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偷偷擦拭了莫名其妙留下的淚水,張海瑤這才走上岸打算穿上衣服。
而一邊的雲景天則是覺得這次真是醜大了,滿臉都是尷尬,隻是跟著她一起上岸。
張海瑤把衣服穿得差不多了,將頭發從衣服內捋起,輕輕一甩用上魔力,濕漉漉的頭發立即變幹了。這才扭頭提問:
“所以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還有那套潛水裝備?”
那邊的雲景天也早已收拾妥當,他居然還帶著正裝和作戰服來。
“今天是新兵報道日,我剛好被分配到這裏了。”
背對著他的張海瑤若有所思地轉過頭,麵帶微笑。
“哦?這還真是有趣的事情呢,所以說,你要不要來我的小隊?”
“你的小隊?”
尚未將潛水服全部打包完畢的雲景天半蹲著抬頭看向她。
張海瑤一個優雅的轉身,黑色的長發隨之飛起,很是美麗的一幕。
“沒錯,我現在可是隊長了呢。怎麼樣?有沒有稍微對我刮目相看?”
“喔?”尚未搞清楚張海瑤說這些話的含義。
滴滴滴……張海瑤的手機響起,視頻通話接通後,裏麵出現了一張陰沉的男人臉。
“又去遊泳了嗎?你這樣讓作為監督者的我,會很是困擾的。”
視頻通話中照應出了雲景天的樣子。
“這個製服?你也是今天來報道的新兵嗎?給你一個忠告,不要隨便接近這個女人,她可不是誰都能應付得來的隊友。”
在他說話的同時,張海瑤的臉上卻滿是戲虐的笑容。
雲景天:“巴自明老師?是你嗎?”
這才注意到雲景天長相的巴自明:“你是?哇,你是雲景天啊!一年沒見差點沒認出來啊。”
“真的是很久不見了呢,老師。”
與那邊熟人偶遇不同,這邊即將到達邊境要塞的新兵們坐著長長的裝桂玉堂運輸車,在顛簸的路麵上行進著。
說起來這些人可都是雲景天的學弟學妹呢。
梁丘建:“隊友殺手?”
桂玉堂:“聽說啊,那個女人每次戰鬥遇到危險都會自爆,而且是那種相當於地圖炮的超強自爆,與她一起出任務隨時都有可能回不去了。”
卜元:“哇,我可不想跟她扯上關係。”
洛成:“那隻是謠言吧?誰還能自爆兩回?”
桂玉堂:“千真萬確的消息,有人實際聽到邊境要塞的整備員說的。”
梁丘建:“那可真是不妙啊。”
桂玉堂:“所以說,如果真的是謠言說得那樣,我一定要申請離開那裏。”
數量重型軍用反重力懸浮運輸車,就這麼載著數架三代魔戰機和數名前去邊境要塞報道的新人。
而這些新人口中的那個女人,便是這邊境要塞的王牌——張海瑤。
張海瑤與雲景天步行在基地走廊內,這寬廣又冷清,尚未到達機庫,就能聽到吵架的聲音。
桂玉堂:“我們不要和那個女人搭檔。”
女性軍官:“她是這裏的王牌,你們能做她小隊的隊員應該要感到榮幸。”
桂玉堂:“我呸,老子才沒有命去讓她消耗呢!要去你們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