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我真的沒有殺害過你什麼表哥,你肯定是誤會了。”齊臻看著葉涼開悔恨的表情,急忙解釋說道。
“你別騙人了,這個傻帽說,在墳前聽見你殺害齊禦的經過都講給我聽了。”時鏡看見滿口是慌話的齊臻,神情有些激動,隨時可能會把葉涼開弄傷,這讓齊臻有些擔心。
“這位先生我真沒殺你表哥,涼開我真的沒有殺害齊禦你誤會了。”齊臻看著對麵的兩人連忙說道。
“你是不打算說是吧,看來這個人對你一點都不重要。”時鏡眼眸一沉,揚起刀立刻向胸口紮去,葉涼開慘叫一聲,額頭的青筋突爆,胸前立刻血紅一片,血液把白襯衣染紅一片。
“涼開——”齊臻看見葉涼開被時鏡刺了一刀,嚇得目框盡裂,害怕地說道:“你別刺他,你來殺我,別傷害他。”
“齊臻,你快走,是我倒黴入了他的圈套,你走,你走。”葉涼開麵色慘白地咬著唇,吃力地說出這些話,神情拚命地忍耐著身體的疼痛,血染紅了他胸前的一大塊衣服看起來非常的恐怖。
“你讓我說什麼都可以,你快放開涼開。”齊臻看著精神越來越奄的葉涼開是真的緊張起來,時鏡從自己的口袋裏丟給齊臻一個錄音器,逼說道:“你坦白出自己的罪行,我就放了他。”
齊臻手裏捧著那個錄音器,抬頭對時鏡問道:“你讓我說什麼?”
“說你怎麼暗害我表哥經過。”時鏡看著齊臻怒說,齊臻麵上有無奈地色彩,拿起錄音器說:“我殺害了你表哥,派人把你表哥殺死了。”說完以後抬起頭問時鏡說道:“我說了,你可以放過涼開沒?”
“不夠,不夠,你沒詳細講,什麼時候幾點鍾,派什麼人殺害了他。”時鏡聽齊臻簡略的證詞,麵上一點兒也不滿足。
齊臻又拿起錄音器說道:“在2018年,5月份的一天,我讓手下找了一個類似葉涼開相貌的牛郎,讓他晚上去勾引齊禦,把他引進真情酒吧讓他得上艾滋,事後我派手下把牛郎暗害在屋子裏,造成自殺的假象。”說完以後抬起臉看著時鏡,問道:“夠了沒?”
時鏡麵上有喜色就想接過齊臻手上的錄音器,這時齊臻借著這個時機卻突然發力,雙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不顧危險一下奪過時鏡手裏的水果刀,抬腳一踢時鏡的肚子。時鏡意識到齊臻想對他不利時已經慢了,手裏的刀已經被奪走一下急了,立刻把身邊的葉涼開向齊臻推過去,齊臻看見葉涼開向他倒來,立即把手裏刀向地上一扔,伸手接住他身子。
時鏡就趁著這個時候立刻奪門而出,齊臻還想去追他,葉涼開突然吐出一口鮮血,齊臻被嚇到忙摸著他的臉緊張地說道:“小開,小開,你沒事吧。”
“我沒事,噗。”葉涼開嘴裏又吐出一口鮮血,麵上這時血色已經全失慘白如紙,齊臻看著他眼淚都流出來,握著葉涼開地手說道:“小開,你挺住,我這就送你去醫院。”說罷就想抱起葉涼開。
葉涼開氣息奄奄地掙紮說道:“別,我已經被他刺破心髒活不了多久,我就想問你一句,你到底有沒有指使長得像我的牛郎去讓齊禦得上艾滋。”慘白地麵色,此刻隻有一雙眼睛亮的執著,仿佛自己得不到答案就死不安息。
“小開,我沒有這樣做過,我帶你去醫院,你挺住。”齊臻看著目光如劍的葉涼開,搖搖頭無辜地說道。
“我明明在齊禦墳前聽見你坦白這些事情,你為什麼不承認。”這聲質問如大錘敲在齊臻的心上,葉涼開說完以後,呼吸立刻急促起來,齊臻仿佛看見葉涼開的生命正在被死神一點一點的拉走,心裏像是被一雙大手緊緊地攥住,呼吸不上來。
“齊臻,齊臻,我就要死了,你最後讓我死個明白......”葉涼開的聲音越來越小,呼吸越來越短促,齊臻握著他的手說道:“小開,我真的沒有。”
葉涼開一口氣沒喘上來,眼白一翻,被氣的立刻見閻王,齊臻抱著他的身體,仰頭悲戚地大叫一聲:“小開......”
這時門被打開了,齊臻的下屬手裏提著被揍麵色青紫的時鏡的領子報告說道:“老板,這小子從房子裏逃竄出來被我們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