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有沒有那麼一絲在意我?”這句話像是重重的鼓槌敲打在葉涼開的心上,旁邊的謝雲梵聽見麵上露出一絲諷刺林深不知量力的冷笑,葉涼開看見了皺了皺眉頭,無論林深這個人怎麼樣也輪不到謝雲梵來對他評價。
“你知道該怎麼回答的。”謝雲梵濕膩的氣息吐在葉涼開白嫩的耳朵上,引起了他渾身一陣戰粟,葉涼開避開他的嘴,漆黑的眼睛裏痛苦地掙紮著,心裏開始進行了天人交戰 ,最終自私的想法占據了上風。
“對不起,請你和清雅結婚吧。”這句話最終還是被葉涼開說出了口,電話那頭靜默了幾分鍾一絲聲音也無,最後被林深默默地掐掉電話,隻剩下嘟嘟的盲音,葉涼開的心緊張了起來林深該不會做出什麼傻事吧。
葉涼開立刻著急想把手腳從手銬掙脫出來,嘴裏叫道:“謝雲梵,你放我出來,我要打電話給林深。”謝雲梵不為所動,坐在床沿,把手機放回到木質的床頭櫃上,打量著神色著急地葉涼開,反問說道:“我為什麼放開你,難道讓你和小相好去見麵?”
葉涼開看謝雲梵絲毫沒有放開她意思,語氣認真地威脅說道:“你要是不放開我,我立刻咬舌自殺。”說罷就咬住了舌頭準備以死相逼,謝雲梵聽見了,鼻子裏冷哼一聲,眼睛裏帶了嗜血笑意,嘴上雲淡風輕地說道:“你盡管去死,你死了後我就送那個女人和女兒下去陪你,要是你嫌棄人不夠多的話,我再把你的父母送下去見你,怎麼樣,滿意嗎?”
“你敢!”葉涼開立刻氣的頭發都站立起來,像是一隻遇見了危險立起身上劍刺得的豪豬,謝雲梵把玩著手上的鋒利地刻刀,可笑笑著地嘲諷道:“我有什麼不敢,你要是不聽話你的下次不僅僅隻是傷你的大腿了。”說罷,拿鋒利地刻刀又深深地插進了葉涼開白皙光滑的大腿,葉涼開慘叫一聲,謝雲梵低下頭貪婪地允吸著葉涼開的血液,手慢慢的侵占那片白滑誘人的肌膚。
葉涼開漆黑無光的眼睛直直的盯著白色天花板上那個複古的水晶吊燈,感到他的未來漆黑一片......
第二天,葉涼開早早的起床,看著鏡子裏掛著深色的黑眼圈,精神不濟、氣色萎靡的年輕人,歎了一口氣,看來今天要化妝了。昨晚他一夜沒睡,隻要一翻動腿上的傷口就痛,另外一方麵是擔心林深會做出什麼傻事,還有怎麼擺脫謝雲梵過回普通的生活。
在車上,葉涼開的手機“嘀咚”一聲,進來一條短信:“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眼裏。”葉涼開看著信息苦笑幾聲,這種生活什麼時候是個頭。
車子很快載著葉涼開到達了劉清雅的結婚場地,年輕的司機恭敬地替葉涼開打開車門,對他告知說道:”葉先生,我會一直在門口等你回來。”
葉涼開漆黑的眼睛瞥向那個從來都是低著頭的司機,點點頭說道:“我恐怕會比較遲出來,如果你在這等的很無聊的話,你可以去附近的地方轉轉。”這是葉涼開第一次和這個看起來卑謙的年輕司機說話,說完後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大步離開。
年輕的司機在他轉身離開以後,才緩緩抬起頭,那是一張五官英俊楞角分明的臉,最引人注目的是那雙充滿野心的攝人眼睛,他的舅父曾說過,‘在謝雲梵麵前當司機,千萬不要抬起頭。’更何況他有一雙足以讓人產生戒備的眼睛。
葉涼開是在進門處的旁邊的小門邊上,看見穿著一件淺粉色直筒裙,對過往行人望穿秋水的劉詩鶯,麵上立刻揚起笑臉,高興地對她打招呼。
劉詩鶯看見了,顧不得腳上穿著八厘米高的白色高跟鞋,就興奮地小跑過來,她一跑動,身後的兩個監視者立刻跟著跑起來,在劉詩鶯堪堪能與葉涼開擁抱時,突然橫插一杆隔在兩人中間,並且冷麵地告誡說道:“請兩位自重,主人吩咐過二位不可以靠的太近”。
夫妻二人氣的咬牙,可是又無可奈何,葉涼開看見劉詩鶯脖子上帶著的綠寶石項鏈,眉眼溫柔地笑開說道:“你戴著真好看。”劉詩鶯好不待說話表示,葉涼開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上麵跳動著謝雲梵三個字,葉涼開剛想伸手掛掉他,就聽見兩個監視者恭敬地告誡說:“葉先生,請接起來。”
葉涼開還想假裝沒聽到,結果立刻被人說出來,眼睛有絲訝異,他們兩個怎麼知道是謝雲梵打來的,就聽見他們其中一個說道:“葉先生,我們家主人通過我們身上的攝相頭能看見你,所以請規範自己的行為。”葉涼開氣的咬牙,就說謝雲梵怎麼可能這樣輕易地放他和詩鶯見麵,原來是有應對的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