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涼開相對來說牌品還是很好的,正常的很,不吵也不鬧,贏了會高興輸了會沮喪。
這時張朝久走近葉涼開房門,看見門虛掩著露出一條縫隙,燈光從房間泄露出來灑在地上,裏麵傳出一片吵鬧的聲音。剛推開門就一股白煙迎麵撲來,張朝久皺了皺眉頭。緊接著就看見一群光膀爺們,興致很高地圍著葉涼開的床瞎叫起哄。吸煙的吸煙,喝酒的喝酒,整個房間弄的跟賭場一樣。門被打開有人進來都沒人關注,大家注意力都在葉涼開他們打牌上麵。張朝久在旁邊站了半天都沒人回頭理他。
這時胖子偶然抬頭看見,高人幾頭的張朝久,驚訝地大叫一聲說:“哎呀媽呀!久導你在這多久了?怎麼都不坑一聲?你也進來玩幾盤?”
正好陳潘站起來扔下牌,對他們三個人說:“我玩夠了。”接著轉頭對站在一邊的張朝久問道:“久導你來玩?”
張朝久沒應聲,但是用行動來證明他是玩的,就見他順勢坐下,抬眸瞧了幾人一眼,問:“你們玩什麼?”
葉涼開回答說:“雙扣。” 張朝久沒有多大表情的“嗯”了一聲。
大夥自發現張朝久就馬上安靜收斂不少,看牌的也安安靜靜的文明觀看,大概是張朝久太有氣場太強的緣故,大家都不敢放肆。氣氛一時很壓抑,隻有牌打到床單的摩擦聲。
胖子也不在放肆調侃,大概也有點被張朝久的氣勢所壓,張豈思又是個悶油瓶,放屁都不出個響,葉涼開實在受不了,主動調節氣氛,找話題說:“導演,你怎麼來這了?”
張朝久抬頭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說:“路過。”葉涼開也被張朝久這態度噎著了,看著王月全,用眼神示意他來說話。胖子裝做沒看見,沒個反應,葉涼開生氣地踢了胖子一腳。
胖子整了整嗓子,看了看手表,最後大聲說道:“哎呀!時間也不早了,明天還有訓練就早點回去。”說罷就機靈的逃走了。
眾人也紛紛表示說:“時間不早了,早點回去睡覺。”然後大家都乘機溜了, 就連王萌這個家夥也叛逃,房間轉眼就剩下張朝久和葉涼開兩個人。
葉涼開一臉的冷汗看著眾人逃跑,獨自一人緊張的麵對張朝久,就在葉涼開都想逃跑的時候,張朝久突然開口說:“你腳怎麼樣了?”
葉涼開簡直受寵若驚,有些慌亂地回應說:“啊。。。。。。哦,還好。”心裏有點奇怪怎麼張朝久突然這麼問他。
張朝久點點頭說:“那就好。”接著看著麵上有些露怯的葉涼開,說道:“那我回去了。”
葉涼開看著麵容冷峻的張朝久,呆呆地說:“再見。”看著張朝久離開的背影,葉涼開心裏升起了一個大膽猜測,他不是專門來看他傷勢的吧!隨即又被自己立刻否定了,這可是張朝久啊。況且張朝久這麼討厭他,怎麼可能會給他送溫暖,心裏又漸漸的失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