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連她都沒有配製出來解藥。
這毒雖然要不了她的命,天長日久,卻能毀掉她的臉。沒有女人不愛惜自己的容顏,孤凰既然是女人,就不會例外。
“小微涼,你笑什麼?”恨不冥注意到她的好心情。
“沒什麼,隻是送了孤凰一份大禮。”她故作神秘。
“小微涼,你變壞了。”恨不冥想了一下,“你不會給孤凰下毒了吧?”
“就你聰明!”月微涼走到床前坐下。
“明日,孤凰一定會在城門口等我們。”恨不冥摸著下巴,考慮著明日該如何出城。
“我一個人帶你們出去。”月微涼輕聲道。
“不行。”恨不冥眼中透著堅決,“我們明日先不走。”
月微涼沒好氣的看他一眼,上床準備睡覺,忽然想起了孤凰的那把飛刀。
“不冥,孤凰的那把刀有什麼不同?”
她記得恨不冥擊中飛刀時,孤凰的臉色很不好,就像……受了重創一樣。
“那把飛刀是她的靈器。”
“靈器是什麼?”
“等你凝出雙靈丹,就可以選一樣自己稱手的武器,將靈丹附在上邊,這樣的武器被稱為靈器。戰鬥的過程中,靈器可以脫手操控。實力越強,靈器越厲害。”
“你的靈器是什麼?”月微涼盯著他問。
“還沒選好。”恨不冥向她攤攤手,表示自己還沒有。
第二日,孤凰早早的就帶著紫暮守在城門口。
她冰冷的眸子死死盯著每一個出城之人,昨晚,她靈丹受損,身子已經遭到重創。後背雖然被刺了一下,卻傷得不深。
排著長隊的出城隊伍,在緩慢的移動。孤凰立在城牆之上,冷眼看著下方,可她足足等了一天,也沒見到可疑人物出現。
“孤雲,你說那兩個人是不是還在城裏?”飯桌上,她問紫暮。
“凰兒,明日我們回去。他們要是一直躲著,你守在這裏也沒有用。”自從知道在後麵對孤凰出手的人是月微涼,他就開始為那個女子擔心。
想要把孤凰遠遠的帶走,好讓她有機會離開秋城。
“你在擔心那個女人?”孤凰敏感的望過來。
紫暮苦笑,“凰兒,你想多了,我隻是怕耽誤了你的大事。”
孤凰喝了一口清茶,似想到了什麼事,開口道,“明日我們就走。”
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至於偷襲她的人,十有八九和月微涼有關。
但她可以肯定那人絕不是月微涼,月微涼的實力擺在那,她不可能無聲無息的出現在她身後。
她目光一冷,再過不久,北鬥學院也要開學了吧!
孤凰說到做到,第二日果然帶著紫暮離開了秋城。
“主子,暗影來報,連著兩天處理了白醉風的暗衛之後,又有人來了。”暗夜從外麵進來,臉色不太好。
他不知道白醉風到底在打什麼主意,大小姐看在白旋的麵子上,能做的都已經為他做了。
他還一直往這邊派暗衛,到底是幾個意思?
想要監視他們,就白醉風還不夠資格。
“等我們離開秋城, 如果他們還在暗處跟著,直接殺了。”恨不冥將桌上處理過的字條推到一旁,一臉不悅的道。
“屬下馬上去傳達。”暗夜上前將字條放到地上點燃之後,趕緊出去。
恨不冥走出屋子,去看月微涼。
昨晚,他是想賴在她房裏不走的,可是小微涼竟然將她父親從空間裏帶了出來。讓葉致遠睡在客房,她進空間修煉去了。
“不冥,我們去吃飯。”月微涼正好從房裏出來。
恨不冥向裏看去,發現葉致遠已經不在了。
早飯端上來,月微涼掃了一眼,眼神就冷下來。
她不動聲色的拿出一顆解毒丹,暗中遞給恨不冥。
恨不冥接過後,望了一眼桌上豐盛的早餐,低頭將丹藥吞了下去。若無其事的跟著月微涼一邊吃,一邊隨意交談。
“走吧!”吃完之後,月微涼和恨不冥來到早就準備好的馬車上,向著城外出發。
“小微涼,那早餐被人下毒了?”恨不冥問她。
“嗯,”月微涼蹙著眉頭,想不通除了孤凰之外還有誰會對她們出手。
要是孤凰的話,絕不會用如此低級的手段。
“真是班門弄斧,不自量力。”恨不冥嗤笑一聲,不知道是誰竟然如此白癡。
“我們等著瞧便是。”月微涼將頭靠在他肩上。
她眸色微涼,眼中現出一層寒霜。
“或許是你意想不到的人。”恨不冥猛地想起最近那些屬於白醉風的暗衛。
“不冥,你知道了什麼?”
“隻是隨便一說,小微涼,不管是誰,我們以不變應萬變。”他調整了一下坐姿,讓月微涼靠在自己胸前。
想了想,他敲了兩下車廂。
暗夜立即過來,隔著車簾問道,“主子,有什麼吩咐?”
“注意一下四周的動靜。”他開口。
同時從裏麵伸出去一支手,對著暗夜做了一個無聲的動作,暗夜立刻向遠處飛去。
風止將這一切看在眼裏,知道恨不冥是要有所行動了。
暗夜一去再沒回來,風止一個人緊緊跟在馬車後麵。車夫是他們花錢雇來的,要是有什麼情況根本指望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