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弟帶著新的希望去投胎了,蔣美芸在枉死城逛了一圈後,鬼魂們離開了一大半,偌大的枉死城閑的空蕩蕩的。
“阿彌陀佛,施主在這裏停留多日,為何不離去?”前幾天在城門口看見的和尚又出現了,白色袈裟,一身佛光的站在蔣美芸前麵。她正慢悠悠的閑逛著,逛了幾圈後發現城門口找不到了。
“小師傅,你怎麼不去投胎啊?難道打算在這裏修行嗎?”蔣美芸睜大著眼睛,望著他的光頭,發亮的可以當照明燈了。
和尚點點頭,沒說話,發現好像看不透蔣美芸之後,正打算消失。
“你別走啊,我們聊聊天唄!”蔣美雲慌忙跑過去,眼神直勾勾的看著他的光頭,難得遇到了和尚,肯定不能放過啊,真好奇他留在這裏又是為了誰?難道……
和尚警惕的看著眼前攔路的女人,他突然出現隻是因為這幾日鬼哭聲少了,所以出來查看情況,看來是和眼前的女人有關了。
“不知施主要聽什麼故事?”和尚輕啟薄唇,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樣。
蔣美雲想了想,難道他有很多故事嗎?那聽聽也不錯啊!
“你講什麼我聽什麼,不過小師傅為何一直留在這裏不肯離開,我倒是很好奇呢。”蔣美雲露出大白牙,笑的和尚心裏有點發慌。
和尚緊閉著嘴,似乎陷入了回憶,隨後歎了口氣,又看了一眼身上的袈裟,當著蔣美芸的麵親自脫下!
“這該從何說起,該說我六根不淨,不配這身袈裟麼?”
正常人都是六根不不淨,紅塵滾滾……蔣美雲望著他手上的袈裟,潔白如新不惹塵埃,再望著和尚的一臉惆悵,等著下文。
“貧僧法號戒心,當初師傅取這個名字是希望我能安心修行,早日大乘,偏偏對不起戒心這個法號,動了心,害了人,丟了寺廟,客死他鄉。”
戒心陷入了回憶中,那種深深無法自拔的痛苦,讓他直接跪在了地上,怎麼念佛號都不管用。
“那天,師傅說我有一劫,過了就回來,過不了,就讓我拜師下山,我想問清楚到底是什麼,師傅就說了兩個字,情劫。我懵懂無知的收拾好行李下山了。”
蔣美芸伸手碰了碰戒心的肩膀,他微微抖了一下,雙手撐在地上,痛苦萬分。
這是一名少年和尚無心破戒動心的一段人生。
安靜的小鎮,戒心對什麼都是好奇的,師傅經常說,酒和女人乃是大忌,碰不得,念不得。一匹受驚的馬突然竄出,行人們紛紛避讓,來不及反應過來的戒心眼看馬蹄即將跨過他的身軀,馬上的人驚的緊緊握住韁繩,揚長的鳴叫聲奇跡般的讓受驚的馬停下來了。
“你瘋了!為什麼不躲開!”她心有餘悸的望著已經嚇的呆若木雞的戒心。
戒心不敢看她,隻是突然近距離的聞見她身上的一股清香,因為距離太近,他嚇的閉上了眼睛。
女孩打量了他一會兒後,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在他耳邊輕輕吐了一口氣,調戲了一下他。
也不知怎麼的,突然就拉著他上了馬,揚長而去。
“和尚,看你長的不錯,本姑娘看上你了!願不願意還俗當我夫君啊?”戒心閉著眼睛,嚇的不敢睜開,隻是覺得耳邊風聲很大,手不由自主的抱在她的腰上,臉上已經紅的像喝醉了酒,口口聲聲的佛號都滅不了身上的異樣。
當在一次睜開眼睛,他已經身在女兒家的閨房中,女孩笑眯眯的看著他,什麼話也不說,但是感覺眼睛像是想吃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