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人們都叫他“胡子平”,認為他行事作風就像胡子一般,不過胡衛平卻是粗中有細,麵對葉天卻是無比謙遜。
因為在他的心目中葉天婉茹神龕上的神明,隻是世紀廣場一役,他就佩服的五體投地,心中一直一個念頭就是舉薦葉天做他橫州軍區第一把交椅。
他相信若是橫州軍區在葉天的帶領下,那麼其他幾大軍區將會在不遠的將來被甩的無影無蹤,成為大華夏第一大軍區。
怎奈何,葉天根本無心,這讓他心中無比煩惱,宛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想起來就心中跑馬一般。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胡衛平此話一出,原本心中七個不服八個不忿其他將軍,聽聞了胡司令的話,不由得心中哀歎,暗暗歎息一聲,想他們身邊若是有葉天在的話,將永無出頭之日。
葉天太強了,以至於兩大軍區司令,一個封疆大吏都要圍著他轉,以他的喜怒而喜怒。像他這種強勢之人,其他將軍將是永無出頭之日啊。
眾人心中雖然哀歎,不過他們心中更清楚,他們隻能哀歎一聲,卻是無可奈何,因為葉天的能耐不是他們所能比及,所以隻能望而興歎,要怨隻能怨他們生在與葉天一個時代。
他們豈知道葉天根本無心做橫州軍區司令,他放眼的不是華夏,他放眼的是世界,是大華夏之外的整個世界,她要問鼎世界巔峰,要成為武道第一強人,而不是成為華夏的將軍。
想他葉天想做將軍,在南非的時候他早就是將軍了,又何必兜了一個大圈,回到大華夏做將軍。
葉天勾了勾嘴角也不對胡衛平客套,因為他無論是武道修為,還是術法法術,以及他在南非的身份地位,他都有資格與胡衛平將軍平輩相交,談笑風生。
他這一次行為是在為橫州軍區做事,是解他胡衛平的圍,是幫胡衛平保住他這顆向上人頭。
葉天當仁不讓,直切主題,道:“胡將軍,既然你這樣說話,那麼你手下的這些兵可不可以借調幾日。”
葉天堯有興趣的看著胡衛平,等待著他的回話,同時也在考驗他是否真心。
胡衛平麵色微微一怔,隨即哈哈大笑,道:“葉將軍客氣了,不是剛才說過,在這個戰場上你是將軍我是兵,任由你差遣,何況我的兵,您盡管拿去,想怎麼差遣就怎麼差遣,如果哪個將軍或者士兵敢有怨言的話,軍法處置。”
葉天聞言嗬嗬一笑,玩笑話的說道:“胡將軍,你看咱們葉氏集團與兩大軍區,以至於江南省府聯合開發大安湖畔,讓大安湖畔蒙上了神秘的麵紗,成為軍事重地,那麼這次調兵,你所屬的這些官兵可沒有酬勞,純屬於義務,不知胡司令可有想法。”
調動野戰軍為一個集團義務勞動已經違反了有關規定,葉天還厚著臉皮讓眾官兵義務勞動,竟然能說出這種話,眾人再一次另眼相看。
天下居然有這等厚臉皮的人,真是世上難尋,天下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