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均真不知道該怎麼幫助葉涼開克服這輿論的恐懼,可是心裏又極不願意換別的演員演,這是一種情懷,這是就像是你吃過一個廚師獨特的菜後,讓另外一個廚師燒同一道菜,卻再也不是印象中的味道,誰也燒不出那個味道。
這時葉涼開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林鳳嬌打來,她的聲音即使關著擴音,也能讓旁人聽到,她道:“涼開啊,小張那個小夥請了你這麼多次,諸葛亮被人三顧茅廬還出去了,你就答應演人家電影。”
“可是,媽,我真的不行。”葉涼開斂下睫毛說道。
“其實媽也希望你早點又能拍上電影,那些做錯事情的人,還會取得大家的原諒,你做錯了事情,怎麼就沒那個勇氣,再站起來。你別害怕,爸媽永遠會在身後都會支持你。”這些話林鳳嬌一直沒跟葉涼開當麵說過這些話,一是怕提起後讓自家兒子更想不開,二是家長永遠是在外麵做錯事情的孩子躲避的港灣,不會再苛責他過錯。
葉涼開聽著聽著眼淚就止不住掉下來,男兒有淚不輕彈,彈淚必是到了傷心處。淚珠像是斷了線的玻璃珠子,重重地砸在褲子上,清晰地聲音讓在場的二人聽得結結實實。
“媽,我知道了,我會站起來。”葉涼開掛了電話依然淚流不止,埋著頭肩膀在劇烈地顫動 ,張曉均地上一張麵巾紙,葉涼開修長的手指緊緊地握在住紙,幹淨的嗓音帶著幾分哭腔承諾說道:“曉均會演你的電影,我不會在當懦夫了。”
“好,我等你腳好起來。”張曉均聞言笑著說道,這時外麵一直的陰沉的天空,突然照射進一束柔和的光芒,天上的厚厚的雲層向兩邊退散而去,萬物籠罩在和煦的陽光下,綠葉笑著吸收光開始光合作用。
詩鶯你知道嗎,我要重新再起航了,你在哪裏呢?
白景晨靠躺在葉涼開的床上像是主人似的吃著水果和各色點心,別提多舒坦了,葉涼開瞥了他一眼,心下有些無奈,可憐兮兮的窩在側邊上。
人所謂飽則思淫欲,白景晨是個人所以逃不出這條法則,那雙墨綠色瞳孔盯著,那張形狀飽滿的紅唇吞咽下自己手指中的葡萄,那溫熱濕滑的舌頭掃過他的指尖,進而讓他想起了那個同樣濕滑誘人的地方,身上的某處漸漸的樹立起小旗子。
葉涼開才敢吃到那顆葡萄,突然湊過來一張嘴搶奪嘴裏的葡萄,這攻勢太猛,腦子裏一時沒反應過來,那個人搶奪走他的葡萄,繼續搶奪他口腔裏的每一處角落。
白景晨的動作十分的迅猛,衣服裏很快進去一個強盜到處搶奪他的財富,還到處點火焚燒他的理智,真是可恨!
葉涼開的雙手被強盜給束縛起來,腳又打了重重地石膏逃脫不得,他又不敢大聲呼喊招呼人來解救他,因此強盜更加地囂張。
轉眼城門被攻陷,葉涼開被動地忍受強盜的人身攻擊卻又不敢喊痛,淚眼盈盈地咬著嘴唇,活像一個受了欺負的小媳婦。
白景晨也不知從哪裏學來,在他耳邊直媳婦、媳婦的叫著,葉涼開不肯應聲,白景晨就越加的壞心腸的欺負他。
門被悄無聲息的打開,林鳳嬌手裏裝著熱開水玻璃杯子看見這副羞人的畫麵,堅定不移地朝著地上羞愧地自殺了,屍體砸在地上的聲音終於讓沉醉在欲望海洋中的兩人清醒。
葉涼開轉頭看見目瞪口呆站地在門口的母親,心下一緊,也不知哪來的力氣一下從白景晨的束縛的手裏掙脫出來,連忙出聲解釋說道:“媽,不是這樣的。”這句話比在地上四處流淌的白開水還蒼白。
林鳳嬌捂著嘴,瞬速地關上了門,在門關上最後一絲縫隙的時候,極其嚴肅地丟下一句話:“小開,你跟我交代清楚。”他的母親從未如此的嚴肅說過話,她是一個脾氣很溫柔地人。
葉涼開覺得天一下子塌了,完了完了,父母一直認為他不是同性戀就算流出沈從化的視頻,也一直堅信他是被人逼迫潛規則,逼不得已而為之,今天這事情狠狠地打了林鳳嬌一耳光,讓她顏麵全部掃地。
這事情如果解決不好,恐怕他連家裏的庇護所都會失去,這是他萬萬不能接受的,犧牲誰,從這刻開始已經形成定局!
白景晨不知怎的,心髒像是害病一樣跳動的厲害,他有種糟糕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