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願意一個人靜靜地聽她拉大提琴該多好啊。
柳涵煙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一眼少女心發作的靈兒,為她又快淪陷的樣子,輕輕地搖了搖頭。
音樂會到了後半場,靈兒出去後就沒有回來了,葉涼開閉著眼睛,聽著音樂舒緩精神,忽然肩膀一重,葉涼開睜開眼睛偏首一看,原來是柳涵煙睡著倒在他的肩上。
葉涼開沒有推開她,微微的矮下肩膀,讓她更好靠後,又閉上了眼睛。
鼻尖幽幽地傳如一縷抓人心間的暗香,葉涼開知道這是從她身上傳來。
她仿佛睡得很熟,葉涼開能清晰的感覺到,她的微熱的氣息吐在自己的耳朵上,撩撥著人心。
葉涼開不自在地偏了偏頭,但是那股幽幽的氣息總是如幽靈般緊隨,放佛要探索人心底的秘密。
在葉涼開心裏正撩動難挨時,更加雪上霜的事情發生了,涵煙把嘴對準了他的耳朵,她溫熱的唇若有若無的擦過他的耳朵。
葉涼開感覺身體在悄悄的起反應,心下一陣尷尬,暗罵自己的身體不老實。
葉涼開的心裏越發的不自在,這個熟睡的女人,他身上若有若無的點火。
兩分鍾後,柳涵煙無意中的舉動,讓葉涼開的呼吸一緊, 她把手搭在了距離他小弟的旁邊。
葉涼開感覺腦子有點眩暈,呼吸也緊促起來,小弟隱隱地抬頭,但是理智提醒他不要著了獸道。
葉涼開忍耐著浴火,輕輕的把她的手歸放在她的腿上,小心翼翼地把柳涵煙放回了位置後,才鬆了一口氣。
過了十分鍾後,柳涵煙困倦地打了一個哈欠醒來,看了一眼,靈兒空著的位置,附在他的耳上輕問:“靈兒,有回來嗎?”
葉涼開搖了搖頭,柳涵煙看了一眼手機的時間,說道:“我去找她。”葉涼開點了點頭。
靈兒躲在廁所焦急地來回踱步,心裏很害怕涼開會不會抵擋不住嫂子的誘惑。
抬眼看見涵煙過來馬上上前握住她的手,緊張地問道:“嫂子,他表現的怎麼樣?”
柳涵煙哼笑了一聲說:“他有色心沒色膽,他身體起反應,後麵把我放回了位置。”
“耶,我就知道開是正人君子,哈哈哈。”靈兒興奮地說道。
柳涵煙搖了搖頭,不甘心地說道:“人的道德底線,隻要在一個能夠鬆弛地地方,肯定會暴露,這裏的環境讓他警惕性太強,換個地方肯定原型畢露。”
靈兒笑嘻嘻地說道:“我相信開。”
葉涼開渾然不知這兩個女人瞞著他密謀什麼,好不容易控製住的色心,很快在今天晚上第二次失控了。
葉涼開在音樂會結束後,坐在謝家的客廳裏,看淩唐岸給他的新接戲的劇,這個新劇是個恐怖片,他在影片裏扮演一個男四的小角色。
沒辦法他以前有醜聞的斑點,不好再光明正大的接男主戲,至少要一年後才能接男三的戲,兩年後接男二的戲,三年後才能接主角的戲。
還有他現在不能上衛視的綜藝節目,廣電對有過劣跡的藝人很苛刻。
葉涼開正認真看劇本,手無意識地抓過盤子中的水果,忽然抓到了一隻柔弱無骨的滑嫩細手,驚地立刻從劇本上移開視線,道歉說:“不好意思。”
柳涵煙穿著薄薄的紅色絲綢睡衣,腰間搭著一條毛毯,斜靠在沙發上,聽見他的道歉嘴角輕翹,指甲從他的手心裏漫不經心地輕輕地劃過,慢條斯理地地拿了一顆葡萄,伸出紅紅的舌頭勾住葡萄,說道:“沒事。”
葉涼開悄悄地移開眼睛,不敢直視舉手投足間魅惑人心的柳涵煙。
他的眼睛敢往下移去,呼吸不禁一致,她正好靠在自己的方向,從他這個角度,眼睛隻要隨便一瞄就可以看見睡衣下波瀾壯闊的雪山。
葉涼開悄悄地掃了一眼,柳涵煙腰上的毛毯掉在了地上,睡裙沒遮掩住擁有的美麗弧線的大腿和小腿,趕緊做賊似把視線收回來。
他把心思收回在劇本上,柳涵煙白皙纖長地手紙總是掠過他的視線範圍,慢悠悠地從他眼前拿走葡萄,他的注意力不知怎的,就悄悄渙散了,心裏若有若無地蠢蠢欲動,竟然絲毫看不進去劇本了。
客廳裏雲靈剛剛離開不在,現在隻有他們二人,葉涼開偷瞄柳涵煙泄露出的春色沒有一個人會發現,這是偷窺絕佳時機。
可是,葉涼開沒有這樣做,目不斜視的坐到另外一邊沙發上,隨便提醒道:“你的毛毯掉了。”
靈兒躲在樓梯上捂嘴偷笑,她就說開不是色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