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古董男快速的開著車,韓朵朵淡色的洋裝上都是一塊塊驚人的血漬。
隨身必備好的醫藥箱,熟練的拿出一圈圈潔白如紗的白布和沾滿酒精的棉花,小心翼翼的擦在了韓朵朵血肉模糊的臉上。
魏耀林看不出她的臉有多麼的虛弱和蒼白,隻是還沒刮花的小嘴上漸漸失去了顏色。
“快點..."魏耀林不顧那還冒出血滴的手,擦拭著,包紮著。
直到去了醫院,護士醫生出來一大籮筐,搶救著,其中一個護士對著另一個護士說道:“那女人臉上纏著的布誰包的啊?”
“不知道啊,可能是那個男人包的吧。你看那男人的手上還流著血呢。我估計啊,那男人有侵向暴力,喜歡打女人,虧的他白長那張臉了。”
“是啊,那女人還真可憐,臉都被包成像粽子了,可能會毀容啊!”另一個護士唉聲歎氣的說道。
“先生,你的手也需要治療!”一個醫生走上前來對魏耀林說道。
那團模糊韓冒著鮮血的拳頭,魏耀林挑著眉坐在凳子上,一言不發。
“少爺,跟醫生進去看看吧。把玻璃取出來,我會在這守候著韓小姐的。”古董男勸著他。
魏耀林歎了口氣,他心聲懊悔自己的魯莽,當隔著那道車玻璃,看著伊沫威脅他把這女人歸為所有時,他的心像被一道牆堵著慌,一腔怒火壓製最深處,最終還是無可挽回的爆發了。
醫生當場叫來護士為他檢查,他隻是靜靜的坐在那任由那群白衣使者救助著。
“醫生,我家少爺的手沒事吧!”古董男湊過身去,體貼入微的加入救援,一邊對呆泄的少爺像安慰著孩子似的說著:“沒事,隻是流點血,回家我盹點豬血您補補!”
經過一個小時的搶救,韓朵朵臉上的傷隻是傷了皮肉,眼睛幸好沒事,隻是臉上會留下很難看的疤痕。
被推到了病房,她正好醒來,摸著那包著像粽子,隻留下一雙烏黑明亮的大眼,兩隻被包著的手摸著自己的臉,恐懼的問道,”我的臉,怎麼了?不會變成醜八怪了吧?鏡子,我要鏡子!“她無法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