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奶奶,你不要走好不好,奶奶,”
一名年僅16歲的少女淚眼朦朧的扒著一個純黑色的棺材蓋上,雙目緊盯著棺中的已經去世的老人,眼看馬上就要蓋上棺材蓋釘死,少女不停的嗚咽著;豆大的眼淚從眼角如炸開的洪水一樣,不停的奔湧而出,他的身後跪的老人的兒子媳婦們孫子們等等。
“奶奶,奶奶,你看看我好不好,你不是很想念薔兒嗎,薔兒,回來了,您怎麼不起來啊!別睡了,你看太陽馬上就要下山了您怎麼還在睡覺啊!您起來啊!”。
少女哭喊著躺在棺材之中身著壽衣麵目慈祥的老人,老人似乎還在微笑著,那麼的慈祥,安靜,嘴唇上的深紫色已經深深的暴露出,老者的形態。
而跪在少女身旁的一名成年女子向棺材中的老人哭喊道:
“奶奶,薔兒回來了,您倒是看看啊!”。
嘶啞的聲音在靈堂中,顯得那麼淒涼。她和她的妹妹薔兒,很小的時候就分開了,因母親不甘平凡的夢,父親的軟弱,在她在五歲的時候母親就逼著父親離婚了。
隻因她的母親嫌棄她的父親過於老實,沒有什麼前途可言。
逼著父親離婚,父親不同意她就離家出走了。那個時候她能妹妹才不過3個月左右,
又過了一年之後她的母親居然挺著大肚子,把他的父親告上了法庭強行離了婚。
離婚後的母親又把父親一家所有的吃穿用,甚至都把房子拆開了,把磚頭都拉走了,那個時候本來就比較窮的父親一家,。更是沒辦法活下去,無奈之下就把薔兒給了她的大表姑撫養。
因琳琳不是莫家的骨血,從小到大也是受到不少的委屈。前幾年她去表姑家裏,看到自己的妹妹,被人呼來喝去,甚至連吃飯的時候大聲說話都不敢。在那個莫家這樣有表姑護著薔兒,她看得出來,那一家人巴不得他的妹妹死了才好,在她13歲的時候奶奶就把薔兒接了回來,戶口卻上在了莫家,她心疼她這個妹妹。
“奶奶,您快看看,薔兒回來了,奶奶,妹妹她回來了”
許薔的姐姐,姓葉,名微微,許薔聽到姐姐這樣說,眼淚不停地奔湧而出,一滴一滴在了棺木之上,很快讓棺材蓋上一片的水漬。
“奶奶,都是我不好,我應該早點回來,我不應該讓你牽掛著我,奶奶,薔兒,離不開您,奶奶,您快別睡了!您快起來好不好,您快別這樣躺著,薔兒,好怕,害怕你這樣躺著,您不要嚇唬我好不好,薔兒膽兒小,奶奶,您不是有腰痛嗎?躺了這麼久,您一定是不舒服了,您起來吧我給你捶捶背,奶奶”。
少女止不住的嗚咽著,
門口坐著老人的配偶,一名70多歲的老人,聽到她撕心裂肺的哭聲,心裏苦澀不已,眼淚從眼角滑落,又被老人悄悄的擦掉了,
這時,負責管理喪事的一名中年男子身著喪服的走了過來問道,“可以開始了,再不下葬,這延誤時辰了,”
老人向中年男子點了點頭,示意他可以開始了,中年男子便叫來幾個同樣身著喪服的男子進入靈堂,準備蓋上棺木,貼黃紙,灑符水,等等諸多事宜…
許薔雙手抱著棺木死活不撒手,她不敢撒手。她害怕她這一撒手就再也見不到她的奶奶了,
老人的兒子媳婦們孫子們跪在一旁失聲大哭,中年男子看著弱小的女孩,竟然有這樣的力氣,兩個成年男人居然拉不動他,無奈之下又看向了老人,老人站起身來朝許薔說道:
“薔兒,放手吧!讓你奶奶安息吧!”
少女固執地說道,
“我不,我不放手,我放手了就再也見不到我的奶奶了,就再也看不到了”
實際上這3天守孝期,她幾乎沒有吃下一口東西,聲音早就嚴重受損,嘶啞的聲音如破鑼般哭泣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要不是早上,她的姐姐強行的給她灌下了一杯糖水,恐怕她的身體早就支撐不住了,
老人聞言不覺心中的痛,又加重了幾分,眼角滑下眼淚了,轉身說道;“把薔兒拉開!”中年男子聞言擺了擺手又叫了兩個人上去,足足4個成年人,才拉開了弱小的許薔,許薔被幾個人架住,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抬起棺木,開始往外走,許薔奮力的掙紮著幾個人的束縛,但毫無作用…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奶奶,奶奶,奶,最後一聲奶奶”,聲音很長很長,嘶啞的聲音在靈堂中,回蕩在每一個參加葬禮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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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寫作,卻是被打回修改多次,原因標點符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