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把床上的杯被做了一個人型,動作小心翼翼地摸到房間外找了一根扁擔握在手裏,躲在了房門後。
漸漸的爬梯子的聲音越來越響,那個賊似乎是從客廳的陽台裏進來,腳步聲慢慢地向這個房間而來,時鏡握著扁擔的手緊了緊,門把被人握住慢慢的擰開。
那個賊慢慢的向他的床摸去,伸手去碰了碰他做的誘餌,奇怪地“咦”了一聲,時鏡悄悄地關上門,舉起扁擔對準那個頭一下快準狠的敲了下去。
“啊。”
賊慘叫了一聲,倒在了床上,時鏡丟下扁擔趁著他還迷糊著,上前立刻騎住他,撈起床邊的厚底杯子,對著賊的頭又連續狠擊了幾下,低下的人慢慢的放棄了掙紮。
時鏡還是有些不放心,沒有鬆開低下的人,伸手按亮了台燈,柔和的燈光一下在漆黑的房間裏亮起,照亮身子底下閉著眼的帥氣臉蛋,有些驚訝之外又在意料之中。
時鏡見他似乎沒緩過來,起身拿了桌子上的透明膠帶,先把他的手捆了起來,又把他身子捆起來,等到用完了,才放心出門尋麻繩。
葉涼開是被一盆突如而來的冰水給澆醒的,眼睛困得像是被膠水黏住一樣,外麵的燈光照在麵上不舒服,剛想抬起手擋住,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
“葉蘭,你個賊人半夜來我家幹什麼?”耳邊響起熟悉的聲音,葉涼開聽見他話裏的意思,神誌一下清醒過來,強力睜開眼皮就看見時鏡在自己頭頂上方,麵色難看的盯著他。
葉涼開看了他十多秒,再低頭看了看自己現在被五花大綁的情形,這裏似乎是在衛生間。
時鏡看見葉蘭在發愣,提腳惡狠狠踢了他身子,氣呼呼地再次問道:“你半夜來我家幹什麼?”
葉涼開躺在地上還有些蒙,自己明明是想扮鬼最後在詐一詐時鏡,確認他是不是參與齊臻陰謀的那個牛郎,怎麼現在自己反而被綁住了,真絲百思不得其解。
身上突然傳來一陣疼痛,耳邊傳來時鏡的逼問聲,葉涼開還是覺得自己在做夢,可是身上的疼痛又是那麼真實,還有頭上也隱隱作痛,又在提醒著他這並非是夢。
“我不知道。”葉涼開受著時鏡的重腳,痛得拱起身子,閉嘴決不肯說出自己的目的。
時鏡停下來歇了一會兒,蹲下繩子提起他倒在地上的上半身,湊近臉逼問說:“你靠近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葉涼開嘴邊揚起一抹曖昧的笑說道:“我喜歡你啊。”就瞧見時鏡麵上的表情像是鏡子似的一絲一絲爬上裂紋,他重重的扔下葉涼開,恨聲道:“我看你是皮癢了。”說罷,又抬起了腳落在了葉涼開的身上。
“你是說還是不說?”
葉涼開挨著打,嘴裏就是咬定道:“我就是對你感興趣才接近你。”
時鏡見葉蘭嘴實在閉得緊,停下腳的攻擊,轉身出門了。
大概過了三四分鍾,葉涼開餘光瞥見時鏡手上似乎拿著什麼東西回來,耳邊聽見有打火機按動的聲音,過了會兒時鏡手裏舉著一根蠟燭蹲了下來。
“你想幹嘛?”葉涼開盯著那根白色的蠟燭,心裏一下緊張起來,害怕地問道。
時鏡嘴邊拉扯出一絲邪惡的笑容,對麵色驚慌地葉蘭說道:“你等會兒就知道了。”
葉涼開看見時鏡把蠟燭傾斜,滴了點蠟在地板上,然後放上蠟燭固定住,才回過頭邪笑著對著他說道:“現在好戲開始了。”
“喂,你幹嘛扒我衣服。”葉涼開扭動身子,拒絕著時鏡的靠近,可是手腳被綁住逃脫不開,時鏡抬起膝蓋壓住他不斷掙紮的腿。
時鏡一隻手按住葉涼開的肩膀,一隻手扒開了他的衣服,眼睛裏一股凶狠的殺氣,葉涼開真的是害怕起來了,現在他對時鏡的身份還是有一絲疑問。
葉蘭的皮膚很白很嫩,澆上水後更是白的發亮,看起來鮮嫩欲滴芳香可口,這讓時鏡有些相信葉蘭是個牛郎的身份。
時鏡看著葉蘭緊致的胸肌,心裏有些意外他身材還挺好,看起來並不是像外表看起來那樣瘦弱,葉涼開看見時鏡在摸他的胸肌立刻緊張地說道:“我有艾滋的,你敢碰我試試。”
時鏡看見葉蘭害怕的麵色,不禁笑了,對他說道:“你不是說喜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