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涼開目瞪口呆地看著敢對自己女人下黑手的謝雲梵,驚嚇地半天合不攏嘴,看見柳涵煙縮在地上半天沒動彈,趕緊上前查看她,關心地問道:“有沒有受傷?”
“老公,那死賤人打我,你要替我討回公道。”柳涵煙抱著葉涼開的脖子委屈的哭訴道,謝雲梵聽見她地話,刻薄的嘴角不住的嗤笑。
“今天我一定打得,你這賤人,滿嘴找牙。”柳涵煙受到謝雲梵的挑釁,猛地推開葉涼開,踩著高跟鞋不穩地站起來,美麗的眼睛燃燒著熊熊的怒火,一雙細長的手指,捏的骨頭咯咯發響。
謝雲梵的姿勢沒變動分毫,細長的鳳眼裏是滿滿地蔑視,仿佛再看一個喝醉的小醜表演雜技博得大家的嘲笑。
“咚。”柳涵煙一拳惡狠狠地揍在謝雲梵的顎骨上,在謝雲梵眼裏的錯愕不及展開時,一勾膝蓋,頂向他的胯下,謝雲梵險險地後退一步,狼狽地躲過她的偷襲,立刻抬起腳利落狠辣地掃向她的肚子。
柳涵煙閃退不及,反而把自己送上前,“唔”她豐滿有致的身材向後倒去,葉涼開趕緊伸手環住她的腰,用背擋住他的襲擊。
“呃。”葉涼開痛叫一聲,但是戴著鐐銬的雙手,仍然緊緊的護住柳涵煙,謝雲梵的力道他一個男人承受不了,何況一個身子單薄的女人呢!
“放開她。”謝雲梵收回揍在葉涼開背上的拳頭,沉聲怒喝道。
葉涼開回過頭,看著捏拳還想上前動手的謝雲梵,沉下臉喝道:“夠了,你一個大男人揍女人,丟不丟臉。”
“你別護著她,今天我不教訓她,她就敢在我頭上拉屎。”謝雲梵掐住葉涼開的肩膀,命令道。
“她是你老婆啊,你瘋了。”葉涼開簡直不可思議,這個男人怎麼能對愛自己的女人如此狠心。
“我沒瘋,我警告你鬆開她,不然別怪我的拳頭無眼揍到你。”謝雲梵嚴肅的臉上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味,葉涼開的心忽然冷了下來,越加緊的護住這個前幾分還罵他的女人。
柳涵煙從葉涼開的懷裏探出頭,得意地衝著謝雲梵無聲地翻動嘴皮說:“賤人。”
謝雲梵最後的一根理智被她燃爆了,葉涼開猝不及防地拉開,謝雲梵掐著她地脖子,提起來質問說道:“你罵誰呢?”
“勾引我老公的......賤人。”柳涵煙惡狠狠地朝著謝雲梵的臉吐了一口唾沫。
葉涼開看謝雲梵的隱隱碎裂的麵具,心裏暗道:不好。趕緊上前掰開他的手指頭,著急地說道:“謝雲梵,你這樣會掐死她。”
謝雲梵轉過頭,認真地看著一臉急色的蠢男人說道:“葉涼開,你是傻嗎?替她說話。”
“我不傻,我隻知道你這樣,對不起一個真心愛你的女人。”葉涼開的眼睛也很執著,謝雲梵抿了抿細薄的唇線,眯起眼睛說道:“這個女人遠不是你看見的這麼簡單,我看你是被她害死還幫她數錢。”
葉涼開用力地掰著謝雲梵的手指,皺著眉頭說道:“我又不懼怕她害我,我用不著你替我擔心。”
“傻子。”謝雲梵頗為憤恨地一抬手,把柳涵煙摔在床上,衝著葉涼開恨鐵不成鋼地罵道。
葉涼開卻不管謝雲梵的叫罵,反而屁顛屁顛地跑過去扶起柳涵煙關心的問道:“你還好吧?”
謝雲梵隻看得牙疼,這葉涼開簡直是個傻蛋,蠢地無可救藥!
黑色的轎車,在夜色下路燈中,一明一暗的穿梭。
謝雲梵咬著薄唇,憤怒地看著那雙手戴著鐐銬的瘋女人,像隻發浪的母老虎,一個勁地擠進葉涼開的懷抱,邀寵說道:“老公,我就知道你是愛我,那賤人狗屁都不是。”
“我是葉涼開,真不是你老公,你認錯人了。”葉涼開使勁地抵擋,熱情如水的柳涵煙,身子已經半個縮進謝雲梵的懷裏。
“什麼,你還要當那賤人的老公,氣死我了。”柳涵煙揪著葉涼開的耳朵憤怒道。
“大姐,姐姐,你鬆手啊,謝雲梵你老婆又做妖了。”葉涼開疼的齜牙求救道,哪知謝雲梵一偏頭,冷冷地嘲諷說道:“你活該。”
嘿,這叫什麼話!
葉涼開抵擋著她的肩膀,看著雙手交叉抱懷大有不管不顧的謝雲梵,心裏不滿地吐槽說。
豪華的車廂內,上演著顛覆的一幕,原配與小三恩恩愛愛,丈夫反而吃葉涼開與原配太過袒護的醋。
醉醉醒醒,嗔嗔癡癡,具是一個活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