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軍官的聲音剛剛落下,便發現周圍一圈人的目光齊齊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頓時尷尬的笑了一聲,然後後退了兩步。
嘿嘿。這不是一時沒忍住嗎?誰讓長官他媳婦兒說的這麼好呢。
見著這軍官的樣子,其他的軍官都不由得扯了扯嘴角,然而嘴角的弧度卻不敢太過張揚。
要是把那位山田先生給氣死了,那事情就搞得更大了。
而此時,被眾位軍官記掛著的山田先生當真是要被華酌氣得心氣不順了。
身材矮小的男人伸出手指著華酌,明明有一腔的怒火,然而就是怎麼樣都發泄不出來。
實在是太生氣了!
山田井一一雙眸子直直的看著站在一處的華酌和靳景瀾兩人,眼神中隱藏起來的陰狠幾乎讓人腿軟。
隻不過,華酌是不在意這些的。
她抱著雙臂,修長精致的眉微微挑起,就這麼漫不經心的站在自家男人的身邊。
這樣的華酌頓時讓現場的軍官產生了一種錯覺——
仿佛這個少年生來就是要站在他們長官的身邊的。
不管是容貌還是氣勢,這個半大的少年和他們的長官都是如此的相似。
也是到了此刻,他們的心裏才明了——
為什麼靳景瀾這樣的人,會愛上華酌。
都是有原因的。
大概這個世間除了顧灼華之外,也就隻有華酌適合站在靳景瀾的身邊。
最後,關於白鳥那加被殺這件事情都沒有得到一個完美的解決。
而為了讓剩下的學生能夠繼續完成他們的任務,靳景瀾等人便先將白鳥那加的屍體運到了西流山的外麵。
兩天的時間一晃而過。
中午時分,炎邦的學生和扶桑的學生站在當初進入西流山的入口,目光淡漠。
一開始將他們送進去的年輕男人再次出現。
他的目光劃過麵前的學生,最後落在了身子站的筆直,麵容精致白嫩的少年身上——
就這麼幾天的時間,他也算是知道這個少年和那一位是什麼關係了。
而且——
短短幾天時間內發生的一切事情似乎都和這個少年有那麼一丁點的關係啊。
這就很值得讓人深思了。
思及此,男人的目光微微一轉,“看來這場友誼賽的結果也都出來了。恭喜我們炎邦的學子,你們做的很棒。”
聞言,每一個炎邦的學生都露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
而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則是一旁的扶桑學生。
雖然扶桑學生的年紀不大,但是臉上那陰沉的表情可不像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少年露出來的。
見狀,年輕的男人低聲咳嗽了一聲,繼續道,“既然比賽已經結束,那麼各位就先回去吧。至於華酌,你先留一下。”
年輕男人的一句話落下,原本還十分開心的程飛等人卻是驀地陰沉了一張臉。
“長官,為什麼要留下酌哥?”閆晨樂問道。
但其實他們的心裏都很清楚,估計這男人因為之前那個扶桑人的死找華酌的麻煩了。
隻是——
這怎麼可以?
因此,一群人的臉色都不那麼的好看。
盧家棟也就是那個年輕的軍官見到幾個少年的臉色,頓時有些好笑的抽了抽嘴角。他的目光劃過一旁的幾個扶桑學生,然後轉過頭道,“你們這群小家夥年紀不大,心思倒是蠻多的。難不成我還會對我們少將夫人做什麼不成?”
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男人沒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
男人的話雖然說的不怎麼好聽,但是不得不承認,這話卻如同定心丸一般,讓他們驀地鬆了一口氣。
最後,華酌跟著盧家棟離開了。
坐在軍用的悍馬上,華酌神色慵懶的靠在椅背上,一雙桃花眸微微眯起,出口的嗓音來的有些漫不經心,“把我叫過去是為了白鳥那加的事情?”
陡然聽到華酌略帶沙啞的嗓音在自己的耳邊響起,盧家棟也不知道為何,身子就是一個緊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