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著組長的一聲令下,方才還怨聲載道的眾手下們俱都不敢吭聲了。因為,他們心裏知道平日裏沒有一點兒正形的組長,在行動的時候是一個不講情理的人,若是他在正經的時候,有誰不聽從命令的話,保不齊腦袋是要開花的。
“你們兩個人去北麵的房間,你們兩個是東邊的房間,剩下的人都跟我來,去搜這個西邊的房間。”見到眾手下兄弟們不再吭聲後,這位組長這才吩咐起他手下的兄弟分頭行動。
而這些個日為特務在房間外的話聲,卻被耳朵極為靈敏的王鋒聽了個真切清楚。待那個組長吩咐完畢後,站定在一側房門後邊的他,順手從背後的洗臉盆架子上扯下大著的一條白色的毛巾,並用這一條長形的白色毛巾蒙住了眼睛一下的臉頰。待完畢後,他便輕輕地拉了一下緊緊握在右手中手槍保險,做好了第一時間對進來之人施射的準備。
站在門外的那一名組長帶著兩名手下,每個人手中一隻手槍,腳下心翼翼地邁著腳步,一步一步地靠近王鋒所在的這一間近在咫尺的西廂房。由於這間房子一直在開著門,頗為警覺的那一名組長,便讓自己的兩名手下衝在前頭。
“吧嗒吧嗒”,當那兩名並肩而行的日偽特務雙腳都邁進了西廂房的門檻後,那一名十分警覺的組長隔著身前的他們有兩步的距離,也清邁這步伐向前走著。
隻是眨巴了兩眼的功夫,躲在一側房門後麵緊緊盯著房門前地麵的王鋒,看見四隻跟他腳上頗為相似的皮鞋突然出現了以後,這對於一個神槍手來,絕對是最好地先製人的機會。若是一旦錯過,一槍斃命的幾率就大大減弱了。
而身為國安特級偵查員的王鋒,怎麼會就此過這樣一個大好的時機呢。隻見他動如脫兔,如一隻守株待兔的獵豹一般,隻是眨了一眼的功夫,他就閃身從房門後麵衝了出來,隨即朝著麵前毫無察覺的那兩個日偽特務的胸口,“砰砰”放了兩槍。來不多及做出任何反應的那兩個胸口中彈的日偽特務,登時就口吐鮮血,“咣當”應聲倒在了地上。
而那個原本跟隨在前頭兩個手下兄弟身後兩步之距的日偽特務組長,見到自己手下的兩個兄弟被突然殺出來的一個用白色毛巾蒙住眼睛一下麵頰的人給幹掉了以後,嚇出了他一身冷汗。大驚失色之下,趕緊向後退縮了兩步。
待那個日偽特務的組長抬起頭來,定睛一瞧,見到站在他麵前幹死了自己手下兩個兄弟的男子,竟然穿著的服侍和穿著的皮鞋跟他們別無二致。
除此之外,他瞪大自己的兩隻眼睛,見到這蒙麵男子修剪齊整的烏黑頭,以及左側耳朵上戴著的一隻金色耳釘,便立馬知曉了此人的身份。當即,便有些難以置信地支支吾吾道:“你,你是……”
可惜的是,這個日偽特務組長,還沒念出在他心裏猜出來的名字,就被王鋒“砰”地一聲,所出的一枚子彈正中了他的額頭正中央的位置。隨即,伸出一隻手來指著王鋒的這個被子彈打穿額頭的組長,“撲通”一聲,後仰著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組長,組長……”聽到槍聲的其他的四名日偽特務便問詢趕了過來,他們遠遠見到自己的組長額頭中彈倒地後,
畢竟都是生死兄弟一場,悲痛之下,他們悲痛不已地嚎叫了起來。
不過,這嚎叫的聲音持續了不到眨巴了兩眼的功夫,王鋒便大步走上前去,用緊緊握在手中的手槍對準趕來的那四個口中喊著“組長”的特務們,“砰砰砰砰”地開了四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