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安保人員的眼中葉天便是那隻小貓小狗,被無情的暴打對象。
不過這些不是他們所關心的,他們所關心的是隻要葉天留在這裏,隻要等待各方勢力到齊全了,該擺場子的擺場子……
至於最終的結果,或者什麼結局,那就不是他們所關心的了,也不是他們能關心得了的事。
雷霸天基本上被葉天幹廢了,這還是葉天因為是自己的場子,而手下留情,沒直接一巴掌將雷霸天扇死。
他已不像殺豬般的嚎叫,而是躺在地上直哼哼,像一頭被宰過的是豬。
“姓葉的小子,你給我聽好了,是男人,你就特麼別走!”
雷霸天自打出道以來,一直順風順水,在錢大富的這顆大樹下一邊蹭涼,一邊壯大起來,在台州這個地界從來沒吃過這麼大的虧,不但被打了,還被打得斷手斷腳。
如果今天這個場子不找回來,他日後還在台州混個屁啊!
與他同來的那幾個肥仔,雖然個個家世顯貴,同樣是一方諸侯,保持著偌大的公司,有著各自的勢力,不過和雷霸天出手的那位年輕人實在太強了,不是他們這種混在半黑半白,隻是身邊跟著幾個保鏢,平時一詐唬,就能嚇住的人。
他們一個無聲的眼神交流,各自手下的保鏢,以極其隱晦的隊形暗自把守住酒吧的出口,這已經是他們力所能及的,該幫的,也隻能幫到這了!
若是讓他們為雷霸天拚了性命,恐怕未必達到那個交情。
葉天隻是簡單的掃了一眼,便已經了然於心,不過他看破不說破,而是嘴角掛出一絲不屑,甭說這幾十名保鏢,就算再多十倍,讓他們個個拿著開山刀,那又怎樣,最終的結果還不是徒增血腥。
若不是他要驗證黑子他們的勢力範圍,無論是扣扣酒吧的安保人員,還是他雷霸天剩下的這些土雞瓦狗,他都會視作無人之境,想出就出,想入就入,又有誰能擋住他。
此時的葉天已經不比從前,這扣扣酒吧也不是別人的,是他旗下的產業,如果不是看在這一點上,想他雷霸天早就被他滅了,哪裏還會磨時間,在這裏坐著喝酒。
葉天懶得和雷霸天這種小人物說話,在他的眼中雷霸天隻不過是一隻小小的螻蟻,還沒有資格與他說話,就連動手的資格都不配。
在雷霸天的話音未落,門口已經人聲嘈雜,人未到一個賀亮的聲音已經從酒吧門口傳入酒吧大堂之中。
“是誰這麼大膽子,敢在我奎哥的地界上鬧事,難道不想活了嗎?”
此言一出,整個酒吧大廳裏頓時鴉雀無聲,稀稀落落在座的幾位酒客頓時不敢小聲品頭論足,而是眼睛一凝,麵露懼色。
他們是專程留下來看熱鬧的,是個不怕事,喜好熱鬧,也可說有一方小勢力,算得上有頭有臉,想看一看雙方爭霸,最終哪一方勢力是贏家,然後見風使舵,交好哪一家。
他們是有目的留下來的人,不過此時他們的臉色青白了,因為他們心裏清楚恐怕今晚要出大事了!
他們甚至開始後悔,早知道奎哥要趟這一池渾水,他們應該退避三舍,早早離開這是非之地!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現場一片死寂,每個酒客都如臨大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