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六章 教訓(2 / 2)

葉涼開眼睛不敢看他,默默地搖了搖,手偷偷地捂著褲子的口袋,齊臻眼睛何等尖銳,手瞬速地從他口袋裏搶過煙盒。

葉涼開想搶回煙盒,齊臻的手一避,眼神銳利盯著他,葉涼開緊張地說道:“齊臻,你要是信外人的話,我們多年的情分,幹脆今天斷了。”

張豈思的心一震,聽到葉涼開的話終於明白,自己冤枉齊臻,心想:外人,嗬嗬嗬,自己還真是個傻子。即使他是個傻子,他也不能看著葉涼開自甘墮落,開口說:“齊臻,他手裏的煙有問題。”

齊臻陰著臉,視線看了一眼手裏的煙盒,又遊過來,瞧了一眼葉涼開閃著怒火的臉,安慰說道:“我絕對信你的話,就讓他看看裏麵有沒有藏毒。”

齊臻不由分說,打開煙盒,仔細地瞧了一眼裏麵,裏麵共有十九支煙,整整齊齊挨放在一起,現在少了一隻並沒有藏毒,於是把開了的煙盒亮給張豈思瞧,質問說道:”張豈思,現在你仔細瞧瞧,這裏麵有沒有藏毒?”

待張豈思想上前碰煙盒,齊臻忽的合上,冷冷道:“看過了就別像隻狗亂吠人。”

葉涼開用手梳了梳亂發,頗有風度地微笑著說道:“張族長,我想你肯定是誤會什麼?我是個膽子很小的人,怎麼會碰那些東西,大家都是成年人,現在你們的要緊事,是談攏合作事宜,不是嗎?”

張豈思楞楞地看著他,眼睛裏有絲委屈。

齊臻的本來的閻王臉也隨著葉涼開的話,悄無聲息地轉變成和善的臉,上前搭著張豈思的肩膀,笑著說道:“小開說的話很有道理,剛剛真是對不起誤會了你,不過不打不相識,我想我們打過一架後,我們的關係更加親密了,這合作的事宜不會有變化對吧。”

張豈思看著兩人不計前嫌的樣子,心裏苦澀極了,看著葉涼開殷切的眼神,捏著手指說道:“對。”

齊臻攬著張豈思肩膀說道:”今天我們好兄弟切磋了一頓,大家都累了,改日我邀你再談。“

張豈思默默地點了點頭,無法麵對兩個笑眯眯的虛偽者,尤其那個叫葉涼開的人,繃著臉借口說:“我夫人單獨一人恐怕等急了,我先回去了。”

葉涼開和齊臻熱情地跟他急走的背影揮手說:“下次見。”

葉涼開暗暗地籲了一口氣,幸好齊臻沒多追究,現在隻想趕緊離開這地。

“小開,我們回家。”齊臻沉下聲音說道。

”不,我今天晚上還有戲,直接回劇組。”葉涼開轉身就想走,手腕被齊臻緊緊拽住,緊的讓他心裏不安。

“我們離別了九天,不團聚說不過去吧,”齊臻捏著他手腕的力氣越來越重,葉涼開暗地裏使勁地掙了掙,贏不過又一個大力水手。

葉涼開幾乎是被齊臻甩進車內的,一路上,齊臻的俊臉低沉地就像夏天暗暗醞釀的一場雷陣大暴雨,葉涼開心裏越來越害怕,想立刻跳車逃跑。

等剛車子輪胎剛停止轉動,葉涼開立刻動作瞬速的開車門躥逃,腳還不及踏出車子就被齊臻一把拽住領子,硬拖著進了屋子。

葉涼開手腳劇烈地掙紮,生氣道:“齊臻,你拽著我領子幹什麼?”

“你等會兒就知道了。”當年齊臻也是像今天這樣,麵無表情地丟下一句話,把學校欺負他的人,打的隻剩半條命,葉涼開預感了什麼,掙紮的越發厲害。

“怦”的一聲,房間裏的門關了,門被手指一彈,反鎖的聲音刺激耳膜,齊臻陰沉地把手裏的葉涼開摔在地上。

葉涼開像條狗似得,趕緊爬起來往裏麵逃,齊臻也不急,麵目平靜地抽下腰間的皮帶,皮帶的尾部拖拉在毛毯上,本來就輕的聲音被毛毯完全吞噬,一根骨頭都不吐出來。

齊臻身上的低壓讓葉涼開驚恐,退到無路時,緊張地咽了一口口水,手裏緊緊地拽著身旁的台燈,牙齒咯咯地發抖說道:“我沒做錯什麼,你想幹什麼?”

齊臻聲音平靜地說道:“還要我揭穿你的謊言嗎?”

“我有什麼慌言?”葉涼開緊了緊手裏的台燈,理直氣壯地問道。

齊臻冷笑一聲,把被捏扁的香煙盒裏,抽出一支完整的煙,剝離表麵的紙,煙絲伴隨著白粉當著兩人的麵,慢慢零落,葉涼開的眼忽然冷了起來,像是一隻鬼被扯去人皮,大有以死相拚之意。

“嘭。”台燈擦著齊臻的臉側飛過,墜落毛毯上一分為二。

“找死......”齊臻甩動靜止的皮帶飛向起義的暴民。

葉涼開靈活地往旁邊一滾,旁邊的花瓶被皮帶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齊臻,你要是今天敢打我,我們一刀兩斷。”葉涼開被逼進一個角落,無處可逃,看著慢慢走近的齊臻,暗暗地抓住身後的花瓶威脅道。

“今天你是你被我一刀兩斷。”齊臻話音剛落,一個花瓶迎麵砸來,剛毅的眼瞬間冷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