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男人,也許女人隻要有姿色就行了,但是,對付仇皖,光靠這些事不夠的,”仇皈笑笑,為白伊依分析道:“你想想看,仇皖口口聲聲說喜歡上了徐瑾素,那麼,徐瑾素有什麼,是她有而你沒有的。”
“她有而我沒有?”白伊依皺眉沉思起來:“她沒我漂亮、沒我溫柔、沒我善良,唯一比我強的,是她徐家小姐的身份。”
“錯,大錯特錯,要是仇皖真的在乎徐瑾素徐家小姐的身份,當初在太上皇的賜婚旨意剛下時,也不會想方設法的想要阻止這件事,”仇皈搖搖頭:“你不要一味隻看到自己的優點,而總是忽視他人的,”真是個自以為是的笨女人,仇皈的眼中精光一閃而過:“徐瑾素比你聰明、比你心狠、比你重情。”
“什麼意思?”白伊依不滿地瞪大了眼睛:“那個女人哪有你說的那麼好。”
“你不信?”仇皈好笑地看著白伊依:“可以在猜到仇皖要對付她的時候,將計就計,一舉殺了玉蝶公子、滅了黑風寨,不是聰明?可以看著滿地的屍體、雙方的殺戮而麵不改色,不是心狠?可以明知道自己不愛仇皖,還是為了家族的為了嫁給仇皖,不是重情?”
“你什麼意思?徐瑾素不愛仇皖,她在欺騙仇皖?”
“她確實不愛仇皖,但是也沒有欺騙仇皖,”仇皈搖搖頭,否定道:“她隻是告訴了仇皖,嫁進良王府的初衷,她和仇皖之間,一開始,就是一個利益交易。”
“利益交易,那就是說,他們之間的感情是假的,”白伊依聞言,大喜過望:“那就是說,我還是很有機會的?”
可是她還沒有高興多久,就被仇皈的幾句話而像淋了一盆涼水一般,從頭冷到心裏:“可是現在,我可以肯定,仇皖愛上了徐瑾素。”
“為什麼,她都不愛他,他為什麼還要那麼傻,去愛一個不愛自己的女人。”白伊依質問道。
“她確實不愛他,但是,她同樣沒有騙他,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徐瑾素把這件事明明白白地告訴了仇皖,而對於仇皖這種從小就經曆過皇宮爾虞我詐的皇子來說,不欺騙,往往才是最打動他的地方。”
“那我,那我也可以不欺騙仇皖的,我也可以對他很誠實、不背叛他的。”白伊依急急地保證道。
不欺騙、不背叛,仇皈心裏冷笑,而你,恰恰是欺騙仇皖和背叛仇皖最深的人:“但是,以仇皖的性格,卻隻會喜歡一人,弱水三千隻取一瓢飲,仇皖就是這樣的人,”這般說著,仇皈的心裏冷笑,正因為身為皇室中人,卻有這般不切實際的想法,所以,仇皖就注定會失敗,不論是前世,還是今生:“你又要如何用誠實,來得到一個已經心裏有人的仇皖呢?”
“這……”白伊依猶豫了,眼神又求助性地看著仇皈:“那你說,我該怎麼做?”
“用騙。”
“用騙?”
“沒錯,用騙,用謊言,得到仇皖的心,世上,有什麼比謊言,更能得到一個人全身的愛戀的呢?”仇皈感慨著,目光不自覺地看向遠方,仿佛是回憶起遙遠的事情一般,感慨著:“成功地欺騙,讓人辨不清真假的欺騙,才能騙到一個人的真心,你一定要記住,絕對不能把所有的真心,放在一個男人的身上,要不然,當那個人變心的時候,你會絕對天地盡毀、不願苟活,隻有欺騙他,謀定而後動,才能更加敏感地注意到他的心境變化,讓自己利於不敗之地。記住,愛情,不是真心換真心,而是假意騙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