攔的機會。當黑衣人淩空而起時,另外的黑衣人趕緊補上他的位置,這種默契可不是一時半會能夠配合出來的,而是需要長年累月的積累。
成功斬殺五名拓跋衝手下後,黑衣人見惡城方向已經發現了他們,連忙吹響了撤退的哨聲,至始至終沒有死傷一名黑衣人。
侍衛們見拓跋衝重傷,全部圍了上去,提起拓跋衝直接衝進惡城之中。
聞風而來的四名長老得知拓跋衝受傷後,臉色都是巨變,這要是讓軒轅哲知道,他們這些長老也做到頭了,居然讓貴賓在自己家門被暗害,到哪也說不過理去。
歪嘴一直在城門附近打探消息,得知拓跋衝重傷後,趕緊回府稟報給雅鈞。
“你說的是真的?拓跋衝真的在城門前,被不明來曆的黑衣人行刺?”
“全是真的家主,我親眼看到的,那個叫拓跋衝的騎著雪白色獅子而來,是被他的屬下抬進來的,而且已經重傷昏迷了。”
“不應該呀?一路上都沒有發生任何事情,都到惡城門口了,對方才動手,這代表著什麼呢?”雅鈞一臉不解的雙眉緊皺,擺了擺手示意歪嘴可以先下去了,歪嘴行禮後轉手離去。
整個城池裏,有受傷的人自然是送到步少夫那裏,雅鈞起身悄悄離開耿府,輕車熟路的順著步府的後門進入到步府中,又直接去了步少夫診治的房間隱藏好。
在一陣喧嘩後,拓跋衝被抬了進來,步少夫直接將眾人請到門外,頓時四周安靜了不少。
“少夫!”雅鈞確定隻剩下步少夫一人後,從隱藏處走了出來,一看雅鈞的樣子就知道她有重要的事情,步少夫會意,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雅鈞輕輕的來到步少夫身邊,在步少夫耳邊小聲道:“少夫,此人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這次來這裏也是為了殺我而來,你能不能想辦法讓他長睡幾個月?”
步少夫一臉警惕的看了看雅鈞,猶豫了一會兒,點頭答應下來。雅鈞從來沒想過,古板的步少夫會這麼輕易的答應自己,他可是出了名的病人比他生命還重要。
其實原因很簡單,在他的內心裏,一直感覺很對不起自己的妻子,要不是雅鈞長的像他的妻子,他也不會這麼輕易的答應。
步少夫拿出一根銀針,在拓跋衝的脖頸處摸索了一會兒,隨後用力將銀針紮了進去,拓跋衝直接頭歪向了一邊。
“放心吧,短時間內他是不會醒來的,你先藏好吧,我和外麵的人說一聲。”雅鈞感激的點了點頭,又躲藏進剛剛那個地方。
步少夫輕輕將門打開,來到外麵小聲道:“病人遭受了很嚴重的內傷,最短也需要三個月的治療,我現在已經給他使用了回元針法,讓他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
“少夫,這位可是我們的貴賓,你到底有沒有把握?”金英一臉擔憂的問道。
“小子我告訴你,我家少爺要是有什麼不測,你就準備好全府都跟著陪葬吧。”侍衛副統領也是一臉的緊張,上次拓跋衝失去了一隻眼,拓跋郡侯就要處死自己,要不是拓跋衝為自己說了好話,自己現在早已經成為骸骨,怎麼可能還活生生的站在這裏?要是這次再出現意外,那自己就真的沒有臉麵去見拓跋郡侯了。
金英畏懼的是拓跋衝,可不代表也畏懼這個副統領,冷臉看著副統領道:“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少夫是我們全城最出色的醫者,除了他沒有任何人能醫治拓跋少爺。”
聽完金英的話,副統領總算緩和了不少,繼續道:“對不起,剛剛是我太衝動了,我家少爺來到這裏是有重要的事情,能不能提前一些日子?”
“我會盡力而為的。”步少夫雖然嘴上這麼說,但他已經覺點幫助雅鈞了,拓跋衝什麼時候醒,還要雅鈞的一句話,否則拓跋衝就要長眠在此了。
金英、古無言和屈複在這也幫不上忙,便起身告退,等他們都走後,副統領來到馮書漢身邊小聲道:“我之前聽少爺說了,你已經探查出擁有元極弓的人,就在這惡城之中,有沒有別的線索?”
馮書漢恭敬的微微行禮道:“暫時還沒有別的消息,但這件事的起因是屈家的夫人派婢女跟隨一個叫雅鈞的女孩,結果她的婢女被殺。我已經反複檢驗過屍體,那個死者就是死在無形的利器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