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軾哥哥……”
聽到這句扭捏的話,阿真胃袋又開始緊縮,額頭上的冷汗嘩啦直流。照目前這顆肥棗的架式來看,她迷戀上他了。
想到這裏頓時打了個很寒的冷顫,頭皮發麻的大腦袋飛速轉動。最後牙一咬,腳一跺,要死死道友了。
“秋雨,你……你聽我說。”決定陷害道友,阿真騙死人不償命道:“你別過來,不然蘇穀會很生我的氣的。”
“為什麼?”秋雨的蒼蠅馬桶臉微愣,很難理解的問道:“為什麼阿穀會生氣?”
“因為阿穀不喜歡你和別的男人呆在一處呀。”心裏為蘇穀默哀一下,急驟再道:“快離開吧,不然阿穀會怪我的。”
“為什麼?”
“為……為什麼?”阿真咋舌了,愣看前麵這張蒼蠅馬桶,見她真的是迷茫,不是假裝的,一時無語了。
很茫然的秋雨輕移動身子,想靠近阿真的疑惑再問:“蘇軾哥哥,為什麼呀?”
“別!”趕緊跟著移動步伐,阿真非常坦白的說道:“因為阿穀喜歡你,所以他才不想你和別的男人太過靠近。”
“真的?”蒼蠅馬桶臉一喜,隨後很是清高的羞罵道:“臭阿穀,人家才不會去喜歡……”
“不不不。”見她要說不喜歡阿穀,阿真臉色大變的搶話道:“阿穀不單是喜歡你,而是愛……愛上你,非常濃烈的愛,沒有你他這一輩子就白活了,沒有你他活著猶如行屍走肉,沒有你吃麻麻都沒味了。”
“真的?”蒼蠅馬桶臉驀然大喜,隨後嬌羞無比大力跺腳,虐待的土地公公一條命去了半條道:“你怎麼知道的?”
“當然是阿穀告訴我的,就……就下午,他告訴我的。”
“臭阿穀,死阿穀。”蒼蠅馬桶仿佛待嫁的新娘一般,美的是那個滋潤,羞的是那個讓人看了都想吐。
“真的,真的。”反正都陷害了,也不差再一句半句了,為了增進浪漫,阿真急道:“阿穀講到你一顆心都化了,捧著一塊大油餅幻想你美麗的嬌靨。”說出嬌靨這一詞,阿真的胃液又開始緊縮。停頓了一小下繼續急道:“他幻想你美麗的嬌靨,對那張大餅幽幽歎吟‘為伊消得人憔悴’。你明白嗎?他愛你,沒有你他寧願去死。”
秋雨見連詩都出來了,雖然不懂這詩的意思,不過聽了就覺的好深情呦,頓時開心萬分朝前急問:“真的,阿穀真的沒有我會死?”
“沒錯,他說如你嫁給別人,他就在你成婚的那一天,吊死在房中。”拉開長長的手臂急驟再說道:“他身上隨時都備得一條這麼長的吊綾,隨時都準備……”
阿真的話未落,前麵的秋雨頓時山崩地裂的號啕痛哭,連雷公電母都會她這架式嚇壞了。砰砰砰的身軀跌跌撞撞朝門框哭奔出去,邊哭邊喊:“嗚,阿穀,我的阿穀。”
“呼……”驚見這顆肥粟跑出去了,阿真飛速的跑到門前,砰的一聲把木板門緊緊關死,卡嚓落下門閂後,才抹去額頭的冷汗,放鬆的籲出一口驚險的寒氣。
“哇!還有酒耶。”走到桌邊,看到錚盤上擺著五道非常精致美味的佳肴和那壺佳釀。什麼心虛,什麼罪惡感統統都跑不見了。
“咕嚕……”屁股未坐下,抄起了玉壺立即牛灌了一大口,心曠神沁的大力讚賞,然後抄起筷子大力的猛快朵頤。他就說嘛,溫柔的大小姐肯定會賞他一頓大餐,而還是該死的豪華大餐。
就在阿真吃香喝辣之際,屬不知那個睡的很舒服的蘇穀,茫茫的被從床榻上挖起來,隨後一場慘絕人寰的悲劇發生了。
嘰嘰蟲鳴,夜涼如水,皓月當空。
寧靜詳和的蘇府隨著子時到來開始熱鬧起來了,大批的奴仆婢女匆匆奔走於幽燈之下,燈火通明的府門口架起了一塊八仙桌,八仙桌的四根腿兒下墊著長長兩條紅連椅,紅連椅把這張四角八仙桌高高頂起。而兩名內外總管正揮汗如雨,聲聲呦喝四下搬著東西來來回回的婢女奴仆們。三更半夜,燈火通明的蘇府門口,詭異的一切是讓人一頭霧水,不知他們在搞些啥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