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冥要我幫他好好照顧淩嬸。”月微涼清冷的道。
淩伯反對她和恨不冥在一起,又明裏暗裏不停的給恨不冥塞女人,要說她不介意根本不可能,她救淩嬸真的與淩伯無關。
在床前守到第三天,淩嬸終於醒了。
“月微涼,月微涼,你看檀香醒了。”淩伯激動的大叫。
“嗯!”月微涼就站在一旁。
她伸手給淩嬸診脈,發現淩嬸的狀況很好。不由鬆了一口氣,輕聲喚了一聲淩嬸。
淩嬸一見到她在房裏,便知道是她救了自己,一時間,感激得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檀香怎麼樣了?”淩伯焦急的看著她。
“已經沒事了,隻是還要在床上靜養一段。”
見淩嬸醒了,她也該回去了。她拿出一瓶丹藥交給淩伯,告訴他如何服用之後,就告訴淩嬸自己先回去了,晚上再過來。
“小小姐,淩伯那麼壞,為什麼受傷的不是他?”風止一臉怨念。
月微涼不語,如果今天受傷的是淩伯,她就算會救,也絕不會心甘情願。
“紫暮還在修煉?”
“是的,小小姐。”
在那邊守了三天,月微涼一回房就洗了個熱水澡,然後上床睡覺。這一覺睡得很沉,醒來時,已是掌燈時分。
她顧不得吃飯,趕緊又跑了一趟淩嬸那邊。發現淩嬸比白天時精神多了,這才回來。
“暗影和暗夜誰在?”她想打聽一下恨不冥那邊的消息。
“都不在,那天就都被派了出去。”風止回答。
到了第二天,大門外的守衛送進來一封信。
月微涼打開看過之後,問道,“送信的人呢?”
“走了,是一個小乞丐。
見月微涼臉色不對,風止關心的道,“小小姐,信上寫了什麼?”
月微涼將信遞給他,“你看看。”
風止接過來一看,也是臉色大變。
月微涼,木金在我手上,來金衣盟天坑。你若敢來,我就放人。
落款處畫的是一隻金色的鳳凰。
他們早就懷疑過孤凰的身份,再看這張信紙,便知道她是鳳族無疑。這次她無疑是在宣戰,用她鳳族的身份在向月微涼宣戰。
“小姐,你千萬不能去,這一看就是孤凰的詭計,恨不冥派了那麼多人出去,都找不到一點線索,她怎麼會好心告訴你金伯在哪!”
“不管真假,這天坑我都要走上一遭。”
風止見攔不住小小姐,隻好道,“就算要去,我們也應該等到恨不冥回來。”
“風止,那你留下來等他。”月微涼看了一眼紫暮修煉的方向,堅定的走出萬楓盟。
“小小姐,你等等我。”風止怎麼可能扔下小小姐不管。
他追上月微涼之後,道,“小小姐,我們不告訴紫暮一聲嗎?”
“不用。”有孤凰的地方,還是少讓紫暮出現。
寒衣盟在距萬楓盟千裏之外的地方,盟內附近有一處深不見底的天坑,據說,有人曾經試圖下去過,卻再也沒上來。
第二天中午,兩人已經到了天坑上方。
天坑的四周長著一人高的青草,除了蟲鳴之外,方圓百裏連個人影你都找不到。
站在邊上往下看,黑漆漆的一片,什麼都看不到。
月微涼拋出去一簇紫金炎,到最後也是無聲無息的消息在黑暗之中。
越往下看,就覺得裏麵陰森森的,仿佛張著大嘴的怪獸,在等著人自投羅網。在邊上看久了,還會覺得頭暈。
“小小姐,這裏怎麼可能會有人?”風止越想越覺得可疑。
“我們回去。”到了這裏之後,月微涼也覺得自己可能被騙了,這樣的天坑就像個無底洞,裏麵不可能有人。
“啊!孤凰,你個賤人,有能耐你就殺了我。”木伯的聲音充滿著痛苦,從天坑下麵傳來。
月微涼臉色一變,沒想到孤凰竟然真的在裏麵。
她身子一動,就跳了下去。
“小小姐。”風止大急,隨後跟了下去。
月微涼將全身都包裹在紫金炎中,風止在後麵看去,小小姐就像是個火人。
就在月微涼以為天坑永遠不會到盡頭的時候,她著地了。靠著紫金焰照明,很快看到天坑的下麵竟然向四周延伸出了十條通道。
看來這裏,早就有人踏足了。
風止落到她身旁,兩人凝神細聽,下麵一片安靜,也不知道前麵的聲音是從哪發出來的。
這麼多條路,要是讓他們一條一條的找,怕是會很麻煩。
風止悄聲道,“小小姐,讓小鳳凰出來。”
如果孤凰真在這裏,小鳳凰就一定能找到她。
月微涼搖頭,以小鳳凰現在情況,若是被孤凰看到,怕是會把封印小鳳凰的這筆帳算在自己頭上。
雖然她不怕,倒也沒必要替別人背黑鍋。
月微涼選了最邊上的那條路,向裏麵丟了一簇紫金炎,發現火焰劃出一道拋物線的痕跡之後,落在地上又燃燒了一會。
被光亮一晃,很是刺眼,根本看不清前方。
她又向第二條路扔了一簇紫金炎,結果和剛才的一樣。不過也好,火焰扔進去也不是沒有任何發現,最起碼她知道了通道裏麵沒有靈獸埋伏。
“風止,我一你二。”她身子一彎,已經進了第一條通道。
風止略一猶豫,最終選擇了聽從小小姐的命令,快速的進了第二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