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坤少爺的話,阿彪和虎子自然知道應該怎麼做,所以他們一下車就氣勢如虹,仿佛台州這個地界他們就是爺,無論是殺人放火,還是燒殺搶掠,都由他們說了算。
阿彪氣勢極其凶悍,他滿以為他的話一出口,無論是鬧事的人,還是狗爺的手下,都會齊刷刷的向他致禮,然後該磕頭的磕頭,該道歉的道歉,該賠償的賠償。忙的跟孫子一樣。
結果卻不像他想象的那樣,狗爺的人依舊隊伍排列整齊,他們個個臉朝外,一副氣勢如虹,仿佛根本沒看到他們一樣。
這個不應該啊!
久經沙場的阿彪心裏咯噔一下,他和虎子雖說不是地域大佬,不過各地界的小老大見到他倆都得點頭哈腰,見到他們如見到坤少,在這台州地界上,又有哪一家勢力敢不給坤少麵子。
黑大個是狗爺的得力打手之一,其力大無窮,堪稱蠻牛,不過黑大個平時最怕的就是阿彪和虎子,他曾經和他們較量過,每一次較量過後都要躺在病床上幾個月起不來床。
可以說他們是黑大個的克星,隻要他們一出現,威武雄壯的黑大個,不敢半分裝叉叉。
阿彪見黑大個矗立在人群之中,比其他人足足高了一腦袋,他樂了,猛的跨出一步,道:“黑子,你小子見到我怎麼不過來請安,難道反了不成?”
阿彪剛才氣勢磅礴的喊了一嗓子,卻沒有一個人理他,這讓他很沒麵子,這會兒看到了黑大個,想在他這找一找麵子,緩解一下尷尬的局麵。
他心裏清楚,隻要他一張口,黑大個會像孫子一樣,連點頭帶哈腰,視他為爺,絕對不敢半分忤逆,定能找回麵子。
黑大個矗立在黑衣小弟之中,他長得又黑又壯,腦袋如水桶那麼大,眼珠子一瞪,氣勢洶洶,就這樣死盯盯的瞅著阿彪。
“喂?黑子,沒聽到我的話嗎?你小子還是特麼傻了?還不趕緊過來給爺幾個請安?”阿彪怒氣上浮,動了真火。
不過他以為這個黑大個子應該是衝到哪根筋,經過他這麼一說話,這小子就算傻也會反應過來,會立馬卑躬屈膝,磕頭認錯,叫他一聲“彪哥”。
阿彪正玩味的看著黑大個,等著他在眾人麵前出醜,好找回剛才的麵子。
他是等來了黑大個的話,不過不是向他卑躬屈膝,向他跪地求饒,向他磕頭認錯。
而是,迎來黑大個排眾而出,猛的踏前一步。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阿彪,不過沒人請你過來,你來幹什麼?”
黑大個一張嘴,就已經不對了,仿佛極其濃重的火藥味,而且就以他的身份地位,他怎麼敢如此說話,就算他們的龍頭老大“狗爺”也不敢對他們這樣說話。要知道二狗子隻不過是馮成文的一個小弟,他見了阿彪都得叫一聲“彪哥”,並且頷首低眉,看他臉色行事,否則隻要他挺雷霆一怒,二狗這區域老大分分鍾之後就得易主。
黑大個簡直反了天了,竟然如此無禮,要不好好的教訓他一頓,打斷他的雙手雙腳,讓他在醫院裏躺上半年,決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