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為什麼要禁鹽?》(2 / 2)

聽得此忠告,阿真眉頭一揚,翹嘴想了想,猛拍額頭哀道:“對厚,我怎麼就沒想到這件事,多身宰相老爺爺了。”

“那好。”忠告送給他,湯伊含笑點頭,轉身往宮門大步離去。小相爺竟把手腳明伸入刑部和戶部,這不擺明要李國棟的命嗎?說話禦吏大夫回師在半路,不日也要到了,禦吏黨派和小相爺鬥起來了,學士黨派會如何動作,這下不熱鬧都難了,嗬嗬嗬!

本想用身上的錢購棟房舍,沒料竟為了這麼件無妄之災房舍沒著落了,也怪自已,躲倉房內幹什麼,出來走動走動,見見各路封疆大吏老爺們不就好了嗎?算自已活該倒黴!

馬屁王李國棟那一夥弄了隻三寸金蓮要給自已穿,無非就是西寧爛事和明州鹽嫋。西寧的事自已做的不落人口舌,應該不會拿這件事來圍歐他,那就隻有明州的鹽案了。

想要不穿這雙特小號的金蓮鞋,得先了解禁鹽問題,古代為什麼要幹這種笑死人的禁鹽蠢事呢?記得讀書時老師有講過吧?主要的原因好像有三點,是哪三點呢?

阿真側腦徒步往禁門走,回憶十多年前的一堂課,有關於古代禁鹽的,模模糊糊依稀記得。

第一點:好多白花花銀子。古代技術落後,食鹽產量有限,又作為一種生活必需品,必須由朝庭調度分配於各省各州。好像漢代有個叫董什麼東西,絕對不是董卓就對了,這家夥說鹽鐵之利二十倍於啥的,從此鹽就開始由朝庭獨亨,價格當然也一家說了算,那個漢武帝嚐到了甜頭從此就開始禁了,好多銀子,也別和三宮六院睡了,和銀子睡就夠爽了。

第二點:把人整成頭蠢豬。奴隸社會向來都‘以農為本’,農民伯伯最乖了,最容易甘於現狀了,把人綁於一小塊土地上才是最理想事兒,若不禁止鹽,大家都跑去曬鹽煮鹽,銀子多多,人人都成了奸商,奸商唯利是圖肯定是不乖的,難管的緊。最好大家都像農民伯伯一樣,腦袋是豬,身體卻是牛,叫左轉就左轉,叫右轉就右轉,這鹽不禁還真不成。

第三點:不乖自已惦惦量。少數遊牧民族乖巧懂事了,偉大中原王朝就開放邊境,拍拍小遊們的腦袋,‘真乖,沒鹽了是吧,咱們互市吧,你給我牛牛我給你鹽鹽’。若不乖了,嘿嘿!什麼?你們身體不健康?關我啥事又不是我整的。什麼?你們沒鹽吃沒氣力水腫了?那以後要不要乖?集體回答‘乖’,這鹽不禁能成嗎?然後無數小腦袋集體搖晃,‘不成!’

大股惡寒從阿真腳指甲漫延到頭發絲,管他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最多再做幹次老驢打滾,滾的大家都暈乎了,再使出泥鰍打滑絕學,反正這事他幹多了,也不差再幹一次半次。

他邊走邊想,不知不覺已走過禁門,抵達了自已的右宰相府不遠,見到府門口停著頂坐轎,轎子奢豪之極,左右兩端站著四名轎夫,也不知那位大爺的。

全身的錢都給了宰相老爺爺了,阿真窮的丁當響,以前再窮,身邊還有隻能賣錢的馬匹,現在他連隻一物多用的噴氣物都沒有,除了回家噌飯這一途,好像也沒有其它辦法了。

神精緊崩跨出府邸,雖然他笑微是一慣的,不過婢女奴仆們見到他依然是那副見鬼樣,連秒殺萬千少女的尖叫微笑都使出來了,還是沒用。

阿真是鬱悶加鬱悶,覺的自已早神精衰弱了,步伐來到廳堂外,遠遠便瞧見楊騰飛和黃香凝坐於廳中左右椅上,主位右側則是公主大人,三人有話有笑,聊的好不熱籠。

四候爺攜同香凝來訪,周蒙蒙自是開心萬分,交談不到一會兒,乍見凶殘之徒負手從遠方走來,臉蛋上的恬瀾笑容立僵,坐如金氈猛站起身,想要逃開,可客人都在,若逃了不讓人引為笑柄?

黃香凝剛說到一半,突見公主僵立而起,嘴裏的話語嘎然而止,隨即身後傳來一聲笑語:“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黃小姐和咱們倍猛的四候爺來訪呀?”

“真哥您回來了。”楊騰飛聽得這陣哈哈笑語,開心不已起身轉向廳門,果然是那位讓人景仰到不行的牛叉大爺,開心不已跨步迎上去道:“可想死騰飛了。”

跨入大廳便見這小子雙手摸了過來,阿真笑拍掉他的賊手,手指黃香凝調侃道:“我不好這口,要想去想自個兒的未婚妻就行,我可不是那種不三不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