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台破舊的桑塔納像是吃了偉哥在高速上疾馳而過,屁股後麵露著一股子讓人難聞的黑煙!
車裏有些髒亂不堪,檳榔,煙,被扔的哪裏都是。
那台有些嘈雜的喇叭裏依稀放著那一首歌,
“像我這樣優秀的人,怎麼可能是單身………”
林不凡嘴裏帶著邪異的笑肆意的改編著這首悲傷的歌,嘴裏不停的咀嚼著那顆帶著黑水的檳榔。再點上一根十塊錢的帝豪,檳榔加煙可真是法力無邊啊!
“超速通過,時速125,請小心駕駛”
導航裏的一陣林誌ling姐姐的播報聲音把林不凡從得意激動的心情中拉了回來。
一個限一百的牌子已經過去了,林不凡一臉的悲劇,這超速百分之二十的違章是死的了,你妹的。駕照記六分,罰款三百,要不要真麼背啊?
林不凡這下老實了,檳榔加煙的囂張行為再也不敢嚐試了,這種行為真的是破財啊!
“前方十公裏靠右行駛,進入豫州東收費站”
林不凡這下感覺有些激動了,褲子上的一個凸起的位置,真是頂的極為難受。從昨天晚上到今天下午到現在都沒有消停一會兒,半個月沒有換的內褲差點沒有堅守住最後一道防線!
他昨天特意去村旁邊的澡堂裏洗了個澡,洗的白白靜靜的。那個小子知道他今天要來豫州,特意慫恿了林不凡拔了個火罐。背上現在還有一排排火罐沒有褪去的印子。
“這有什麼用啊,又不腰酸背痛的”林不凡一臉反感的對著那個笑的壞咪咪的小子說道。
他扣著自己的腳趾甲指了指旁邊準備開始的胖子。
“小夥子,這可是好東西啊,拔拔罐去去砂,六十歲的老頭還能搞兩槍呐”那個胖子色迷迷的憧憬那種場景說道。
“啊?那趕緊的,別墨跡!”林不凡一聽可是很激動啊。
那胖子把一個個火罐扣上了我的後背,那種肉被揪起來的感覺,可是很不爽。他是第一次拔火罐,如果不是這兩人一唱一和的樣子,他絕對不會幹的。人家說這拔火罐老疼了,林不凡一直不敢嚐試。
“不凡啊,堅持住啊,堅持的越久效果越好喲”那家夥笑嘿嘿的在旁邊站著說道。
“真的有用嗎?”林不凡感覺著那種肌肉被拉扯的感覺越來越重,他有些懷疑的問他。
“真的,昨天晚上我差點跑馬”他一臉的意淫的說道,估計腦子裏在惡補哪些香豔的場麵。
林不凡不說話了,這肯定要堅持住啊,為了自己的性福,為了更好的明天,堅持就是勝利!抗日八年,就是為了崛起的那一刻!
“先生請交費七十元”
一聲標準的問候聲,如同春日的暖風打斷了林不凡的想象,隻是回頭看著那聲音的主人。不得不說,公務員真是一個愛國的團體啊!
林不凡趕緊遞上了準備好的一遝零錢,臉上裝作風輕雲淡的樣子說道,
“昨天晚上打牌贏得,你點點”。
那個愛國的女同誌沒有抬頭看我,隻是認真的點著手裏的一遝零錢。
嘀嘀
後麵的車主顯然是等的有些著急了,一直不停的按喇叭。林不凡如果不是著急有事,絕對給他來個交通事故。一個油門,一個急刹車,就是這麼簡單。
“趕緊走吧”那個愛國的女同誌一副不屑的表情遞給了不凡一張發票說道。
林不凡一副悠然自得的表情帶著一屁股的黑煙離開了。
“呸,什麼東西”那個愛國的女同誌十分反感的對著那個方向吐了一口唾沫。
“你什麼意思啊”後麵的那個暴躁症車主恰好一個急速油門卡到了那個位置。
這一個暴躁症,一個狗眼看人低,兩個人勢必會引起一場血風腥雨。生活總會碰到一個奇葩,可是後麵還接著一個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