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程不要就不要,我隻要涼開就行。”林深牽住葉涼開的手,看著葉涼開眼眸裏的湖水不斷劇烈顫動著,堅定地說出了這番話,葉涼開心裏發生了九級大地震,沒想到林深竟然肯為自己放棄前程,一時心裏心裏很複雜。自問說,他葉涼開到底何德何能讓他們付出這麼多,不行一定不能讓林深為了他失去這麼多東西。
葉涼開的眼神從感動不已立刻變換成嘲諷,重重地甩開林深的手,像是換了一個內芯似的,勢力說:“林深,我故意那麼說,你還真要和我身敗名裂,是天真還是無邪呢?和我葉涼開有肉體關係的男人可不隻有你一個,你沒沈重化有錢,又沒謝雲梵有勢力,我怎麼看的上你。”
林深一下沒反應過來,瞪大眼睛,看著這樣陌生的葉涼開,呐呐道:“涼開,你是在保護我,才說這些話,對嗎?”
葉涼開又冷笑了幾聲,歎了一口氣,自私地說道:“林深。說你傻你還真傻,連真話假話也聽不出來,你不是說喜歡我嗎?你有本事就別讓這視頻流出去,這才叫愛我。”
“不,這不是真的,涼開,你別這樣說,我害怕,你要是喜歡錢我會努力的給你賺錢,你要是喜歡權勢,我會拚盡命的去追逐,你別不喜歡我。”林深真的慌了,葉涼開說的話好真,他試圖從葉涼開身上找出一絲演戲的痕跡,最終也以失敗告終。
“你們小兩口繼續在這上演可笑地戲碼吧,我可不想再陪你們了。”劉清雅也呆了,在她認知裏葉涼開是個溫柔和善的人,從沒看見過這樣愛慕虛榮、貪勸戀貴的葉涼開,一時到底哪個是真正的葉涼開,她也糊塗了,不過一旦讓林深死心她就能趁機而上了。
葉涼開溫笑著和兩人拜拜,林深在他拉開門時,一把用力地攥住葉涼開的手,黑黝黝的眼睛認真的有些恐怖,嗓音低沉地說道:“你剛剛說的話是認真地嗎?”
葉涼開沒有避開林深的刺人的眼睛,非常認真地說道:“我葉涼開從不說假話。”手裏的力氣漸漸地小了,林深的眼睛浮現劇烈地痛苦和受傷,葉涼開掙脫開他的手灑脫地離開了。
劉清雅在旁邊冷嘲熱諷地落盡下石道:“哎呦笑死我了,林深你的一點東西,人家根本看不上,你看看他一患難就立刻露出了真正的嘴臉,林深你眼睛是瞎了嗎?唔唔......鬆開我......”劉清雅不斷地拍打著林深,企圖能從林深的手裏掙脫出來。
林深麵色難看的掐住可惡女人的脖頸,恨恨道:“就算他不喜歡我,我也不會娶你這個惡心嬌蠻的女人。”說罷,送開劉清雅的脖子,把她推出了門。
“你......咳咳......林深你會後悔的。”劉清雅摸著難受地脖子,氣呼呼地拍打著門,掏出包裏鑰匙開打不開門不禁更加氣,最後隻能恨恨地一跺腳離去了,嘴裏陰狠念叨道:“葉涼開死全是你的錯,你要是死了,林深就是我的了。”
此刻葉涼開走在路上,心情很複雜,腦海裏還回蕩著林深說的那些話:“那我就陪你一起身敗名裂。”“前程不要就不要,我隻要涼開你一個人。”那個傻子,葉涼開隻是一個卑賤的人而已,有什麼值得你放棄那麼多東西。
“噠......噠噠......噠噠噠。”越來越多的腳步響在葉涼開的耳畔,葉涼開忽地從回憶裏驚醒,看著數十個黑衣人在前麵攔住了去路,剛想後退發現後麵不知什麼時候也圍了十來個黑衣人,前後已經無路,黑衣人一步一步的逼近。
葉涼開沒想到自己剛從蛇窩裏逃出來又要回去,心裏想著幹脆拚了,反正死了就死了,隻是可憐了等待自己解救的妻女。
“葉先生,請隨我們回去,不然休怪我們不客氣。”黑衣人中的領頭人,邁出一步,對葉涼開出口勸服說道。
“啊......看我炸彈,我要跟你們同歸於盡。”葉涼開一下抓下自己頭上的假發從裏麵拿出一個手榴彈,一拔拉環,冒出了煙氣,嘴裏大叫著衝向黑衣人,黑衣人立刻慌了下意識躲避著葉涼開,中間開了一條縫。
葉涼開看準時機,立刻穿過縫隙,然後把手榴彈向後拋去,大喊著:“你們去死吧。”黑衣人看見手榴彈落在地上,立刻下趴到地上捂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