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什麼意思?”白伊依眯著眼睛,滿臉戒備地看著她:“你在挑撥離間,你想離間我和仇皈的關係,想讓我孤立無援,想讓我的孩子……”
“我倒是覺得,你再這麼激動下去,這肚裏的胎兒,又有可能不保了,”徐瑾素看著白伊依不滿汗珠的額頭,得意一笑:“膽敢欺負我的家人的人,我都不會讓她有好日子過的。”
白伊依抿著唇,此時她真的覺得自己的肚子有些隱隱作痛,但是,她不想輸給眼前這個女人,她一點都不想輸給這個女人。
“我勸你可不要逞強了,再這麼下去,這肚子裏的肉不保了,你也就徹底完了。”
白伊依咬咬牙,冷聲道:“快去請太醫,快去啊。”
“你確定讓他們去嗎?”徐瑾素看著已經打算跑出去的小太監,又嗤笑一聲:“剛才什麼前世今生、混淆皇室血脈,這些人可都聽到了,你確定,這些人會聽你的話,不把這些事情傳出去,說不定這個去叫太醫的小太監,一出這嚴華殿的大門,就把這些消息都傳給他真正的主子了,”徐瑾素上下打量已經臉色蒼白的白伊依一眼,聳聳肩:“你確定,這些人,都是你的心腹?”說完,她嗤笑一聲,轉身就往出走:“還是我去通知外邊的人給你請太醫好了,這些人,到底要怎麼處理,都看你的意思,”說著,她的腳步頓了一下:“仇皈,既然沒臉見我,就不要老在我背後搞東搞西,要是你再敢打擾我的生活,下一次,我會親手結果了你。”說完,人就真的出去了。
白伊依看著徐瑾素的身影消失,這才腿一軟,癱坐在地上,她身後的多寶格和牆壁慢慢打開,仇皈被一個宮女推了出來,他眼神複雜地看著徐瑾素消失的方向,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倒是白伊依看到仇皈出來,開口道:“她說的,都是真的嗎?上一世,我最後到底是什麼結局。”
“無論你上一世是什麼結局,這一世,你都會是這大慶的太後,”仇皈低下頭,看著癱坐在地上,臉色蒼白的白伊依:“把娘娘扶到床上躺好,等太醫來診治,”然後,他麵無表情地看著白伊依:“既然仇皖讓你在嚴華殿靜養,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地養胎,要是讓我知道,你再像這些日子這樣囂張跋扈,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
白伊依滿臉委屈,淚水不禁迎滿了眼眶:“你是不是,是不是還在愛著那個女人。”
仇皈皺眉,看著白伊依這種表情,心裏一陣膩歪,聲音更是冷了幾分:“不要忘了,你可是要做太後的女人,等你大權在握,再想其他亂七八糟的事吧。”
白伊依咬牙,忍著腹痛,心裏更是恨意不隻。
徐瑾素一出嚴華殿,就被守在殿外的仇皖擁住了身子:“怎麼,出氣了嗎?我看你好像把那個女人氣得不輕啊,都要宣太醫了。”
徐瑾素沒好氣地瞪了仇皖一眼:“誰讓她敢來安安的周歲宴上挑事的,真以為我好欺負啊,不過是個扶不上牆的爛泥,仇皈也把她當寶貝,我就要讓他們自己先互相猜忌起來。”
仇皖的眼神暗了暗,輕輕咬了咬徐瑾素的耳垂:“懲罰,不準在我麵前提別的男人的名字。”
徐瑾素一陣好笑:“你到底打算做什麼啊,我看著怎麼像是你在耍他們兩個玩呢,是嗎,是嗎?”
仇皖眼裏閃過一絲得意:“他們一個老是窺覬你,一個老是咒罵你,作為丈夫,幫你報仇,不是應該的嗎?”說完,臉上甚至露出‘求表揚’的表情,輕輕地蹭著徐瑾素的臉頰。
徐瑾素無奈地一笑:“沒想到,你這麼小心眼,不過,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