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滾。”驀地,屋裏傳出烈風憤怒的聲音。
“嗬嗬……烈風,你敢罵我?我別忘了你的小命都捏在我的手裏。要是惹惱了我,我就把這皇宮裏的女人都趕走,你說到時候,你會怎麼樣?”女子一陣大笑,笑得痛快淋漓,好像相當解氣。
“月寒依,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你一定會不得好死。”烈風的聲音帶著嗜骨的恨意。
“烈風,你盡管咒我,但我死了他也不會放過你。”
屋裏似乎沉寂了下去,半天,又傳來烈風的聲音。
“依兒,我們回到從前好不好?我答應你,我烈風這輩子隻有依兒一個女人。”烈風忽然軟了語氣,哀求著。
“烈風,現在整個烈焰國都掌控在我手裏,我為什麼還要依附於你?你醒醒吧,你當初是怎麼對我的,你忘了嗎?你給我的羞辱我月寒依永生永世都難忘。”
“依兒,都是我一時糊塗,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對你。”
“當初汙辱我的那些個侍衛,你知道他們怎麼樣了嗎?我把他們和狗關到一起,然後每天不停的給他們喂藥,讓他們隨時隨地都有需求。”
月微涼剛剛升起的一絲對烈風的同情,頃刻間煙消雲散,看來屋裏的兩人還真是絕配。
她悄悄在窗台上放了一顆毒丹,等屋裏的二人被迷暈之後,他們從窗子直接進去。
借著月光,一眼就看到麵色青白的烈風,上次在軍營隻是匆匆一瞥,沒有太注意。此時才發現,他的樣子明顯就是縱欲過度所至。
她拿出一顆丹藥,想給月寒依吃了,忽然又想到了什麼。告訴風止藏好了,在這裏等她。然後她就拎著月寒依消失在房裏。
“小小姐。”風止大驚,不知道小小姐把那個女人帶進去幹什麼,要是被她發現了秘密,小小姐還能有好日子過嗎?
進了空間,無心很快飄過來。
“丫頭,你帶著個死人進來幹嘛?”
“活的。”月微涼拿出解藥在月寒依鼻子下讓她嗅了嗅。
“她身上最少有三種毒,這是誰的藥人吧?”無心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的樣子。
很快,月寒依就醒了。當她對上無心那張妖孽般的臉時,連耳根子都紅了。無心當時就冷了臉色,飄到月微涼身後。
“月寒依,你為什麼要撥了月明雙的舌頭?”月微涼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真想看看她的心是什麼做的。
月寒依慢慢坐起來,驚訝的看著月微涼,高傲的道,“月微涼,我怎麼對待月明雙,關你什麼事?”
月微涼一愣,沒想到她這麼快就認出了自己。
“你不回答我也沒關係,我隻是想找你確認一下,毀了草堂藥鋪是誰的主意?”月微涼的目光冷得沒有溫度。
月寒依覺得心裏發怵,微微偏了下頭,躲過她的目光。
“雖然不是我的主意,但我也正有此意。”月微涼麵露得意,目光直向無心身上掃,“我隻聽說你回了焰城,沒想到還金屋藏嬌藏了個男人。”
“再胡說,我就撥了你的舌頭。”月微涼慍怒。
無心忽然對著月寒依做出一個猙獰的表情,又嗖的飄到她眼前,對她伸出長長的伸頭,“你說錯了,她是藏了個鬼。”
“啊!”月寒依驚叫著後退,此時才發現無心是飄在空中的,好像根本沒有腳。
“說,你為什麼要害月明雙,要不然我就將你跺碎了,一點點的下油鍋。”無心恫嚇月寒依。
“你別嚇我,我說我說。是他活該,誰讓他知道我那麼不堪的過去。”月寒依目色猙獰,聲音尖銳。
她看了一眼四周,感覺這裏空蕩蕩的,連間屋子都沒有,心驚膽顫的道,“這是哪裏?”
“自然是九幽地府。”無心繼續伸著他的長舌頭,那樣子好像要把月寒依卷到嘴裏吃了。
月寒依禁不住他的嚇唬,這次是自己暈了。
“你這樣子,還真是……醜。”月微涼說完,直接捂臉。
在她心中一向高貴清冷,如同仙嫡的無心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
“沒良心的丫頭,我還不是為了你。”無心又恢複了自己清冷的模樣,銀色的長風披在身後,襯著他那張傾世妖顏。
月微涼帶著月寒依又回到房裏,隨手給她喂了一顆丹藥,就帶著風止躲到了外麵。
烈風先月寒依一步醒來,發現她就倒在不遠處,立刻麵目猙獰的撲過去,在她身上不停的翻找著。
等他找到一個藥瓶後,將裏麵的東西倒出來全部吞了下去。
“賤人,你敢害我,去死去死。”他獰笑著用兩隻手死命掐住月寒依的脖頸,昏迷當中的月寒依本能的掙紮了幾下,就一動不動了。
許久,烈風似全身虛脫般的拿開兩手,憤恨的一腳將月寒依踢開。咬牙切齒的道,“你不是能耐嗎?你身後的高人呢?高人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