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現在唯一讓他們十分不滿意的便是——
他們已經來到了西流山的中心地段,而這也就意味著他們和扶桑那群人碰麵了。
事實證明,他們這些人和扶桑人當真是天生的宿敵。
一見麵就想打架的那種。
“媽的。老子手癢的很。”閆晨樂齜牙咧嘴的站在一棵大樹地下,眼神陰鬱。
見狀,華酌不由得覺得好笑。
閆晨樂這家夥生得十分的清秀,也不知道這性子怎麼就這麼的火爆呢。
她挑眉看向閆晨樂,笑著道,“禁止打架,至少現在不可以。”
聞言,閆晨樂的表情頓時耷拉了下來,“好唄,那就不打了。”
“也不是不可以打啊。至少,你不能在他們之前出手。”不然到時候背鍋的就是他們了。
華酌這話雖然說的有些隱晦,但是這裏也沒有傻子。隻要仔細一想,便已經懂了華酌的意思。
於是,一群人看向華酌的眼神頓時變得意味深長起來。
果然嘛。
做生意的還是做生意的,這心思就是和他們普通人的不太一樣。
“酌哥,我算是發現了,你這個人啊,就是典型的不安好心。”閆晨樂感慨一聲,笑嘻嘻的道。
然而這話剛剛落下,華酌的眉毛剛剛挑起的時候,一旁的程飛頓時發出一聲嗤笑。
眾人轉頭看去,隻見程飛一巴掌拍在了閆晨樂的腦袋上,“你這家夥到底會不會說話。什麼叫做不安好心,這個叫做高深莫測。”
眾人:“……”果然,論拍馬屁的功夫,還是程哥厲害。
“行了,聽你們誇我怎麼這麼奇怪呢?”華酌沒好氣的瞥了幾人一眼,然後笑道,“剩下隻有兩天的時間了,主意一點。”
聞言,眾人連忙點頭。
現在他們炎邦還剩下十四個人,而扶桑那邊隻有十個人了。如果接下來這兩天他們能夠安全的住下來,這場所謂的比試他們就贏了。
所以,絕對要萬般小心。
誰知道扶桑那群人會不會趁機搞事情啊。
如此想著,眾人便愈發的小心翼翼起來。
而這兩天,華酌也愈發的謹慎起來,晚上不睡覺,白日裏還要看著自己的夥伴。這就讓華酌生出了一種錯覺——
仿佛自己養著一堆兒子一樣。
雖然這些個兒子的年紀比她還大。
想到此,華酌的嘴角便止不住的抽搐了兩下。
下午四點左右,唐澤帶著出去找食物的人回來了。
華酌的目光在幾人的身上劃過,發現幾人並沒有什麼事情之後,微微鬆了一口氣。
“我們找了些果子回來,那群扶桑人去的比我們早,把能找到的都找了。”唐澤走到華酌的身邊。一說到這事兒,心裏便如同窩了火一樣。
聽著耳邊傳來的如此陰鬱的語氣,華酌隻是搖了搖頭。
既然人家存了心想要搞事情,那麼你是阻擋不住的。
其實一開始的時候,這塊營地上也隻有他們而已。結果扶桑人也不知道怎麼摸到了這裏,然後在這裏安營紮寨了。
仔細想一想便知道他們是故意的。
但是有什麼辦法呢?
華酌的目光從對麵不遠處的扶桑人的身上一閃而過,當注意到其中一人衝著她露出了一個燦爛又陰森的笑容之後,她淡淡的收回目光,淡聲道,“艱苦一下。”
聞言,唐澤便點點頭。
原本程飛幾人以為剩下的這兩天就會這麼的過去。然而當天晚上卻發生了某些不可預料的事情。
華酌原本靠在帳篷上休息,當聽到慘叫聲的時候,幾乎是在第一時間便睜開了眼睛。
她撩開帳篷走出去,看見唐澤和程飛幾人也正從帳篷裏出來。
“怎麼回事啊?”閆晨樂揉了揉還模糊著的眼睛,目光卻已經瞥向了不遠處的扶桑人的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