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想到,喝了藥後,舒豚的手腳已經開始無力起來。
控製要害變成輕輕撫捏,那動作力道簡直是非常巧妙,不輕不重。
田劍身體一顫,驚訝地道:“舒姐,你真是太熱情了,俺處理下阿奎,就來幫你解毒!這個俺最拿手了!”
老娘中的是毒嗎?舒豚又氣了起來,軟在了地毯上。
田劍拿起阿奎的衣服,唰唰唰用特種兵的捆豬法,把阿奎捆了個結實,扔進了更衣間。
處理了阿奎,胖子走到舒豚身邊再次抱起了她。
舒豚喝的藥已經完全發作了,隻覺得柔軟的地方全都麻兮兮,癢兮兮的,有了某種奇怪的需要,她忍不住在田劍的身上來回磨蹭,蹭得田劍心中的火騰的一下就升了起來。
明明媚眼如絲,舒豚卻膩聲道:“小劍哥,亞麻滴,不要,我不喜歡男人……”
不對呐,怎麼冒出來句亞麻滴?這是什麼情況?
嗯,管她呢。擦!不要?最恨妹子說這句話了!
可是真聽到了這句話,為啥覺得這麼刺激呢?
看著舒豚精致的臉蛋上原本銳利的眼睛已經全是水色,神情迷離,胖子無恥地道:“沒關係,其實哥哥也是女人!正好和舒姐是一對拉拉呐!”
說完,他就喘著粗氣,疾走幾步,把舒豚放在長沙發上。
舒豚被一震,清醒了一下,道:“別,小劍哥,算我欠你一次,我,我一點準備都沒有啊,而且,怎麼說,我對你也算不錯吧?”
田劍聞言,正在亂動的賊手停住了,道:“好,算你欠哥哥一次。可你這藥怎麼解咧?”
舒豚用力搖晃著腦袋,道:“怕場子裏出事,我櫃子裏常備三種解藥,阿奎弄的是蒙藥,給我當中那瓶。”
說完,她鬆了口氣,竟然吃吃傻笑了起來,卻是藥性越來越厲害了。
田劍站起身來,就去拿了,一看,是濃甘草汁,就明白了。
把舒豚抱在懷裏,田劍去喂她,可是這小妞已經糊塗了,腦袋晃動,一個勁吃吃地笑,就是不配合。
田劍骨碌碌,含了一大口甘草水,一俯身,吻在了舒豚的小嘴上。
這下舒豚乖了,迷離地喝了下去,主動親吻起田劍來。
好柔滑的小嘴。田劍一哆嗦,想了想,以莫大的毅力,掙開她柔軟的懷抱,去廁所弄了條冷水毛巾,給舒豚擦臉。
擦得幾下,他看舒豚好了些,不再吃吃笑了,又含了一大口甘草水去喂她。
舒豚睜大了眼睛,看著田劍,嘴裏嗚嗚作聲,卻是微微清醒了,心怦怦怦得如小鹿兒跳動。
田劍眨了眨小圓眼,離開了舒豚的小嘴,又要去含甘草汁時,舒豚卻一把搶過了瓶子,咕嚕嚕喝了起來。
舒豚喝得蒙藥並不多,也不濃,更沒完全吸收掉,給濃甘草汁一中和,終於清醒了,她拿過冷毛巾擦著漲紅的俏臉,道:“小劍哥,謝謝你了。”
田劍嘿嘿一笑,道:“舒姐,記得哦,欠我一次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