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不相信劉飛山那孫女說的話,你們兄弟關係好的很,但是她說你介入他們夫妻婚姻,強占她老公是怎麼回事?”電話那頭的怒氣平息了些,接著問出這個問題。
“爺爺,我怎麼可能會破壞別人的婚姻,她肯定是誤會了吧。”齊臻的聲音越發地無辜,好像一切隻是劉詩鶯胡謅的話而已。
“剛剛,劉飛山的那孫女對我說過一會兒會給我證據,這事情我想先打電話來問你,我心裏是不信她的話,可她說的一板一眼還真把我唬著了。”齊臻一聽這話就想起葉涼開剛剛說把兩人對話錄音了,心裏一下緊張起來,這錄音要是真的到爺爺那估計要費比較大的功夫解釋,對自己被葉涼開夫婦算計有些怨恨,當然這怨恨更多的是對劉詩鶯。
“爺爺,你一定要相信你的孫子,我疼齊禦你也是看在眼裏,他從軍隊裏逃出來還是我救濟他的生活,收留他在我公司裏有正經事情幹。”齊臻這會子把自己曾經對齊禦怎麼怎麼好,一股腦地倒出來,打算給爺爺好好的洗腦,葉涼開聽見了心裏微微地歎了一口氣,他就知道齊臻的爺爺是不會相信外人說的話。
不過葉涼開的本意就是讓齊臻收斂些,離他們夫妻遠一些,好還他們一個平靜生活。
“哎,劉飛山的孫女好像給我發了一個文件。”齊臻聽見這話看著葉涼開的眼睛帶了一絲狠意,嘴裏對電話那頭說道:“爺爺,你先不要看那個文件,我立刻趕回來給你一個合理解釋。”
“嗯,好。”爺爺的回答讓齊臻心裏鬆了一口氣,最後好聲好氣地告別老人家,恨恨地掛了電話。
齊臻收起手機,慢慢走近葉涼開,俊朗的眉目帶了一絲黑色的煞氣,葉涼開嚇得腳步往後退了退,齊臻對下屬做了一個褪下的手勢,那個彪形大漢拎時鏡離開時恭敬地帶上了門。
“你想幹嘛,我手機的電話還通著,你要是對我怎麼樣,詩鶯會立刻打電話給你爺爺。”葉涼開看著麵目越來越黑的齊臻,腿被床絆倒,一下仰躺在床上。
齊臻絲毫沒有被葉涼開的話嚇住,麵無表情地解開皮帶扣子,從褲腰間抽出皮帶,伸手重重地隔空甩了下,葉涼開看見了立刻從床上爬起來想逃走。
一記重重地皮鞭就落在了他身上,葉涼開慘呼了一聲又跌回床上,痛的眼裏的淚水立刻爭先恐後掉落在淡綠花紋的床單上,齊臻眼睛陰沉地看著他說:“這一記皮鞭讓你記住我生氣了。”葉涼開還不及再次爬起,又一記重鞭落在身上,葉涼開痛的淚流不止,口袋裏的手機突然響起劉詩鶯的聲音:“老公,你怎麼?”
齊臻抬腳牢牢踩住葉涼開的身子,從他護著的褲袋裏強奪出手機,看著一直亮著的屏幕頁麵,嘴角勾起一抹危險笑容,開口陰沉地說道:“女人,我很生氣。”
“齊臻,你想幹嘛,你要是想對我老公不利,我不會饒過你。”劉詩鶯著急地威脅道,齊臻聽見鼻孔裏忍不住嗤笑了一聲,慢慢說道:“我怎麼不會對他不利呢?他可是我的心頭寶,我疼他都來不及。”齊臻俯下身子,笑眯眯地看著葉涼開說道。
劉詩鶯還想說話,手機就被掛斷了,發出嘟嘟的盲音,再次打過去就沒人接了,心裏不禁又急又氣。
齊臻慢慢地拉開西裝褲上的拉鏈,看著腳下不斷掙紮的葉涼開,嘴角露出一絲蚍蜉憾不動大樹的笑容,彎下腰,伸手心疼摸著葉涼開白皙的帥臉,溫柔地問道:“疼吧?”
葉涼開身上被皮帶打傷地方已經瞬速的腫脹起來,皮膚火辣辣的痛,那雙漆黑色眼眸裏此刻梨花帶淚惹人疼惜不已,齊臻低頭輕輕地舔去了那鹹試的淚水,葉涼開身體忍不住瑟縮下,身上瞬速爬滿雞皮疙瘩。
“小開啊,以後記得聽話些,就不會挨打了。”齊臻說完這句忠告的話,覆上那具顫抖的身軀,現在該是討還利息的時候。
葉涼開心裏是屈辱的,身體被迫的接受那個雙麵男人,心裏唯一的慶幸是沒讓劉詩鶯跟過來,不然她看見自己這副懦弱的畫麵,兩人以後可怎麼同床共枕啊。
時鏡被體形彪悍地男人綁在了自家的樓下,樓上的房間裏傳出了葉蘭的詭異的慘叫聲,他因該被打得很慘吧,可惜自己救不了這個可憐的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