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仇翱被抓(2 / 2)

“冤枉啊,大人,冤枉啊,”嚴聲不甘示弱,同樣大呼:“大人,小的可不敢做這件事啊,而且我家主子說了,這老李頭一家艱難,這錢,是萬萬要給的啊。”

“錢,要給?”馮雲海眼睛一亮:“你不是說是你自作主張去的嗎?為什麼又會說,你家主子讓你給錢。”

“這……”嚴聲愣了一下,滿是不安地看向一旁的仇翱。

“大人,這自作主張是一回事,這本世子可憐老李頭要給錢是另一回事,不能看做一到的。”仇翱的手微微握緊,解釋道。

“確實,確實,”馮雲海點點頭,看著嚴聲又問道:“那接著呢?接著,你們把玉佩拿回去了?”

“沒有啊,”嚴聲又是喊冤道:“那老李頭把玉佩當了,奴才就馬不停蹄地去他說的那家當鋪問,可是,可是當鋪的老板說沒有這麼回事,所以,所以……”

“所以,你就又回去把人給打死了?”馮雲海問道。

“沒有。”嚴聲大喊。

“有,”李全也同時喊道:“他毆打我父子二人不算,本來我和父親跌跌撞撞地就往城裏來,想要找個大夫看病,結果還沒進城,就被這關和侯府的世子,帶著他的一幫走狗給堵了路,而我父親,更是被活活打死了啊,大人,”這麼說著,李全痛哭出聲,樣子好不淒涼:“我父親為了我,萬不得已也不會賣傳家寶啊,可是沒想到,這寶沒賣成,卻賠了命啊。”

“你,你胡說,”仇翱對於突然變化的情況有些莫名,他憤怒地指著李全:“什麼叫做本世子帶人把你父親打死了,不是說,是李全帶人去你家把你父親給打死的嗎?”

“世子息怒,可能是昨日本官到府上,說得有些不恰當,李全點名說,是世子親自帶人打死他父親的。”這時候,潘瀧突然站了出來,歉意地出聲道。

“你……”仇翱氣得更是手抖起來,腦子裏高速轉動:“總之,這件事本世子一概不知,是這狗奴才自作主張,至於導致這老李頭身死,還請馮大人明察,不要冤枉本世子為妙。”

馮雲海聞言,挑眉。

這時候,李全冷笑起來:“真是侯門深似海啊,沒想到,這世子親自殺了人,也可以隨便推個奴才出來頂缸,不公啊,不公啊,”說著,他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伴著劇烈地咳嗽聲,咳出了血來:“我老父一條命,我李家世代寶,都比不過你關和侯府的世子大人,一個不高興,派人去了又回,竟是親自痛下殺手才算完,”說著,他顫抖地從懷裏拿出一枚精致的玉佩,道:“這塊玉佩,還是你再次去而複返,痛打我老父的時候,父親拚死從你身上拽下來的,”說著,李全抬起手,用力的把玉佩摔在地上,看著上好的羊脂白玉成了碎片,他才仰天大笑道:“一個玉佩而已,比得過我的家傳寶,比得過我父親的命,好,一條命不夠,那就,兩條命。”然後,他絕決地看了仇翱一眼,轉身,猛地撞向了堂中的石柱。

“快,快,阻止他。”馮雲海驚得站了起來。

可是回答他的,隻有捕快無奈地搖頭:“大人,人已經死了。”

仇翱呆愣愣地看著李全的屍體,這一下,他是真的慌了。

然後,不知是誰先開口,然後,本來站在門口看著這一場官司的百姓都紛紛高喊:“嚴懲世子,嚴懲世子。”喊聲越來越大,猶如衝破天際一般。

“你,你們……”仇翱驚慌地看著一個個猶如要把他處之而後快的臉,大叫:“誰敢,誰敢,本世子是關和侯世子,是未來的關和侯,你們誰敢,誰敢。”

“我敢,”馮雲海皺著眉頭,一拍驚堂木:“來人,把關和侯世子仇翱,和這奴才,一起壓入大牢。”

“我是關和侯世子,關和侯世子,誰敢動我,誰敢動我,”隨著仇翱的大吼聲,他百般掙紮,還是被捕快牢牢地鎖住,拖了下去:“姓馮的,你等著,我父王是不會放了你的。”

“什麼,翱兒被抓進去了?”仇泓從宮裏一出來,就被焦急地等在宮門口的手下給攔住了,等到聽了手下帶來的消息,更是驚訝萬分:“不是事情已經處理好了嗎?怎麼還會出漏子。”

“老爺,事情有變啊,那家的病秧子,當堂自盡了,如今民意憤然啊。”

“這……”仇泓皺著眉頭,想了想:“速速回府,把本侯的幕僚全都叫到書房來。”

可是仇泓人還沒走,就被剛剛同樣從宮門出來的幾位大臣給聽了個正著,幾位想了想最近順天府的那個案子,心裏有些了然。

梁添翼看了看眾人的情況,幾步上前,叫住要上馬車的仇泓:“侯爺,可否容下官一同前往。”

“你?”仇泓皺了皺眉,隨即無奈地點點頭:“也好,有梁相幫忙,想來我兒就還有的救。”

說著,兩人一同登上關和侯府的馬車,向關和侯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