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紹欽被她勾起火來,閉了閉眼,輕輕吸了口氣,抬手就將她按在了沙發上。
她搜刮出最諂媚的笑容對著他,顧紹欽冷嗤一聲,不屑她的討好,兩把拉開她的長裙子蠻撞了進去。
孟小米早知道顧紹欽今兒要發狠,可臨到這時候卻一點兒也承受不來,她像是隻在野地上跑的兔子被狼叼在嘴裏,又撕又摔,她張眼看見他那雙黑眸,無限恐懼要將她吞噬進去。
她抽了抽脖子,大大張嘴喘氣,想是條求水的魚。
她的難過又一次惹怒了顧紹欽,顧紹欽腰上一重,她低低叫了一聲,抱著他的肩背懇求:“我疼,您輕些。”
她的討好總是有些作用的,顧紹欽也不是常常蠻來,弄痛了她總是要放些水,讓她稍微好受些。
隻可惜這次沒什麼作用,顧紹欽腰上更重,她痛得哼叫一聲,皺著臉想哭出來,她敢打賭顧紹欽是想在床上弄死她。
她是真的怕死,當年孟氏垮了,他父親跳樓,她都苟且了下來,給他做了兩年情婦,受了這麼多苦,她更不想死了,她還有好日子沒過起來,還有好男人沒嫁,還有山川河流沒走.......
“紹欽,我累了,您輕些。”
顧紹欽冷著臉不答她,在她腰上一捏,使她更迎合她,她疼得掉下淚來,卻被他一一吻了個幹淨。
一折騰就是好幾個小時,顧紹欽終於累了,直挺挺壓在她身上不再動作,她才舒適些,身上又是一塊大“磨盤”,弄得她又想哭起來。
磨盤壓了她近半個小時,終了在她耳邊低聲放了句話:“孟小米,你欠的債一輩子也還不完。”
她欠的債?哪裏是她欠的,分明是她舅舅欠的,她為了還債,被賣給了他罷了,她盯著頭上那盞昏黃的吊燈出神。
兩年前公司倒閉,她被舅舅竇成德帶著,開始自己打工糊口,在西餐廳遇上了顧紹欽,顧紹欽很特別,請她成德坊的糕點,要給她拍照,說是讓她做他的模特,當然是付了工資的,兩千塊隻為拍個吃相,她以為他是來報恩的,心安理得地接受了。
直到竇成德賭掉了五千萬,憑她一個落魄小姐是還不了五千萬的。
不知道顧紹欽用什麼法子找到了竇成德,請他們去酒店裏談事情,她和舅媽站在門外等竇建德,最終是她送進了酒店房間裏,見到了顧紹欽。
她記得那夜酒店裏的床頭櫃上有枝紅玫瑰,香氣撲鼻,她靠著門手足無措地站著。
顧紹欽穿著筆直的西裝,很是英俊帥氣,臉上露出和煦的微笑朝她打招呼:“你好,今晚你要做我的模特,我不喜歡浪費時間。”
她知道他嘴裏的“模特”是什麼意思,震驚之下和他爭執了幾句,大概還罵了他幾句很難聽的話,轉身去開門,拉了好幾下鎖,發現門被反鎖了。
顧紹欽逼著她緊靠在牆上,傾身咬了她的唇,她像隻貓兒似的,抬著爪子亂抓,抓傷了他的脖子,惹得他發了怒,冷臉看著她:“你可以出去,可我不保證你和你舅舅都能不被追債的打死。”
那一刻,她還是不得不承認,她被她舅舅賣給了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