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建城池已經觸犯了皇族的規定,你們這是在和整個大陸為敵。雅鈞是軒轅皇下令要的人,我可以不追究你私建城池之罪,但是雅鈞,你必須交出來。”
“這個我不能答應你,就算賠上我們全部人的性命,你也別想在我們手中將雅鈞帶走。”福伯一副心意已決的模樣。
“難道她是……”赫連池臉色未變,聯想到了雅鈞的身份。
“你不要亂想,雅鈞隻是老夫的忘年交而已,並不是你想的那樣。”福伯已經看出赫連郡侯想到了失蹤公主身上,現在雅鈞的身份還不能暴露,隻能先搪塞過去。
“不是就好,否則我會有愧疚之心的。”赫連郡侯雖然這樣說,但表情卻沒有一點的愧疚之色,反而露出一副期待的表情。了解他的人的一眼就能看出,要是雅鈞真是失蹤的公主,他會不惜任何代價抓捕雅鈞去皇族邀功。
“那我們也沒什麼好說得了,出手吧。”福伯暴嗬一聲,快速向赫連郡侯衝去,在半空中釋放出兩道影刀,分別功向赫連郡侯上下兩路。這隻是虛招,福伯也沒有自信能夠傷到赫連郡侯,隻是為了能夠近身而已。
赫連郡侯閃身躲開兩道影刀,同樣向半空中的福伯釋放出影刀,二人實力相同,碰撞在一起肯定是驚天動地,在他們交戰的方圓百米內,大地都隨之顫抖著。
雙方領隊已經交上手,手下人員也沒有閑著的道理,各自找好自己的對手,一時間喊殺聲不斷,各種武技漫天飛舞。最顯眼莫過於益竺纖這裏,身為煉體者,再配上強悍的功法,方圓十米內沒有任何人能夠近她的身。
益竺纖一邊釋放功法,一邊慢慢向雅鈞這邊靠攏,這是雅鈞踏入元嬰期的第一次交戰,心中的興奮程度可想而知。
周萱站在不遠處的山頭,俯視著腳下的廝殺,她的雙眼已經牢牢鎖定在雅鈞身上。
“哈哈,你就要落在我周萱的手中了。”周萱慢慢抬起右手,手掌握拳,閃身向上下衝去,速度快的隻留下道道殘影。
福伯明顯已經感受到有強者向這邊靠攏,但麵對強悍的赫連郡侯,他不敢分心大意,根本就無暇顧及其他人,隻能專心迎戰。
益竺纖和雅鈞背靠著背,冷眼看著將自己圍住的六名元嬰期修煉者,要不是雅鈞的功法太過強大,根本就沒有能力和眼前這些人交手。
“少主,您還是退進城中吧。”益竺纖小聲說道。
“不必了,這樣實戰的機會不多,我怎麼可能錯過?”雅鈞不顧益竺纖的勸說,暴嗬一聲向離自己最近的修煉者衝去。益竺纖隻能一邊交戰,一邊照看雅鈞,不時向她身後處釋放武技,逼退想要偷襲雅鈞後方的敵人。
“雅鈞!”就在雅鈞全神貫注與對手交戰時,周萱詭異的已經出行在雅鈞身後,便隨著這聲喊叫,剛剛糾纏雅鈞的人遠處閃開,加入到圍攻益竺纖的隊伍裏。
雅鈞對這個聲音熟悉又陌生,隨後將身子轉了過來,雙眼慢慢瞪大,不敢相信的打量著周萱。這也就半年多不見,周萱竟然已經走到了讓自己看不清實力的境界,這也太詭異了。
“沒想到會見到我吧?這就是你的命,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有這樣的機遇。”周萱雖然表現的很得意,但內心深處對魔王的厭惡已經深深的刻在骨子裏,那是一段她不願意回憶的經曆。
“你想做什麼?抓我去赫連家邀功嗎?”
“不錯,拿你換取我們周家在赫連城的地位,你完了。”周萱同樣釋放出暗紅色真氣,以雅鈞的修為沒有必要讓她全力以赴,揮手之間就能製服雅鈞。
真氣如炮彈般向雅鈞襲擊而來,在觸碰到雅鈞身體時,雅鈞整個人被轟炸出去,要不是周萱手下留情,隻憑這一招就能取走雅鈞的性命。
一口鮮血從雅鈞口中噴出,雅鈞整張臉慘白的嚇人,右手使勁的按住自己的胸口,看來雅鈞傷的不輕,最起碼短時間內是別想在使用武技了。
“少主!”益竺纖分心看向雅鈞,也就是短時間的分心,讓她中了敵人一擊猛拳,整個人向雅鈞相反的方向飛出,落地後傳來一聲悶響。
慕容祥所居住的簡易房間內,齊天寶頭一次露出慌張,赫連池有意將消息傳遞給慕容祥,就是想讓他痛心。
“你也看到了,這是赫連池的計謀,他們都離開很久了,才將消息傳遞給我們,為的就是讓我們著急使不上力氣。”慕容祥苦口婆心的勸說著齊天寶,這裏可不比他們慕容郡侯城,稍有不慎就會讓人落下把柄,赫連池不敢對自己怎麼樣,但是不代表他會顧忌自己不傷害齊天寶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