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程飛似乎這才的恍然大悟一般,轉身陰沉著一張臉朝著幾人看去。
火光縹緲,透過火光閆晨樂看到程飛那難看的如同鍋底的臉色,身子頓時便是一怔:“這是怎麼……”
最後一個‘了’字還沒有從喉嚨裏冒出來,下一刻閆晨樂便聽到程飛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人死了。”
什麼?
陡然聽到這麼一句話,現場另外三人的臉色頓時便變了。
華酌猛地從地上站起來,幾乎是沒有半點停頓的來到了程飛的身邊。手指探到樹幹上之人的鼻子下麵,卻並未感覺到任何的氣息。
真的死了。
“怎麼回事?”閆晨樂和唐澤急匆匆得跑來,前者焦急的問道,眼神中透露出了一抹無措。
聞言,程飛也隻能無奈搖頭。
他倒是也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是他走過來的時候,這家夥已經死的透透的了。
估計也隻有死者本人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
程飛顯然十分的無奈。
“你們先看著這裏,我去聯係一下軍部的人。”說著,華酌轉身便離開了。
而閆晨樂聽到這麼一句話,頓時眨了眨眼睛,十分疑惑的轉頭看向唐澤和程飛兩人,問道:“怎麼聯係軍區的人啊?”
他們的手上又沒有手機。
而且即便是有手機也沒辦法啊。畢竟他們又不知道軍區的人的電話。
除非就是用退出的法子。
但是閆晨樂根本沒有看到華酌拿走了這個死掉的家夥的通訊器。
閆晨樂:“……”
他忽然很想知道華酌到底用什麼辦法聯係到軍部的人。
而半個小時之後,閆晨樂坐在地上,撐著腦袋看著對麵穿著一身銀黑色軍裝的幾名軍官,臉色變得格外奇怪——
這軍部的人還真的到了。
他歪著腦袋看向華酌,忍不住問道,“程哥。華酌到底是什麼人啊?”
聞言,程飛淡淡的抬起了腦袋,目光從那個高大挺拔的背影上一晃而過。在這般嚴肅緊張的環境之下,他的嘴角微微勾起了一個弧度,道,“那個男人,靳家的長孫,認識不?”
“有點印象。”閆晨樂點頭。
閆晨樂的身份和程飛自然是不能比的,靳景瀾這類燕京市圈內的上層人物也隻是聽說過名字而已,根本不可能見到本人。
如今聽到程飛這麼說,他的腦海中頓時有什麼想法一閃而過。
“等等,程哥你的意思是——這個人是靳家的那位?”一邊說著,閆晨樂的眼神便看向了即便是在黑夜之中並且站在人群裏也顯得十分紮眼的身材高大的男人。
聽著閆晨樂如此驚訝的語氣,程飛隻是淡淡的勾了勾嘴角,“華酌和靳家那位可是不一般的關係。所以,能夠聯係的到軍區的人,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聞言,閆晨樂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他平日裏雖然不怎麼關注微博論壇上的八卦新聞,但是也知道華酌的性取向——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之前好像是說華酌喜歡男人,而且她的對象還是個相當了不起的人物。
結合起剛剛程飛似笑非笑的臉色,他的身子忽然一怔。
哦草,該不會是像他想得那樣吧?
想到這一層,他的嘴角頓時一抽。
真不愧是他們的酌哥,真他媽的霸氣!
就算是個Gay,也Gay到了整個炎邦身份最牛逼的年輕人身上了。
實在是太騷氣了。
但是——
“這麼說來,酌哥到這裏來不會也是走了後門的吧?”
聞言,程飛的嘴角頓時一抽,“走什麼後門?你見過哪個腦子不好使的人會因為想來這種鬼地方而走後門的?別是腦子有毛病。”
閆晨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