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敢胡亂稟告,為何為告訴她?憫莉不動聲色暗想了一番,站起身自然說道:“我畢竟是大少爺所救,對夫人對老爺也都感激不盡,對府中更是親切宛如自家一般。”睇了一眼這個有著蛇蠍心腸的女人,“夫人就權當不知此事吧。”
“這自是當然。”她這番話把貴夫人說的欣喜不已,恭敬福著身兒道:“賤婦已命人整理了廂房,還請憫夫人歇息。”
“夫人不忙,我們馬上就要走了。”好你個蠍惡女人,她還能呆得下去嗎?
“怎……”聽聞她說馬上要走,貴夫人錯愕仰起臉兒上看,驚見她眼中泛著詭異光芒,立即便頓悟她是要在別處對蘇夫人下手,趕緊千恩萬謝點頭。“多謝憫夫人,那賤婦便不打擾了。”
好個聰明女人啊,憫莉不動聲色點了點頭,“夫人請便。”
把能告的全訴完了,貴夫人再看一眼憫莉,隨後點頭福身,領著婢女輕踱金蓮轉身往小門內隱進。哼,隻要蘇婷婷出事,她就有把柄了,一品夫人又如何?最終還不得掌握於她手中,到時讓兒子當個提督或總督又有何難?說不定她還能……
唉!想到心中願望,貴夫人緩下金蓮,一雙柔手揪皺榴石典裙,雙眼撲逆迷離,朦朧九十度仰看雨中桂葉,似在想什麼般安靜沉默地佇立於走廊之上。
委身於丘府當婢女僅不過三天,憫莉還是第一次見到平日溫柔賢淑的夫人這般狠毒,心頭暗暗咋舌,難怪林阿真會不聲不吭任命案就這樣完結,果然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真是見識到什麼叫錦裏藏針了。
天際的雨小了點,不過依然紛紛飄灑。
雕花廊道上,蘇婷婷拎著襟裙,深感無麵目見人地掩著淚臉奔跑,萬萬也沒想到她竟奪人夫婿。因心係夫君地背叛了祈家一回,早就敗壞門風的她現在又……
“婷兒,你給我站住。”同樣提襟緊追的阿真心頭沒了個主意,平時乖順的婷兒任他如何叫喊都不停,一顆心是慌上竄下落,沒了個歸所處。
奔跑回廂房,蘇婷婷急轉身子要關廂門之際,阿真馬上擠手擋住半掩廂門,既抓狂又無奈道:“婷兒,你……”
“嗚……”淚見夫君擠身進房,蘇婷婷別有他法,掩過麵背梨兒帶雨、淒風苦雨。
“寶貝,你到底怎麼呢?”急急關上廂門,阿真把這個讓人心疼的寶貝拉進懷裏,溫柔輕撫她芊弱軟腰,低聲情喃:“我的小寶貝到底怎麼啦,為何不跟夫君說?”
“夫……夫君。”蘇婷婷上抬依偎於他懷中的攜花夾雨仙顏,羞愧道:“婷兒奪人夫婿,著實淫賤之極。”
“這……”搞明白老婆是因為愧疚,阿真啞口無言好一會兒,走到茶桌邊落坐,把這個內疚的女人摟坐於自已大腿上道:“婷兒,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子。”
蘇婷婷深知自家夫君,輕搖頭小顱泣喃:“夫君勿須安慰婷兒,唔……”
阿真馬上用嘴堵住她的淚唇,舔吮著她柔嫩唇瓣之際,把這個想太多的仙子嬌妻抱躺於床上,細細的親咬她的嘴角,直到她發出輕柔的歎息,這才把燙熱舌頭喂入她芳香檀口中,與她相唾於沫。
“唔……”蘇婷婷自已也不知為何身子會越來越敏感,夫君的隨便一個碰觸都能讓她綻放戰粟,微喘呻吟地弓起身子想與他貼近,仿佛這樣子便能填滿心中那種莫明的空虛一般。
“夫……夫君。”難於相信自已會這麼不知儉恥,可一種像無底洞般的空洞讓她情然自禁地伸手解開他的腰帶,遊走到他胸口。
“寶貝。”嬌妻的主動讓阿真一陣狂喜,大掌扯開她衣裳係帶,拉開白綢褻裳,隔著溥溥的肚兜握住她為他綻芳豐盈。
陣陣羞死人的快感在他煨火掌心顫舞,伴著他的親吻撫觸,蘇婷婷忍受不住嚶嚀泣喃:“夫君……嗚,夫君憐婷兒……憐婷兒……”
溫柔親吻的阿真訝異,愣看身下這張淚雨迷離紅撲撲仙顏,失笑地徐徐褪下自已的衣褲,張口輕咬住她粉嫩肩頭,一路啃吻而下,直至令她如身處於電觸之中,才深深占有衣著未褪的仙子嬌妻。
蘇婷婷已然不知是身處雲層還是穀底,紅嫩的口中唯一能做的隻能逸出嬌吟,戰粟與夫君肌膚之親時,聽著他一遍又一遍與她解釋,直至她暈炫之際,他依然不停疼愛她,不停對她傾訴她才是他一生的寶貝。
“嗚……夫……”從哭泣中醒來,蘇婷婷緊張要坐起時,馬上感受到一雙力臂緊摟住她,迷糊中愣愣垂眸,見到是未著寸縷的夫君,小臉兒驀地櫻粉,羞羞喚道:“夫君,您……您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