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好,我們明天在咖啡廳見。”葉涼開剛掛斷手機,一轉身就見謝雲梵在身後像條毒蛇般陰幽幽地盯著他,嚇了一跳,這謝人渣還真是神出鬼沒,不知道聽到了多少內容。
謝雲梵醋味濃重地說道:“呦,這是想瞞著我見相好的。”,葉涼開沒有理會他,這人時常愛說這種令人難以忍受的話語,也是見怪不怪,自主忽略就行。
當葉涼開像往常般擦過謝雲梵身邊時,耳邊聽見他壓著嗓音低沉的威脅說道:“葉涼開 你不許跟他見麵。”
葉涼開麵色十分聽話地“恩”了一聲,可是心裏把他得話當成了耳旁風。因為他早已經下定十萬個決心,明天必須要見張朝陽,因為他要拿回至關重要的相機。
謝雲梵心裏十分氣憤,可是又對葉涼開這種陽奉陰違的態度沒轍,心裏恨恨地想著,明天看你能不能見成你的奸夫。
窗外的天氣很晴朗,氣溫很舒爽,咖啡味道很地道,一切都非常的不錯,麵對將要來的人張朝陽的心裏有一番期盼。可是三分鍾後,對麵位置的不速之客將他的好心情全部趕跑了。
謝雲梵隻顧自地坐下,跟服務員點了一杯黑咖啡,然後就跟主人似的翹著二郎腿坐在位置上,陰幽的目光上下打量著他,過了半晌,囂張地開口說道:“你就是葉涼開的野男人?\"
張朝陽非常休閑地靠在椅背任他打量,氣勢絲毫不弱,淡定反問道地說道:“昨晚跟我接電話的人就是你。”這句話其實是個肯定句,麵前這人囂張的語氣與電話中一模一樣。
“沒錯,現在葉涼開是我的人,你最好少招惹他。”謝雲梵端起咖啡淺嚐一口,臉上揚起得意的笑容,話語中含著明顯的警告意味。
“他本人承認了?如果沒有,你就是個——屁。”張朝陽很少這樣挑釁的跟人說話,因為他為人一般奉行紳士的準則,對人謙和有禮,但是有人欺負到鼻子前,他絕對不會手軟的束手就待,會對敵人狠狠的回擊,讓他明白沉睡的獅子並不是那麼好惹。
謝雲梵攪拌咖啡的手輕輕一頓,細長的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看來這個影際ceo不像外界所說,隻是一個愛招風引蝶的頹廢公子哥,他嗅到了強者的味道。不過無論強者還是弱者敢覬覦他謝雲梵的東西,必定要付出代價正如那個已經不存在的人。
“他已經與她老婆簽了離婚協議,現在跟我在一起,你說什麼關係?”謝雲梵臉上掛著笑,看著麵色有絲詫異的張朝陽,心情甚好地說道。據張朝陽所知葉涼開與夫人關係十分好,怎麼會突然離婚,這不合常理,再而看見麵前得瑟的人,心裏已經猜出出幾分。
兩人對彼此的底細都有些了解,今天謝雲梵給他下得挑戰書,他接下了。張朝陽一向懶散的眼睛,這刻突然變得銳利,收起笑容麵上認真的對謝雲梵緩聲放話道:“千萬別挑釁沉睡的獅子,它醒了你會很慘。”身上突然放出重重地威壓,一如個強大的霸者。
兩人爭鋒相對,周身隱隱的傳來火花的強烈的碰擊,突然傳來一聲驚訝地“啊”聲,打破了這對峙的氛圍。葉涼開看見原本因該待在家裏的謝雲梵竟然坐在這裏,不由大為驚奇。
謝雲梵見葉涼開來了,站起身子,麵色陰沉地質問說道:“你不是說不來?”葉涼開麵色尷尬地解釋說道:“我來這有正事。”
“什麼正事,非要你出麵不可。”謝雲梵眼睛犀利的盯著一時頭大的葉涼開,頗不客氣得厲聲逼問道,葉涼開不想自己在張朝陽麵前掉了麵子,拉起謝雲梵的手說道:“我們回去說。”然後歉意地衝張朝陽笑笑說:“今天不方便,我們回頭說。”趕緊把謝雲梵帶出這家咖啡廳,省得鬧出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葉涼開,你到是說一套做一套,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是吧。”謝雲梵看向兩人牽住的手,心裏的火氣下去了一些,嘴上依然教訓不聽話的葉涼開道,終於葉涼開忍不住他的那些碎碎念,回過頭說了一句話:“你是妒婦嗎?”
謝雲梵嘴裏的話一下被堵住了,這才發現自己這幾天喝下幾大缸酸醋說話酸的不行,還真跟個愛吃醋的女人似的。一時麵上感到無光,又不想在葉涼開麵前落了麵子,嘴硬道:“你別在我麵前BB,回去有你好受。”