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終於見到這隻羊羔害怕了,耶律舞笑的妖嬈萬種,痛快地走到他跟前,嬌滴滴嗲語:“我的郡王,你不是喜歡舞嗎?閹了以後,從此就與舞生活在一起,一起睡覺,一起洗澡,您想看舞就讓您看,您想摸舞就讓您摸。”
“你敢?”阿真處於惶恐不安之中,咬牙切齒威脅:“如我受到任何損傷,金遼從此將會動蕩不安,死屍會堆積如山……”
“那又怎麼樣?”耶律舞懶的聽他這些廢話,無所謂聳起雙肩嬌笑:“以後的事,以後再來煩惱,今天先過完再說。”
今朝有酒今朝醉,耶律舞心情愉快轉身跨進敬事房,咯咯漾笑輕吟:“一夕紅顏盡人妒,卿心之善與誰訴?煩惱風波因禍首,瓜熟笳結當落果。”
阿真全身泛黑地被押進閹殿內,落進院天井佇立數株紫荊,初秋之北,涼冷泛寒,蕭條秋風吹過落院,卷起紫荊殘葉,絲線飄絮於半空。入了進堂,殿堂中供著一尊叫不出名,可一眼便能讓人看清是太監的神像,神像相貌極娘,娘爺凸顯著一股惡心俏麗。
遭了!阿真全身發黑,心底恐怖到無法訴說,這個耶律妖蹄子屬那種三不管野蠻真兵,他這個小秀才遇見這種三不管蠻兵,縱然就是有張能把死人說活的三寸不爛之舌有個屁用?隻恨沒有武功,如他有九陽真經護體,媽的,他現在早強奸了她。隻是現在,九陽真經非旦練不成,恐怕得改練癸花寶典了。
猛烈掙紮也掙不脫虎鉗侍衛,眼見妖蹄子剛翹紅嘴坐於殿中,就聽得內門大股腳步聲,隨後一名老太監和三名小太監便從內門出現,娘走於耶律舞跟著,慌忙行禮跪叩:“奴才磕見長公主殿下。”聲音是娘的讓人雞皮疙瘩一層一層嘩啦往地上落掉。
“我的媽呀,放開老子,老子饒不了你們。”驚見三名小太手中拖盤上的白巾與閹刀,阿真渾身的汗如大雨般,死命掙紮,脖嚨青筋凸暴,聲嘶力竭撩吼,吼聲內帶著無比懼意。
耶律舞神情愉悅,聞也不聞他的嘶吼,喚起老少四名太監,才芙蓉出水咯咯嫵媚凝看阿真,放心安慰,“我的大郡王,您放心,敬事房的公公有二十年的閹割經驗,不會誤傷您性命的。”
“你他媽的,難道就真的無所忌殫,不怕你們耶律一族滅亡嗎?”小嘰嘰命懸一線,阿真作困鬥獸再訴於厲害,“且先不說夏周,我身為蔚藍大郡王,如……”
“行了,本公主懶的聽這些,嘍哩八嗦著實厭煩。”耶律舞牛逼到不行,今天她隻想閹了他,三不管,三不想,就算明天金遼會滅亡,她也要閹。擺手對眾使喚:“拉進去弄幹淨,本公主就在這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