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國主兩手緊握,目中露出一抹精光,“你能救風兒?”
“不能。”月微涼不想騙他,她父親中了烈風的詭計才會下落不明,她怎麼可能會救烈風。
國主像老了十幾歲般忽然頹廢下來,“罷了,既然你想知道,我就說給你聽。這一切說到底都是風兒惹的禍,當初我就不應該答應讓他娶月寒依。
那個女人不知道怎麼就勾搭上了厲害人物,表麵上看起來烈焰國還是我烈家的,可我們所做的一切都要受她控製。”
“暗中之人是誰?”
“我不知道。”雖然連自己的敵人是誰都不知道讓國主很沒麵子,可他還是說了出來。這些日子,他整日生活在那人的陰影下,都要絕望了。
他自顧的往下說,“那人戴著個銀色麵具,和月寒依突然出現在皇宮裏,直接將風兒控製住,然後就躲到幕後,一切事宜都由月寒依傳達。”
月微涼想起軍營大帳內,烈風和月寒依限製級的一幕,譏笑著道,“我怎麼沒看出來貴太子是被人控製了,我看他倒是樂意的很。”
國主臉色巨變,盯著月微涼,“如果你看到什麼,也不是風兒自願的。那個女人恨風兒恨得入骨,天天給他吃那藥……”
“據我所知,月寒依可是他的太子妃。”月微涼眸中帶著探究。
國主一聽氣得立馬咳嗽起來,“什麼太子妃,她欺我皇家太甚,成親之日用別人來頂替,風兒看清她的真麵目後,將她扔在娘家一扔就是三年,後來她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遇到個煉丹高人,風兒想將那人拉攏過來,好話說盡她卻連番拒絕。
最後風兒大怒,將月家趕出皇城。這一切歸結起來,她就是回來報複我們了。”
外麵響起鳥鳴聲,兩人知道這是葉崎在通知他們有人來了。
“如果讓我發現,你所說有假,你就等著毒發身亡吧!”月微涼和風止向外走去。
“我寧可烈焰國的百年基業落入乞丐之手,也不會讓那個女人撿到便宜。”國主的聲音帶著歇斯底裏。
“啊!我的解藥……”國主此時才發現月微涼沒有給他解毒。
他光著腳從床上跳下來,就向門外追去。剛一出裏屋門口,就看到被敲暈的太監,啊的一聲也跟著暈了過去。
月微涼他們出來與葉崎彙合後,並沒有急著離開,而是繼續隱藏起來。
幾乎是他們剛藏好,就見一名女子帶著大批的侍衛而來。月微涼隻看了一眼,就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月光下,那個身段妖嬈的女子怎麼可能是月寒依,她明明死在自己麵前了啊!
“你們守在外麵。”女子掃了一眼四周,然後推開房門進屋。
同樣震驚的還有風止,他湊到月微涼身邊,“小小姐,這……”
“我們先回去。”月微涼隨手撒了一把藥粉,幾人迅速撤退。
回到客棧後,風止喝了一大杯茶,才道,“看來死的那人是假的。”
月微涼冷眸微凝,既然上次沒死成,那就讓她再死一遍。
“小姐,你們可打聽到將軍的消息?”葉崎眼中帶著希望。
“烈焰國主說,父親當初確實被擒,但在送回來的途中被人劫走了,依舊是下落不明。”
葉崎眼中閃過一抹絕望,除了千塔國之外,其他各國怕是都想殺了將軍。隻要鐵血將軍一死,千塔國就再也找不出一個和他一樣能征善戰的將帥之才。
“葉大哥,也許那夥人是來救父親的,再說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月微涼安慰葉崎。
沒想到追到焰城,又失了方向,月微涼決定等明日一早,她就去蓮花宗分壇,讓紫暮的屬下幫忙查探葉致遠的消息。
第二日,沒想到她剛走出客棧大門,迎麵正好遇到一個黑衣人。那人一見到她,立刻恭敬的道,“小姐。”
“你是誰?”她覺得這人好像見過,一時又記不起來。
“小姐,屬下暗夜,奉主人的命令來送信。”男子遞過來一個信封,“這一路,屬下追得好辛苦,從花城到邊關再到焰城。”
她接過後低頭看了一眼信封,上麵一個字也沒有,再抬頭竟然發現黑衣男子已經走了。
她返回房裏,把信拿出來看。
小微涼,將軍無礙,等他傷好後自會去找你會合。最遲一個月,便可父女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