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慕容青印沒想到有人敢來搗亂,怒站而起喝叱:“此是各門派議事,竟敢吠什麼降妖伏魔,著實膽大之極。”
阿真易容的是猥瑣老頭,裂出的笑自然鬼見也愁,往紅色地毯上一站,左右觀看瞪大怒目的各門各派,壓低嗓音,陰沉嘿嘿,“本幫主特地來找你慕容青印討說法,我表弟豔照門門主小希希不知怎地得罪了你,咋地就被你滅門了呢?”
豔照門?聽起來是個門派,可小希希是誰?確沒聽過。
容慕青印狐疑,但人家是來討說法的,各大門派都在這裏,也不太好駁趕,揚手淡道:“本莊主正與各大門派解釋,你們先行離開,到時自會知曉。”
“還有這樣的事?”慕容青印沒認出他,阿真的心頭一定,不屑朝紅地毯呸了一口濃痰,左右掃看一番,瞧見前麵所坐的是寶血樓冷無敵,對麵老頭不認識,幫旗寫著擘天堡,然後就是什麼程家堡,風雷堡,再來就是令狐府、司徒府、赫連府……
“呃?”看到坐於第四排椅上的那個司徒府的俊逸年青人,阿真便愣怔了,目光往椅後的三男兩女看去,其中一名竟然是殷大小姐。但見她臉色淡默,冷冷冰冰,正也用狐疑審判眼光觀看自已,手中拾握玲劍,一身白裳,裳是白的,貂夾也是白的,裙是白的,束頭發帶還是白的,看上去是老太君翹辯了,她正戴喪呢,全是白色的。幹,這小妞怎麼在這裏,怎麼不站在寶血樓那一方,卻站在這個司徒帥哥的身後?莫非看上這個帥哥了?
觀到這一幕,阿真心裏突然一陣不是滋味,咳出一口濃痰再往紅地痰一呸,抱起胸喚道:“設坐,老子倒要聽聽你個老頭會有什麼解釋。”
牛蛋和馬哥心靈手巧,早就自帶了椅子,而且還是張巨大貴妃椅,眾目睽睽裏,兩人一扛,往邊上一放。“門主請坐。”
阿真往巨大的貴妃椅一看,頓覺兩人有前途,毫不客氣屁股一落,蹺起二郎腿舒服招手:“弄些水果、糕點來吃。”
“早備了。”胡車兒的狗腿也不輸牛蛋和馬哥,趕緊捧著四色糕點,三樣水果,嘿嘿嘿賤笑。
楊騰飛等人眼見他大爺壓根沒有半點尋仇樣,反倒是出來渡假般,皆上翻白眼,無聲往他椅後恭站,抱起胸等他大爺指示。
慕容青印和各大門派怒瞪這個東西,其囂張模樣讓眾豪氣忿難平,可今次來的目的是討說法,懶的搭理這個狗東西,待完事了必給他好果子啃。
擘天堡雷大少從阿真身上轉過眼眸,臉色不太好地站起身,繼續討說法對慕容青印疑問:“照剛才慕容莊主所說,連日來的事不是你所為?”
“當然不是。”慕容青印對那個狗東西是氣在心裏,可大事要緊,轉移目光點了點頭,抱拳站起身說道:“我慕容青印一向敬重各位朋友,怎會做出這種不義之舉。”
程家堡程老爺子沒辦法接受這種說法,倏地也站起身抱拳冷問:“老頭親眼所見來人是十二生肖兔姑,手中貼子亦是你慕容青印之名,莫非兔姑不是你的人?”
“程堡主勿怒,聽老頭道來。”慕容青印陪笑壓了壓手掌,抱拳左右躬道:“大家有所不知,此兔姑以前雖是我座下一堂,可是卻已反叛,確實不幹老頭的事。”
兔姑人就是阿真綁去的,手中梨子一扔,自然開口喊問:“既然如此,那慕容死老頭不妨說說兔姑為什麼要反叛,反叛的理由是什麼啊?”
安靜聆聽的眾人忽聞此問,皆扭頭瞥看了他一眼,再轉眸看向慕容青印,冷無敵也是很難接受慕容青印的說詞,坐於椅上淡淡道:“既然慕容莊主說兔姑反叛,那兔姑是因何事反叛呐!”
慕容青印心頭一氣,冷瘋子竟敢跟自已這般說話,目光往他椅後的羅隳、程華茵、莫瓊等人瞟看,見這些老不死的也正用目光瞪看自已,心頭一窒,眾豪都在,不能大動,隻得陪笑回道:“老頭也不知為何,好好的兔姑就突然反叛,與這群蒙麵之人四下敗壞老頭聲譽,幹出這種傷天害理之事,著實不能輕饒。”
“嘖!”阿真馬上不屑地哼出一鼻子,拾起另一顆梨子再問:“那本幫主再問你,這群人為什麼要幹出這事些?幹出這事此對他們有什麼好處啊?”
他這副高高在上口吻讓慕容青印和後麵十二生肖氣極,慕容青印臉龐發黑,揮手喝叱:“這群人幹的事,我豈能知曉。”
“前也不知,後也不知,那本門主就奇怪了,真的有這麼一群人嗎?”阿真理所當然呸了一口,高高在上說道:“皇榜下來了,慕容你這個老頭子就是要稱霸武林,認為誰也不敢反抗你,一副有恃無恐樣。可是你卻沒想到大家突然團結來西寧,所以你害怕了,現在就一推四五六,想要日後再一個一個除了,是不是這麼個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