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竣,我幫你找了一個好大夫,他一定能幫你看好病的。”藍茗茗開心地說道。
“我的病?哦,太醫都沒有辦法,一個郎中怎麼可能治好啊。”齊傲竣這個鬱悶啊。自己裝病也不容易的。他隻是希望藍茗茗的關注都放在自己身上,雖然有些過分,可他就是控製不住啊。
琉釋沒有說話,直接將手放在了齊傲竣的手腕上,哼,我就說嘛,原來是裝病。竟然用內力讓經脈混亂。
琉釋微微一笑,對著藍茗茗說道:“丫頭,這病,我能幫你治,不過治好了,記得你說的那頓大餐啊。”
“好的,沒問題,沒問題,吃什麼,我都請。”藍茗茗立刻眉開眼笑。
這可苦了齊傲竣。
琉釋對著齊傲竣的幾個穴位一點,齊傲竣就感覺到自己哪裏也不能動了。完了,遇到高手了。他想說話,發現自己連嘴都不能張開。看了藍茗茗一眼,藍茗茗正一臉期待呢。
琉釋對著不能動彈的齊傲竣,陰陰一笑。舉起他的胳膊就是一扭,再扭另一隻。他疼得咬緊了牙齒,豆大的汗珠流了下來。自己就像是一個布娃娃,琉釋隨意的擺弄。
藍茗茗看著齊傲竣那痛苦的樣子,也是緊揪著自己的衣服,牙齒咬著下嘴唇。可她不能打擾他們,她知道琉釋的醫術高明,說能治好竣的病,就一定能。
齊傲竣覺得全身疼痛難忍,卻不能出一聲。
琉釋用內力浮起了竣的身子,懸在半空中,砰砰砰幾下,打在他身上,又翻過來,掉在床上。齊傲竣覺得自己都快散了。
接著琉釋又拿出幾根銀針,插在了他的身上,他覺得全身很癢,更是痛了幾分。他怒視著眼前的男人,似乎要將他撕碎。可是這人依舊淡然的笑,似乎沒有看到他的表情,然後加重力度,在他身上使勁的按著。齊傲竣快被他整的掛了。
似乎還沒有完,他又將齊傲竣盤腿坐好,頭靠上來,對著齊傲竣的耳邊,用隻有他們兩個能聽到的聲音說道:“王爺,感覺怎麼樣啊?舒服嗎?在床上躺得太久,本來很好的身體也會出問題的。不過,經我剛才這一治,看來是真的需要在床上靜養一個月了。”
齊傲竣聽著這話,想要回頭,可又動不了,眼睛裏似乎要冒出火來。在他心裏狠狠地罵時。琉釋對著他的後背狠狠地印上了一掌。齊傲竣一口血噴薄而出。
“琉,恩,大夫,怎麼樣了?”藍茗茗驚得要叫琉釋的名字,趕緊改口,跑上前來。要扶住齊傲竣。
琉釋一擺手,製止住藍茗茗的動作,牽著齊傲竣的胳膊,不讓他倒下,微笑著說道:“為了王爺的病,我可是費盡心力啊,照他現在的身體狀況,需要養一個月,才能下床,到時候就徹底好了。”邊說,便用力將齊傲竣扔在了床上。
“謝謝你,太謝謝了。”藍茗茗高興地拉著琉釋的手。
齊傲竣心裏恨得牙癢癢,自己明明好好的身體,現在要被他打殘了,可現在這個傻丫頭卻還這麼高興地道謝。
“可是他現在太虛弱了,需要休息的,讓他好好休息吧,走,你說要請我吃大餐的。”琉釋直接拉著藍茗茗要走。
“等等。”藍茗茗鬆開了琉釋的手,靠近床邊,細心地為躺在床上看似昏迷的齊傲竣蓋好了被子。
齊傲竣隻想撕碎這個郎中,可惜現在自己隻能靜靜地躺在這,不能說話,不能動,而且看上去還昏迷了,可是天知道,他是清醒的,現在的身體都快碎了。
藍茗茗帶著琉釋直奔另一家大酒樓而去。她自從知道那‘迎客來‘是齊傲涵的之後,就再也沒有去過。
躺在床上的齊傲竣,在他們走後的一個時辰後,穴道才自動解開。穴道一解開,他就恨得一拳捶到了牆上,可惜他現在的身體,疼得隻有他自己,而不是牆,全身都和散架了一樣。這次真的如同琉釋說的了,他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裏,渾身的痛楚,使得他全身顫抖,可又動不了,稍一動,就是撕心裂肺的疼。
“混蛋!”這死郎中,竟然下這麼重的手,而且還是個高手,他到底是誰,敢玩弄他!他可以肯定這郎中是故意的。
藍茗茗拉著琉釋來到‘香琪樓’,點了很多的菜。為琉釋能救竣而道謝。
琉釋也毫不客氣,大大咧咧地一坐。吃吃喝喝。
“琉釋。你就要走了,我也沒什麼好送給你的,覺得你們作為大夫,應該用得著。”藍茗茗拿出一個大大的書包,看著琉釋一臉奇怪的表情,馬上說道,“這可是我我親自繡的包,雖然它不好看,畢竟是我第一次繡啊。”
藍茗茗看著琉釋完全是愣住了,小嘴撅了一下,歎口氣道:“我知道不好看,算了,不喜歡就算了。”說著,就將包要收回來。
可是收回半截的包被用力拽住。抬頭一看,隻見琉釋的臉微微泛紅,手卻緊緊抓著那包,別扭的說道:“是啊,的確是不好看,不過既然是你第一次繡的,畢竟是心意嘛,我就勉為其難的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