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涼開抬起頭,看著王萌說:“菲菲,你也來了,伯父還好嗎?”
王萌坐起來無奈的說:“好,好,我全家都好。”
王萌站起來看著壁燈揉揉眼說:“額。。。奇怪?怎麼大晚上太陽就升起來了,我還沒睡覺,睡覺。”說完就地躺下睡了。
葉涼開看他睡,跟著搬瓜畫葫蘆,枕著王萌大腿也睡了。
半夜山裏的溫度一下降的厲害,在走廊睡覺的葉涼開冷的一個勁的往王萌懷裏縮,還是冷,隔著空手抓了半天被子。葉涼開醉眼朦朧地睜開,一看自己在竟然在走廊睡著,瞧見王萌還在熟睡,腿腳無力的踢了一腳他,醉熏熏的說:“喂!起來,回去睡,回去睡。”
王萌半天沒反應,葉涼開生氣了威脅說:“你不醒我就不管你了。”
王萌還是沒反應,葉涼開生氣說:“我不管你了。”還真就不理他,推開房門摸到了床,脫了褲子衣服就躺到床上閉眼睡覺。
半夜,葉涼開睡不老實老感覺有人摸他,他捉住一隻手,又有另外一隻手來摸他,就很惱,生氣的一腳踹過去,模糊中聽見有滾到地上的悶聲,見安靜了,翻了個身,繼續睡。
然後似乎有什麼又爬上床,又抱著他睡,手腳又開始不安分。葉涼開實在想睡,捉住他的手壓在身下,看他老實了,就睡深了。
第二天,早上十點。窗戶的光實在太亮,刺的眼睛極不舒服,葉涼開轉了個身,繼續睡,感覺有一隻手在他身上遊移,生氣的拍那手一下。
突然感覺身後有個硬硬的東西頂著他屁股,葉涼開一下子驚坐起來,一腳用力的把人踹下去,怒說:“王萌你有完沒---”等看清人爬起來人臉嚇一大跳。
張朝久被生生踹下床,陰沉的爬起來,看見葉涼開裸著身子坐在床上,一臉無比驚恐的表情看著他,也瞬間清醒了。
張朝久看著葉涼開驚恐的樣子,一時也迷惑了,奇怪的說:“你怎麼在我床上?”
葉涼開的腦子嚇懵了,根本沒聽見張朝久的問話。滿腦子都是他踢了張朝久,要完了的念頭。
張朝久低頭點了根煙,見葉涼開沒回話,不耐煩的說:“我問你話”。
葉涼開還沉浸在自己世界中,張朝久皺了皺眉,心想難道嚇傻了。雙手捏住葉涼開肩膀衝他喊:“喂!你傻了?”
葉涼開等回過神,就看見一張大臉距離他一公分,嚇的馬上往後退,抱著床單驚恐的說:“你怎麼在我床上,難道你--”
張朝久抱胸打量葉涼開的小身板,譏諷說:“你以為你是誰?”
葉涼開一聽這話,腦子什麼的也恢複正常水平,發現自己身體正常無異,轉頭一看房間格局布置,心裏暗叫了一聲糟,這不是他房間。心想,難道昨晚喝醉,進錯房間。
張朝久瞧葉涼開那表情,不客氣揭露說:“是想起來,自己進錯房間。”
葉涼開被說的臉上發燙,馬上識實務的彎腰道歉說:“對不起,導演!昨天晚上喝醉,進錯房間。”保持著彎腰姿勢緊張等待張朝久回話。
葉涼開自己承認,張朝久倒是沒什麼好說的,昨天晚上的確大家都喝嗨了,看葉涼開這反應也不像故意。
張朝久也就不理葉涼開,旁若無人的走到洗與室。過了一會兒出來,看見葉涼開還是保持彎腰姿勢傻傻站在那。皺著眉頭,有疑惑的說:“你楞在這不穿衣服幹什麼?”
葉涼開反應過來說:“啊?哦。”,馬上撿起地上的褲子套上,真是被嚇得連衣服都忘記穿。
張朝久看葉涼開特別沒心思的在他麵前套上褲子,搖了搖頭,也不打算提醒他。
葉涼開穿好褲子,為難的解釋說:“導演,那個,我。”
張朝久揮揮手說:“下次別再沒頭沒腦了。”
葉涼開一聽馬上放鬆下來,露出笑臉說:“導演,你也沒外界說得那麼恐怖,再見。”腳步輕盈的開門走了。
葉涼開剛出門,王月全就看見他叫住說:“嘿!涼開,你怎麼從導演房間出來。”然後上下打量葉涼開衣裳不整的樣子,猥瑣的笑著說:“不會是。。。。。。”
葉涼開頂著王月全探究的目光,趕緊撇清說“沒有的事,你想多了。”趕緊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