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望向二人,道:“那就是因為咱們江南形同一盤散沙,沒有一個聯合工.會,或者聯職主.席這樣的組織。”
二人聞言,身軀猛的一怔,他們擔心的是終於還是從葉天口中道出,不過他們心中清楚,江南省已經被陸家覬覦,就算這次陸小鳳的爪牙不觸及江南省,那麼下一屆,或者大下一屆,又有誰敢保證陸小鳳不來分一杯羹。
與其讓天南省陸家奪了江南省的地盤,還不如分葉天一杯羹,江南省也好有一名大宗師坐鎮,從此以後江南省便無人可惜了。
想到這裏,江南省兩大地下勢力大佬齊齊抱拳,道:“既然葉大師開口說話,那麼這個輪值主.席職位便是葉大師莫屬了。”
二人一直似同水火,無論什麼場合都沒有共同的見解,如今二人異口同聲,實屬罕見。
南霸天和敖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相續露出苦笑,想他們明爭暗鬥一輩子,到頭來卻對一個20剛出頭的年輕人俯首稱臣,視為盟主,一統江南。
不過內憂外患,此時的江南若是沒有一個真正的大宗師坐鎮,恐怕用不了多少時日,即使江南不分崩離析,也會被橫州陸家取而代之。
二人苦笑連連,內心哀歎的時候,隻見葉天淡然的擺了擺手,道:“兩位江南大佬,你們怕是誤會了,即使像我說的那樣,建立輪值主.席,想必也得公投,豈是二位一句話說得算的。”
葉天雖然這樣說,實則在江南省隻要南霸天和敖爺點頭,那就是最終的結果,任誰敢武逆說個“不”字。
二人拱了拱手,道:“葉大師,說的在理,我們二人看樣子是倚老賣老了!”
說話間,快艇已經從長青湖湖中心開到邊緣,葉天淡然的看了一眼敖爺,道:“敖爺,我知道你最大的心事,是同樣盤踞在江海的五豹堂,五豹堂的勢力相信不比你江海敖爺的勢力弱吧?”
敖爺聞言,瞳孔猛的一縮,臉色也不太好看,想必這次五豹堂必定要和他分一杯羹,搶奪他一直掌控多年的通往天南省大物流。
那是一塊大肥肉,每年都能給敖爺帶來幾億的收入……
敖爺誠實的點了點頭,道:“是的。”
“好,那麼這一屆拳賽,我便為你出頭,同時,我也報一下私仇,敲打一下五豹堂如何。”
敖爺聞言心中狂喜,忙的抱了抱拳說道:“既然葉大師肯出手幫忙,那麼敖某先行道謝了。”
葉天淡然,回禮說道:“既然你和譚叔叔為了江南省,同仇敵愾,聯手對付洪興,你們的供奉身受重傷,我葉天也不能視而不見。”
葉天本就是仗義之人,無論是南霸天和敖爺出於什麼心態,終歸是他們的供奉同仇敵愾,一起對付洪興,而那個洪興指名道姓找他葉天,那麼這豈不是為他葉天而傷。
既然兩位供奉為他受傷,他豈有不管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