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涼開驚恐地看著這個強悍的女人,把空了的酒瓶重重地砸放在桌子上,弱弱地說道:“你會醉。”
柳涵煙哼笑了一聲,她可是酒量好的很,這區區地幾瓶烈酒,沒那麼容易灌醉她。
葉涼開不敢阻攔她,看著她在轉瞬之間,又喝完了另一瓶烈酒,有些擔心地說道:“喝多容易酒精中毒。”
柳涵煙嗤諷地笑著,又開了一瓶烈酒,開口道:“我可不是你這種無用的賤人。”
葉涼開心說:“你喝酒就喝酒吧,怎麼還罵人啊。”
其實兩人都明白,雖然替雲靈報了失身之仇,可是嬌弱的花朵還是被三隻淫豬拱了,現都不知道該怎才安慰傷心欲絕的她。
柳涵煙冷冷地望著他,憤恨地說道:“你這賤人才該被人強了,靈兒那麼善良......”
葉涼開覺得這女人簡直喪心病狂,他哪裏惹到她,竟然惡毒的詛咒自己。
“也怪我,把她打扮的那麼漂亮......”柳涵煙話語一轉,自責地把手插進頭發裏說道。
葉涼開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心想:其實這女人對靈兒真心一片呢。
柳涵煙幾乎掃蕩了這裏的酒,葉涼開上前阻攔得了個“你敢攔我,我就讓你死的眼神”弱弱地又退了回去,守在一邊防止她也出事。
他打電話叫謝雲梵派人接她回家,得了一句:她死在外麵最好。 葉涼開罵了他兩句,電話便被他掛斷,再也打不通。
葉涼開心驚膽戰地看她一瓶又一瓶的解決烈酒,心裏盼她早些喝醉,把人給帶回去。
“嘭”地一聲悶響,柳涵煙終於倒下,葉涼開結了三萬多塊錢酒錢,這才敢小心翼翼地走近這朵霸王花,手剛碰見到她的肩膀,她瞬間彈坐起來,拽住把他的手,“哢嚓”一下給掰了,還順帶罵了一句:“賤人!”,才又身若無骨的倒回桌麵。
葉涼開痛叫一聲,心裏崩潰地說:大姐,你到底是喝醉還說沒喝醉!怎麼喝醉還扭人的手呢?
葉涼開小心翼翼地拔出自己的右手,試了試感覺手腕脫臼了,心裏一陣奔潰,怎麼好心沒好報呢!
葉涼開轉身對調酒師說:“你把她扶起來。”調酒師避之如患,竟然放下正擦拭的酒杯,腳底抹油似得奪門奔逃。
葉涼開目瞪口呆地放下招呼他過來的手,回頭望了一眼正睡覺的霸王花,麵上湧起苦情,可憐地單手合十說:“我不是故意冒犯您,我隻是想把您帶回家,這次千萬別把我左手也給折了。”
葉涼開像是拜菩薩似得禱告 ,還用上了敬語。他這次吊起千萬個膽子靠近她,手慢慢地碰觸她的肩膀,腳卻擺出隨時要逃跑的姿勢。
柳涵煙沒動,葉涼開鬆了一口氣,左手環過她曼妙的腰身,吃力地把她從位置上拔起來,順手帶上她的錢夾。
他帶著她晃晃悠悠地出了大門,卻發現門口的車全部被開走,現在是夜裏三點鍾,路上的車輛很少。
葉涼開看見對麵有家賓館,心裏打定注意,打算先把柳涵煙安置在房間裏,自己去找醫生去看手。
葉涼開低下頭,對正玩電腦遊戲的櫃台服務員說道:“開一間房。”
“身份證。”前台頭專注遊戲三十年,頭也沒抬的說道。
“給。”葉涼開緊了緊懷中有些亂掙地柳涵煙,因為不能暴露身份,所以把她的錢夾打開,把身份證拿出來遞給前台。
“現在房間很緊俏,隻剩一間情趣房,要不要。”櫃台服務員專注玩遊戲三十年,頭依然沒抬,這讓葉涼開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