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瞧見這個卓羅和南將軍一個猝不及防被殷大小姐摑翻倒地,阿真牙根一疼,馬上惶恐抱拳躬喊:“請夫人息卻雷霆之怒。”
他這一聲恭敬呐喊,令早被危言聳聽的諸將,卟通對殷銀跪磕。“請夫人息怒。”
“呃?”殷銀見這群惡心的西夏豬突然給她下跪磕頭,冷冷臉龐布滿濃濃疑惑,狐疑瞥睇跪在她腳邊發抖的這頭惡心豬,扭頭冷瞪身邊癩蛤蟆,揚聲喝斥:“幹什麼,你眼睛抽筋啊。”
不停給這個她使眼色,可她竟然這麼大聲喝斥他眼睛抽筋,阿真老臉大哀,卟通跟著諸將給她下跪,哀聲求請道:“拒狼候夫人,夏西皇上心誠之極,欲與爺候聯手之心日月可昭,卓羅和南軍司也是不知夫人駕到,才唐突冒犯於您。現在縱然就是殺了他們也無濟於事,還請夫人看在候爺的千秋大業,罷卻雷霆之怒。”
嚇的臉色發白的布都,耳聞這個候爺代理在替他求請,趕緊把大腦袋砰砰砸地,哀聲求饒:“是外將糊塗,是外將該死,請夫人饒恕,請夫人饒恕。”
縱然就是再糊塗,阿真這番話也能殷銀知曉到底是怎麼了,刷瞥跪在她腳邊的癩蛤蟆這麼謙卑,心頭的怒火一舒,冷冷喚道:“起來吧。”
“謝夫人,謝夫人。”阿真揚聲高呼,隨後領著一群蠢豬顫巍巍從地上爬了起來,再次千恩萬謝,把這場戲演的十足十。
卓羅和南諸將見夫人被勸說住了,安下心髒後,齊把對對感激涕零雙目向阿真投去。
媽的,為了救這位任性的殷大小姐,連把男人膝下有黃金的真理給拋棄了,愧對不起祖宗呀。
達到目,阿真想快快走人,趕緊躬身大聲道:“夫人,既然您與西太宗談妥了,還是快快回去告知候爺為好。”
“走吧。”殷銀也知此地不能久呆,原本就冷傲的氣勢襯的她真如候爺夫人,一群西夏將軍皆看在眼裏,心裏暗寸,拒狼候夫人果然不同凡響,這種冷漠高傲之勢,對大軍毫無半絲怯意之氣,她如不是候爺夫人,他們腦袋就砍下來讓人凳騎。
“多謝候爺代理,多謝候爺代理呀。”布都見候爺夫人饒過他了,含著無比感動雙目,緊握阿真手掌道:“如不是您,今日我卓羅和南軍司必難逃此劫。”
“布將軍你也是不知情嘛,不知情不怪罪。”揚起咱倆誰是誰的笑容,親切拍著他還在戰粟手掌道:“想來再過不久,咱們就是一起伐夏周的友軍了,到時一起並肩作戰。”
“那當然,那當然。”布都歡喜的不能自已,萬萬沒想到皇上這麼快就要舉兵伐周了,想到要吞並周夏這塊肥肉,所有將領熱血立馬騰騰沸滾。
殷銀額頭上的青筋暴跳,無法相信這隻癩蛤蟆竟然虛偽到這種程度,翻身上馬喝叱:“羅嗦什麼?還不快上馬。”什麼並肩作戰,也就隻有他能睜著雙眼說這種瞎話。
“是是是。”
“報……”
阿真剛剛唯喏完,人還沒翻上馬匹,這聲拉長的報聲讓他鬆懈的心再次跳卡於嗓子眼,緊攥拳頭僵立於馬匹邊,不敢轉身任額頭冷汗爭先恐後飛瀉。
“呃?”聽到這聲拉長的報聲,布都臉龐布滿濃濃疑惑,高擰虎眉對急來的兵士喝問:“什麼事?”
“翔慶軍不知為何,大隊人馬急匆匆往崤武關急來,還差三十裏路。”兵士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怎麼翔慶軍突然集結往他們崤武關撲來,瞧這架式好像是來找他們卓羅和南軍司幹架的。
聽聞此報,布都一個愣怔,左右覷了覷身邊諸將,疑惑叨問:“奇怪,他促庇來崤武幹嘛?”
“呼!”阿真把緊屏的呼吸鬆出,咕嚕眼珠一轉,回頭對這疑惑眾人道:“諸位將軍不必多疑,是我怕你們不釋放我家夫人,所以事先派快馬告訴知曉內情的翔慶將軍。”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想來想去也隻有這麼一件大事能讓促庇率大隊人馬前來,布都點頭過後,感歎道:“沒想到他慶翔軍知曉夫人,而我卓羅和南軍司卻不知內情,唉……”
“嗬嗬,布將軍不必如此。”阿真聽到此話,便知前麵這頭蠢豬對翔慶軍不太滿意,挑拔道:“和那個仿佛死了全家的苦逼臉相比,我還是比較看重布將軍。”
“沒錯,他就是全家皆死了,才這副孤家寡人樣。”布都笑的滿臉開花,隨後也翻身上馬,抱拳對高傲的殷銀恭敬道:“外將送送夫人。”
“哼!”殷銀懶的搭理這頭蠢豬,重哼一聲,馬上揮鞭朝前狂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