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崎上前一步,對著烈風道,“殿下,請吧!”
烈風看向月微涼,見她的目光正落到恨不冥身上,頓時怒氣衝衝的轉身,鐵青著臉走了。
葉崎回來說,烈風帶著他的車隊浩浩蕩蕩的包了一家較大的客棧住下了。
“小小姐,要屬下看烈風這次怕是衝著你來的。”風止就是有這種不好的預感。
“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我們等著他便是。”月微涼一臉的無所謂。單憑烈風本人,是翻不起什麼浪來的。
第二天早朝之後,梔子國主就在禦書房單獨召見了葉致遠。並告訴他一個雷人的消息,烈焰國太子烈風願意以十城為聘求娶她的女兒,同時他還帶來了整整十車的聘禮。
葉致遠一聽完就暴跳如雷,鐵青著臉問道,“皇上答應了?”
沒有哪一國的皇帝會不想著擴充自己的疆土,有些甚至為了多奪得一城之地,就發動戰爭,到最後血流成河,死傷無數。
烈風提出來的條件太有吸引力了。
不費一兵一卒就可以平白得到十座城池,而國主隻需要送出去一個本國的女人。
別說隻是大臣之女,就算是國主的親生女兒,一國的公主能換來這麼大的利益,也會被他的父皇毫不猶豫的送走。
梔子國主平和的看著跪在地上的葉致遠,麵對如此條件,要說不動心是假的。可他更知道邊關如此安定,全靠鐵血將軍,他梔子國不能失去這個優秀的無人可以比擬的將帥之才。
所以他才單獨召見他,想要問問他的意思。他若同意,自然皆大歡喜,若反對,他也不會強求。
“這是葉將軍的家事,朕無權做主。”國主的話讓暴怒的葉致遠一呆,沒想到國主會讓他來做決定。
而他才認回女兒沒多久,擺明了不會同意這門親事。
“請皇上恕罪,臣的女兒還小,不能遠嫁。”葉致遠一個頭磕到地上,發誓這輩子都會心甘情願的為龍椅上的人出生入死,百死無悔。
“起來吧!朕還有折子要看,愛卿要無事就早些回去。”
而此時的將軍府,烈風又將昨日的十輛馬車帶了過來。
命人敲開大門後,對下人道,“快把這些東西都搬進去,這是給你們家小姐的聘禮。”
下人一愣,立刻叫人趕緊守好大門,他要去找小姐。
月微涼來到外麵,輕蔑的看著排成一列的馬車,看來這烈風又來找虐了。問道,“烈風,你又想幹什麼?”
“月微涼,我以十城為聘,外加這十車聘禮,很快你就是我的人了。”烈風麵露輕浮,不住的看著她那張絕美的小臉。
風止不知道在哪拎來一桶水,嘩一聲全潑到烈風臉上,不屑的道,“烈風,你別做夢了,你是什麼貨色自己還不清楚嗎?”
烈風早朝之前就進宮麵見了梔子國主,將要迎娶月微涼的事和國主細說之後,國主並沒有給他明確的答複,隻說要考慮一下。
可他看到國主眼中的震驚和驚喜,知道他已經被十座城池衝暈了頭腦,肯定會答應下來。所以他等不及國主的答複,就帶上馬車來了將軍府。
他之所以這麼做,也是想提前欣賞一下月微涼絕望的樣子。
沒什麼比讓一個從不正眼看你的人,突然之間成為你的玩物來得更爽快更刺激了。
所以,他迫不及待的來了。
烈風被淋得狼狽至極,臉上卻掛著陰冷的笑容,指著風止道,“你敢如此對我?別忘了以後你們家小姐都是我的。當日,她可是坐上八抬大轎被人送到我太子府門外的。”
風止大怒,不要臉的東西,我打死你!
拳頭對著烈風就揮了過去。
沒想到卻在半路上被人攔下,他一愣,還沒看清是誰,就聽烈風已經殺豬般的慘叫起來。
此時的恨不冥,似是魔神附體,整個人都陰冷至極。
隻見他一手死死卡住烈風脖頸,將他提離地麵,另一隻手毫無章法的打向烈風的胸口肚子臉頰,凡是能打到的地方他一處都沒放過。
隻聽見一連串咚咚咚的聲響,烈風連還手的力氣都沒有,就直接暈過去了。然後恨不冥就像丟沙包一樣,將烈風狠狠的向著他的待衛們扔去。
傻住的侍衛們這才反應過來,亂糟糟的將烈風接住,隨行的太醫在恨不冥暴打烈風時,就已經嚇暈了。
有侍衛上前扇了太醫兩耳光,將他打醒,讓他趕緊救太子。
“恨不冥,殿下與你無怨無仇,你為什麼無故打人?”侍衛首領發怵的看向恨不冥,明明是在質問,腳卻向後移了一步。
這些侍衛對恨不冥的恐懼早已深入骨髓,誰讓這惡魔上次毀掉太子府時順便把府上的侍衛一窩全端了。
當初為了救回太子,皇上都不敢和這個惡魔硬碰硬,他一個小小的侍衛隻是走個過場罷了。
“我打的就是他,以後見一次打一次。”恨不冥打烈風,完全沒壓力。
侍衛首領一縮脖子,生怕恨不冥打紅眼了,再把自己打了。趕緊招呼著眾人,將太醫和太子抬上一輛車,像後麵有瘋狗追一般的倉促的往烈焰國而去。
等葉致遠回來時,隻見大門口幹幹淨淨,守門的下人站在那傻樂。
“發生什麼事了?”葉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