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尋問風止,月微涼的怒火騰地就起來了,冷笑著道,“風止惹你了還是我惹你了?你無間獄主的本事倒真是不小,可以四處橫行無忌的撒野。”
恨不冥被她說得臉一白,“小微涼,我不是有意的。”
“你是要告訴我,如果是有意的就直接把他殺了是嗎?”
“小微涼……”恨不冥忽然將她扯進懷裏,瘋狂的吻向她,霸道的唇舌在她的口腔裏肆虐,她被動的承受著這個一點都不溫柔的吻。
真到她覺得自己就要窒息時,他的吻才變得輕柔,一下一下的輕啄著她的唇,仿佛每一下都是他的歉意。
他知道惹小微涼生氣了,可他卻不知道怎麼來哄她。
許久唇分,他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裏。
這一年,他為了王府的事忙,更為了無間獄的事忙。特別是應付那個強大的敵人,讓他身心俱乏,好不突然把那些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了,他就急急的趕來看她。
“吻完了?”月微涼強硬的推開他走向一旁,與他保持著安全距離。
他心內一痛,小微涼這是不原諒他。
“如果吻完了,請你離開。”她的聲音冰冷,不帶感情。
如此絕情的話聽在他耳中,讓他如墜冰窟,心似乎正被絕望一點點蠶食。他的小微涼竟然不想要他了?
他不準。
“小微涼,不管我是寒王還是無間獄主,這輩子你都休想逃開我。”他的聲音帶著徹骨的幽寒,他可以不要全世界,卻獨獨不能失去她。
“恨不冥,你走吧!我不會喜歡一個不把我的人當人看的惡魔的。”月微涼痛苦的看著他。
是她太奢望了,被他以前的假象所迷惑,無間獄主的凶名在這紫辰大陸又有何人不知,何人不曉。偏偏她還以為他對她好,就會愛烏及烏,會善待與她有關的所有人。
今日,他敢偷襲風止,明日他或許就敢對其他人甚至是葉致遠動手,這是她不願看到的。
“小微涼,你要趕我走?”恨不冥目眥欲裂的看著她。
“是。”她清冷的站在那裏,目中沒有一絲不舍。
恨不冥絕望的看著她,忽然他冷笑起來,“你記住,就算我走了,你這輩子也休想嫁給其他人,小微涼,你隻能是我的人。”
月微涼忽然扯開自己的外衣,露出裏麵白色的貼身衣物,對他攤開兩手,做出一副任君采擷的姿態,不屑的道,“如果獄主大人對我這副沒長開的身體有興趣,你現在就可以動手。”
恨不冥被眼前的一幕刺痛了雙眼,握起的拳頭傳來哢哢的脆想,他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努力將升騰的怒火壓下去,赤紅著雙眼上前,粗暴的將她的衣衫整理好,冷冷的捏住她的下巴,“小微涼,你……把我看得如此不堪!”
他對視上她清冷的眸子,那汪秋水似曆經深冬般結上厚厚的堅冰,毫不留情的將他推向萬丈深淵。
他身子一晃,冷然的轉身。
月微涼眼角滑下一滴晶瑩的東西,恨不冥,我的心裏也很難受。
前麵她出去看到風止後,感覺他馬上就要醒了,便拿出讓人昏睡的藥給他喂下去。責令二個丫頭不得離開風止半步,不管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要過來。
有些事,她需要單獨去解決。
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直到風止進來。
“小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