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真一張嘴,口氣甚大,仿佛睥睨天下,傲視一切,那個時候甚至連葉師都不放在眼中。
侯小花一直視葉天如神明,曹真如此托大,不把葉師放在眼裏,她就不同意了。
若不是葉天與她眼神交流,她會毫不客氣的站出來,狠狠的懟他一番。
後來從葉師的口中了解到凡丹師和藥師之間的差別,原來凡丹師不知比藥師高級多少倍,就仿佛一個是神明,一個是螻蟻,隻能跪地朝拜,無比的敬慕和仰視。
經過葉師的解釋,侯小花才知道凡丹師是何等的尊貴,難怪曹真那麼桀驁,能睥睨一切,傲視眾生。
而如今候小花見曹真直挺挺的跪在葉天和神墓鼎麵前,一把眼淚一把鼻涕。
那不是極度的悲傷,更不是無比的仇恨,那是從骨子裏往外的崇拜!
“喂?曹丹師,您怎麼了,怎麼還哭了?”
“喂?曹大師,曹大師?”
侯小花遞過一張紙巾,讓他擦一擦鼻涕淚水,然而就在此時,曹真“啊”的一聲,他哪會管身邊有人,什麼他是尊貴無比的凡丹師,要傲視一切,睥睨天下,什麼要擺出一副仙風道骨高高在上的姿態……
那些都是虛無縹緲的東西,擺給世人看,他再也顧不得什麼狗屁麵子,想著他是尊貴無比的凡丹師,而是倒頭就拜。
曹真就就宛如見活佛行最正規的宗教叩拜禮,就宛如眼前布.達.拉.宮.活.佛.在.世,引得眾生朝拜,無論是台階上,還是台階下都是密密麻麻的跪拜者。
虔誠…無比虔誠……
“曹丹師,大師,您怎麼了,這是在幹什麼啊?”
侯小花莫名,像看瘋子一樣看著曹真,見他剛才鼻涕一把淚一把,這一會兒又行如此大禮,宛如虔誠的小喇嘛朝拜在世活佛。
他瘋了嗎?
如果沒瘋,怎麼會這樣?
侯小花帶著不解看了看曹真,又看了看在專心致誌煉丹的葉師,以及金光大顯的神墓鼎,隻見神墓鼎符文繚繞,絢麗多彩,好不壯觀。
可是,就是這樣,那也不至於鼻涕一把淚一把,然後像中了魔一樣虔誠的行跪拜禮啊!
侯小花搖頭,莫名的笑了笑,她不知曹真這是耍的哪一出。
這個曹真不一直是個桀驁的人嗎?傲視一切,有的時候就連葉師都不放在眼裏,而如今卻是這樣虔誠,鼻涕眼淚流出來不說,還這麼好笑,進行如此怪異的跪拜。
侯小花笑著搖頭,覺得他真是個怪人,一會目空一切,一會又視葉天如神明,行如此大禮。
最關鍵的是人家葉師在那忙著呢,哪有時間理會他。
好笑,真是好笑。
一開始的時候侯小花還覺得曹真真是可笑,當個笑話看他。
可是當過去幾個小時之後,侯小花便不像原來那樣,看笑話一樣看著曹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